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的帅帐内,言阙身着整齐的战甲,静静地站立着,满脸期待。
若非柳橙带来的那则意外消息,他这辈子都未必会再次踏入战场,再次参与朝堂的泥泞。
终于,轻快的脚步声在帅帐外逐渐到来,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言阙听到这声音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波动,然后才缓缓转身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
当言豫津引领萧君谦进入帅帐时,言阙的目光第一时间被萧君谦吸引,他愣住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君谦,眸子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
“像,像,像”,他心中如此说着,
“当年的那位,风华无双,但也没继承她母亲彻底的绝代风华,”言阙回想着往事,带着一抹怀旧与感慨。
然而,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萧君谦的身上,继续心中暗道道:“但是眼前此人,却继承了个一干二净,同时风采更有甚之。”
他对比着眼前的青年与记忆中的人物,感叹不已。
“清秀之中,带着男子的英气勃发,好一个剑眉星目的秀少年。”言阙的赞叹充满了由衷的钦佩,他看着萧君谦,心中波澜起伏,几乎难以自持。
此刻的言阙,眼神紧锁,几乎将萧君谦的面容刻进了心底,他内心的震撼如潮水般汹涌。
言豫津心中郁闷至极。他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父亲,对一个外来者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关注和惊异,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
言豫津不禁在心中感叹,多么希望能够有一天,父亲那样深刻的目光也能落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会这样?”他心中充满疑惑和不满,难以理解父亲的异常行为。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难道萧君谦其实是父亲的儿子?”
这个想法让他震惊,紧接着他自嘲地摇了摇头,“不是吧?”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被纪王府的人知道了,那纪王和其他人岂不是要闹翻天?
深知这种想法的严重后果,言豫津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再往下想了。
“爹,到底怎么了?”言豫津喊道,试图唤回自己父亲的注意。
此时,言阙终于像是从某种沉思或迷惑中回过神来。
他的表情稍显错愕,眼神重新聚焦在现实之中。
萧君谦则注意到了言阙那持续而深刻的目光。
当言阙看着他的时候,那种奇怪且深邃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看到言阙终于回神,萧君谦礼貌地拱手:“骠骑偏将军,见过言侯。”
“好,好,好。”言阙连忙点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眼神可能暴露了内心的想法,此刻感到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这种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言阙虽然平日里处理场面极有一套,但在萧君谦面前,他却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尝试着转移话题,有些笨拙地赞叹道:“我听说你年纪轻轻,已经是儒家文坛第二人,厉害啊。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年轻人,但在你这样的年纪,有这样造化的,你还是第一人。”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萧君谦才华的真切赞赏,同时也是在试图掩饰自己之前的失态。
萧君谦此时谦虚地回应道:“言侯过誉了。”
“言侯你20岁时单挑敌军,不到40岁便荣封侯爵,更令人钦佩。”
“三十五年前,当大渝、北燕、东海三方联盟企图共同侵犯我大梁时,言侯您以一人之力深入敌营,舌战群臣,成功化解了大梁的危难。”
听到这些描述,言豫津显得呆滞,他从未知道自己的父亲曾有过如此光辉的历史,这使他感到惊讶。
言阙听到这些对他的赞扬,虽然摆了摆手表示“不提了,不提了,那是过去的事情。”
但他嘴角的微笑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通常他对别人的赞美感到是在吹捧,但从萧君谦口中听来,却让他感到格外的高兴。
尽管言阙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和赞扬中,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试探性地说道:“你是我的偏将,我有必要了解你,这样才可以知人善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可否?”
言豫津站在一旁,脸色怪异,其他偏将到来,父亲可没有这样啊。
萧君谦,到底是什么来历?
言豫津忍不住狂想。
但也知道这怕是一个大秘密。
是自己不能轻易涉入的。
萧君谦此刻微微一笑,注视着言阙,
萧君谦目光,丝毫不弱:“言侯有什么想问,尽管问,但其实我的一切,只要稍微打探,就可以打探的到。”
言阙:“??????”
你的一切,真的都摆在明面上,真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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