百里东君破涕而笑,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看着叶鼎之的目光极为兴奋。
“算了算了,你俩到旁边去叙旧吧。”
李宴已经听到了些动静。
半个时辰之内。
一定会有人上门。
话说这边。
瑾言差点就被李宴给捏死了,他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皇宫,刚刚回去就撞见了浊清。
连忙拱了拱手。
“大监。”
瑾言喊了一声,心跳的飞快。
浊清看着他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让你去探听碉楼小筑的消息,现在如何了?”
瑾言还没有从刚才李宴掐他脖子当中的惊慌当中回过神来。
被吓得不轻。
一直到浊清又拍了他一下,他才抖了抖。
终于反应了过来。
“怎么了?”
浊清觉得事情有点不简单。
瑾言拱了拱手,然后惊魂未定的说道:“大监,那个李宴,太,太猖狂了!”
他还是害怕。
浊清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快速的带着他前往了内殿。
太安帝一脸轻松。
他淡淡的靠在那边,手里拿着一本奏章,正在慢慢的批阅。
看到人进来,他的眉头微微一挑。
然后合上了手里的奏章。
“何事?”
先是浊清拱了拱手,然后看着太安帝说道。
“陛下,奴才偷偷的放出消息之后,已经有无数人来到了天启,他们都在暗中做准备。”
“只需要一句话,他们便可伺机而动。”
“就算没有上千也有一百。”
浊清说完之后等待着泰安地开口。
瑾言在旁边抖成了一团。
太安帝又不是傻子。
当然看到了抖成一团的瑾言。
他记得这几个人在外面游历,还未回宫。
如今回来,肯定是因为有事。
“先不做他定。”
“瑾言,你回来可是有事?”
太安帝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摩的。
见他看向了谨言,浊清站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依他所见,像李宴这么猖狂的人,就应该狠狠的将他重伤。
最好能将人击杀。
皇权至高无上,必须要让他懂得这个道理。
否则他还是会很猖狂。
可是太安帝一直都是比较小心谨慎的人,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就算是他让自己发布了一些消息出去。
可他好像也没想过要真正的对李宴动手。
难道是震慑?
不!
如果真的是震慑,那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因为李宴根本不惧。
否则就不会……
“大监让奴才回来,去碉楼小筑查看消息。”
“奴才在那里看到了那位客栈的小老板还有北离八公子以及百里东君。”
“那瓶十二年陈酿的秋露白已经被百里东君取走了,而且还作为了拜师礼。”
“拜师?”
听到瑾言所说,泰安地的眉头微微的挑了起来。
“是的。”
“百里东君,也就是镇西候的孙子,已经拜了客栈的那位小老板为师。”
“奴才在外面偷听,他抓到了奴才,然后把奴才给揍了一顿。”
“他,他还说……”
话说到这里,瑾言甚至抖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被李宴掐着脖子拽起来的那一刻,眼神里全都是惊恐。
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喘不上气了。
他要死了!
那种恐惧感到现在还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挥散不去。
“说什么?”
太安帝眉头微皱,瑾言抖成一团,“他说不要惹他不高兴,否则他会剑指皇城!”
听到这句话,浊清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陛下。”
“此说来,这个客栈的老板根本就没有把陛下您放在眼里,他已经不止一次说出了这种话。”
“无论是对奴才还是对谨言。”
浊清在旁边磕头,泰安地听到这话也微微皱眉。
年轻人意气风发也是好的。
可意气风发过了头。
也该压制压制。
这北离的天下是自己的,若是没有点威势,自然也不太好。
可……
他心中思绪万千,所有的事情就像是一团浆糊。
根本捋不清楚。
“父皇。”
萧若风已经到了门外,刚才浊清说的话他全都听在耳朵里。
这个浊清,是不是过于逾越了?
只不过是一个阉人而已。
就算有些地位,那也猖狂的过了头。
李长生的实力并非一般人能及。
就算是浊清和国师齐天尘同时对上,他估计也没有任何胜算,更不要说江湖上的那些能人异士。
李长生的威能在这些能人异士之上。
否则便不会稳坐天下第一的宝座这么多年。
他都输给了李宴。
李宴将他的长剑打断,断成了两截。
这足以说明李宴的实力更加的强悍。
或许已经到了那传说中的神游玄境也未可知。
甚至……
在神游玄境之上。
萧若风匆匆而来,太安帝直起了身子。
他正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萧若风就来了。
果然是为他分担的。
一想到这个儿子,太安帝嘴角的笑容就不自然的绽放开来。
“若风来了。”
萧若风一进来,太安帝就开了口。
他进来之后看向跪在地上的瑾言和浊清。
“父皇。”
他拱手,“儿臣有些话想跟父皇单独说一说。”
这话说完。
瑾言和浊清两个人飞快的从这里离开。
浊清走时,眼底的意味晦暗不明。
可他不敢多言。
他走出去了之后往旁边一侧,然后朝着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那人朝着宫外而去。
既然太安帝不这么做,那他就只能另找他人了。
总之,李宴当初羞辱他的仇。
一定要报!
看着他们全部都走了,萧若风掀起袍子跪在了地上。
“父皇。”
“那位客栈小老板的实力并非我们所想。”
“没有那么简单,请父皇收回成命,不要让那些能人异士去找他的麻烦!”
“他说的话,父皇想必已经知道了。”
“如若真的到了那一日,那后果并不是我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萧若风说完之后跪在了地上。
头也压了下去。
太安帝看着这个儿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自然是相信他的。
可……
“朕并没有下令,只是那些能人异士听说了天下第一的风采之后,便想来这天启城看看。”
“这与朕有何关系?”
“朕不是一直都以礼相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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