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
别人是假借‘看菀儿’名义来到宰相府。
叶玲儿则是实实在在的来看她的闺中密友林菀儿。
林菀儿是个十分自强的姑娘。
即便肺疾缠身,却从不在关心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出悲伤。
这不,还跟叶玲儿撒娇,要吃鸡腿呢。
“菀儿,你不能吃鸡腿的,御医都说了,你需要吃清淡些。”
叶玲儿略显无奈的对着自己撒娇的林菀儿说道。
在她眼里,菀儿哪儿都好,就是馋嘴。
不过她也是什么都依着菀儿。
虽然嘴上说这不行,但下一秒还是偷偷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油纸。
里面包着的,正是菀儿心心念念的鸡腿。
“哇!玲儿你真是太好了!”
林菀儿见到鸡腿,眼睛都有些放光。
接过鸡腿后,就掩住小嘴,噼里啪啦吃了起来。
即便在偷吃,仪态也要注意~
“你慢点儿!”
叶玲儿又好气又好笑的伸手帮菀儿擦了擦嘴角。
莫名的叹气道:“若是监察院的费阶先生在京都就好了。”
“传闻他的毒术已臻至宗师境,医术更是跟毒术不相上下。”
“有他在的话,你的肺疾肯定就有转机了。”
“可惜,这些年费阶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听见此话,林菀儿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却很快掩盖住:“监察院事情多,费阶先生作为主管之一,肯定会忙一点的...”
【叮!经系统检测,有人吹牛,且符合顿悟标准,是否开始顿悟?】
另一边,程越刚见到‘大宝’没多久。
正逗他玩儿呢,吹牛系统又给他送来了大礼。
果然,庆国才是好地方,又可以顿悟了。
程越笑眯眯的在心里喊道:“开始顿悟!”
【叮!宿主顿悟医术——无嗔医药录(医毒双修);获得顶尖毒药——七心海棠;获得顶尖疗伤药——续命草;获得顶尖解毒药——白泽丹】
一瞬间,程越脑海里多了无数关于病理医药的知识。
更是得了三种不得了的草药、药丸、药粉。
现在是毒药宗师的他很清楚,七心海棠是可以直接毒死大宗师的!
呵呵,总算是对高高在上的大宗师有了对付手段。
程越脸上一喜,很满意这次收获,也很欣赏那位吹牛的人。
这牛吹的,相当有水平啊,真想结交一下!
玛德,突然好想去北齐给苦何那个死光头下毒啊。
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就这个死光头想对自己下杀手。
程越可是很记仇的!
只是那老东西隐居起来,吃的东西都没几样。
给他下毒的难度...有点超标了。
想了想,程越把这股仇恨按捺了下来。
麻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突破大宗师了,就去给光头下毒。
下一点、治一点、下一点、治一点。
把这死光头折磨够了,再给他下个大的,让他死的难受点。
嘿嘿嘿~
“阿嚏!阿嚏!阿嚏!”
远在北齐的苦何忽然打了个喷嚏,更是有一股恶寒感袭来。
这突然的情况,惊得他四处观察。
难道伍竹打上门了?
天下宗师基本都差不多,但伍竹那家伙比较特殊。
曾经被‘教育’过的苦何至今还有些心有余悸。
观察了好久,没发现什么情况。
不明所以的苦何摸了摸光头,又开始自己的隐居生活。
...
同样因为程越有了反应的,还有远在儋州的范閑。
不过他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因为几首诗。
这个世界是有报纸的,程越的诗自然也被刊登在了上面。
自然而然的就传到了儋州这边。
范閑更是发现,之前的报纸上,就有一首熟悉的诗传过来了。
可惜之前他没关注报纸,前面那段时间正学艺呢。
若非今天心血来潮,闲来无事想看看报纸,怕是就又错过程越的消息了。
于是,范閑发了疯似的拿着报纸来到费阶面前。
“老师,老师!”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程越?
来儋州之前,程越还没出名,费阶不知道他。
但监察院的情报遍布天下,程越出名的一切,费阶早已了解。
一个连影子都不是一合之敌的存在,监察院对子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见范閑首次漏出如此表情,费阶忍不住好奇道:“怎么?你好像很在意他?”
接触这么久,范閑就像一个小大人。
心里好像埋藏着很多事。
但今天,却出现了变化。
这让费阶充满了好奇。
在意?
当然很在意!
程越的存在,好像一束灯塔的光,照亮了范閑。
长久以来,范閑都觉得自己十分孤独。
因为很多话很多事,他都没法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说。
可现如今!
情况出现变化了。
一个跟他是‘同类人’的家伙,出现了!
范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更想...
去京都一趟,当面见一见程越!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猛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他太急切了,不该显露对程越的在意的。
看着费阶发着绿光的双眸,范閑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利索起来。
结巴道:“我...我只是觉得他的诗写的不错。”
“对,他的诗写的不错...”
“噢,诗写的不错,没想到你还喜欢诗词歌赋。”
“没错,我挺喜欢。”范閑偷偷瞄了一眼费阶。
费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也不知道信是不信。
范閑偷偷松了一口气,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
这世界上估计就程越是‘自己人’了。
若是因为自己今天这一嘴出啥意外,范閑估计要把自己郁闷死。
......
范閑离去后,费阶拿出纸张,继续写写画画。
前篇基本都是有关范閑的生活报告。
但一想到范閑刚刚的反应,费阶当即提笔续写道:
“范閑之心智当属顶层,年幼之岁便可藏住许多心事。”
“可今天却意外急迫的向我打听一个人。”
“程越。”
“我知道这个人很强,文采很好。”
“可最大的问题是,为何范閑会对其如此在意。”
“明明范閑都没出过儋州,更别说认识程越。”
在信的最后,费阶郑重写道:“若是可以,迅速调查范閑与程越相识的任何可能性。”
签名落款盖章。
一封密信传出。
在京都卷起了滔天巨浪!
几日后,收到密信的陈平平脸色狠狠一变,好像有人用鞭子在他脸上抽了千百下!
程越?范閑!
这两个不该有关系的人,为何会有一道看不清摸不着的联系?
下一刻,监察院无数的密探倾巢而出。
旨在查清程越前半生的所有细节,哪怕何时出恭,何时解手都必须查的一清二楚。
同时,陈平平阴晴不定的推着他的轮椅,一路来到了皇宫。
见到了庆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费阶的密信递给庆帝。
庆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密信。
脸色也是变得十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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