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感觉红薯、青鸟对视的异样,
陈沫颇为好奇地问道。
“世子,青鸟只是在关心我。”
红薯抿唇轻笑,
望向青鸟问:“是不是?”
“是!”
青鸟面无表情地默默松开并拢的双指。
“没劲。”
陈沫俯到红薯耳畔,
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拍在红薯的翘臀上,
低声道:“好像又胖了,
晚上,可得好好检查一下。”
“听世子吩咐。”
红薯笑盈盈地躬身一礼,
全然没把被拍的一下当回事。
却被赶来的徐枭看个正着。
他眉头皱了皱,
随后笑着走过来,
“凤年也在啊。”
“王爷!”xn
陈沫保持角色,
不客气地问:“徐枭,你来干嘛?”
“爹找红薯问点事儿。”
徐枭笑着,“就一小会儿,绝不打扰你。”
“行吧。”
陈沫想了想,
“青鸟,去准备两壶好酒,
咱们去听潮亭转一圈去。”
……
目送陈沫、青鸟离开,
徐枭才往一旁挪了挪,
红薯忙跟过去,
“王爷是想问修为的事?”
“没错。”
徐枭点点头,“世子游历三年,
我也放你历练了三年。”
“三年时间,
你登上了杀手榜,
排进了前五。
可修为,
却难以寸劲,
一直卡在二品。”
“别怪我怀疑,
这些年,
我也偷偷给过你不少资源,
就想着你能尽快突破,
这样,凤年也便多一分安全。”
“可你这突然毫无预兆就突破了,
怎么说,都太过离奇了些。”
“你说是吧?”
“其实红薯也觉得很离奇。”
红薯连忙解释道,
“这件事要从昨晚说起。”
“昨日红薯忙碌的有些倦了,
在给世子暖床时不慎睡着,
待醒来时,
才发现世子上床,
然后,就……”
“世子体内似乎有一股至阳的气机存在,
红薯不知做这样的事是否对世子有害,
但确是因为床第之事。”
“今晨,
红薯醒来本想等待服侍世子,
却突感境界松动。
结果,……”
“虽然没有正式突破,
却也达半步指玄境界。”
“请王爷明察!”
“半步指玄!”
“竟还有这种事?”
徐枭眉头紧蹙,
“行,知道了。”
“该干嘛干嘛吧。”
徐枭转身离开,
一路上就琢磨起各种可能。
可琢磨来琢磨去也找不到答案。
……
闲来无事,
喝酒赏花。
那自然是要赏最美的花儿。
听潮亭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青鸟将一应酒菜放在门口,便去忙了。
陈沫提着两坛酒踹门而入。
“白狐脸儿。”
一声白狐脸儿,
正站在一处书架上看书的南宫仆射飞身而下。
对这外号,
她不但不讨厌,
反觉得挺好听挺亲切的。
“你怎么来了?”
她依旧清冷,
一袭白衣如雪,
腰间两把刀悬着,
手拿一卷武学秘籍,
美眸凝望着陈沫。
【南宫仆射】
【原主信赖度】:0
【宿主信赖度】:未知
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
陈沫举了举手里的酒,
“想来你一直看书也说闷了,
左右无事,找你喝一杯。”
“好啊。”
南宫仆射接过一坛酒,
席地而坐,
格外豪爽,
一把打开了酒坛。
“你等会儿,
还有下酒菜。”
陈沫把酒一放,
出去将门外的酒菜一一端了进来。
陈沫可带了四坛好酒。
请喝酒,
自然要喝好。
东西搬进来,
南宫仆射已经举起酒坛喝了一大口,
“好酒!”
“那是自然。”
陈沫笑着将酒菜摆开,
将一双筷子递了过去。
“来,敬你!”
南宫仆射豪爽地举起酒坛。
“喝!”
陈沫也豪爽地举起酒坛。
酒坛相碰,
发出轻微响动,
陈沫举起便喝。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好诗!”
南宫仆射眼睛一亮,
笑道:“后面一句呢?”
“后面一句啊,”
陈沫提着酒坛,
又是一口狂饮,
豪迈起身,
扬手高歌,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噗…!”
“你这诗,
与你这人一样。”
南宫仆射笑着摇头。
陈沫:“怎么?”
“一样的怪。”
南宫仆射举起酒坛喝了一口,
接着说:“初见你,
一身妆容如乞儿,
但眼神明亮深沉,
一看就是心思深沉,谋略颇多的人。”
“再看你时,
衣冠锦簇,
众星捧月,
反倒像个毫无念想,活腻了的街边乞儿。”
“如今再见你,
倒是多了些生气,
却又是一副玩世不恭,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
格外的洒脱、自然。”
看着依旧清冷的南宫仆射,
陈沫还真不知对方能看出这么多。
初见,
大概是南宫仆射见到原主的样子。
再见,
就是在听潮亭外钓鱼时,
那时的自己,可不就是活腻了。
现在嘛,
收了姜泥、红薯,
小日子过的舒坦,
自然是随心所欲,享受生活。
人啊,
不同境况,
自然展现出的气场也是不同。
只能说,
南宫仆射属实是太过聪慧啦。
“不说这些,”
“来,喝酒!”
陈沫笑着举起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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