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躲?”
看着陈沫手腕上清晰的牙印儿,
姜泥怔怔地望向陈沫,
心中说不好是什么感觉,
忍不住痴痴地问:“不疼吗?”
疼?
是真的疼。
但这点疼痛,
对陈沫而言大概就相当于普通人被蚊子刮了一下罢了。
关键是,
姜泥对自己的信赖度提升了:
【姜泥】
【原主信赖度】:86
【宿主信赖度】:0
恨意全部消失。
这正是陈沫所期待的。
陈沫也不知怎么回事,
就感觉最近身体对于某些事的需求有些不正常的夸张期待。
哪怕是到了武当山也是一样欲望很大。
可青鸟清冷,
一步两步都没走,
直接一步到位肯定是不行,
还需要循序渐进。
倒是姜泥来的很是时候。
原本还担心她有危险,
现在嘛,
一切甚好……。
“我来吧。”
陈沫笑了笑,
将姜泥背上、手里的行囊拽过来。
看着陈沫背上行囊转身往屋里走,
姜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连忙追上陈沫,
追问:“徐凤年。”
“我怎么感觉你狠不对劲儿呢?”
“哪里不对劲儿?”
陈沫歪脸笑问:“小泥人儿,
你不会是突然间喜欢上我了吧?”
“不要脸!”
姜泥狠狠地瞪了陈沫一眼,
转身就想走。
但还是脚步顿了顿,
目光扫了一眼陈沫的手腕,
看着没再流血,
这才快步超过陈沫,
率先大步走进屋里。
屋外,
沏茶的青鸟好像司空见惯,
立在窗边静静地看着。
恬静而唯美。
……
京城。
离阳皇宫外。
离阳隋珠公主突然停下脚步。
“孙貂寺,
确认徐家兄弟行踪了?”
宦官孙貂寺连忙躬身,
“回公主殿下,
徐凤年和徐龙象,
皆已离开陵州,奔武当而去。”
“好!
我们也去武当!”
赵风雅摊开一张地图看了看,
脸上浮现一丝不善的笑意,
“三年前徐凤年推拒婚约,
让我成了这京城里的笑话。
一个武夫之子,
也敢羞辱皇室,
这三年的羞辱,
就在武当还给他吧!”
……
用过晚饭,
洪洗象迫不及待地逃走。
顺便带着徐龙象离开。
青鸟望向陈沫,
“世子,
方才武当掌门说,
武当女弟子那边还有位置,
让我过去住。”
“青鸟先去入主,
待明早再过来侍奉世子。”
青鸟说完转身离开。
她虽清冷,
但也并非不懂男女感情。
世子与姜泥;
世子与红枣。
他们之间的事可瞒不过梧桐苑里,身为大丫鬟的青鸟。
现在嘛,
自然是要避嫌。
看着青鸟离开,
姜泥目光在屋内四处扫了扫,
脸庞不禁泛起些许红晕,
望着那床愣愣发呆。
看着她的表情,
陈沫不禁一笑,
故意叹气道:“哎呀,
这屋里,
是在是摆不下第二张床了。”
“要不,
一起睡?
反正又不是……”
“行吧。”
不待陈沫说完,
姜泥好像认命一样,
迈步走到床边铺好了被子。
可紧接着,
她却拿了一床被子,
到窗边铺好,
转头指了指床:“睡吧。”
说完,
她做到窗边铺好的被子上,
依着墙,闭上眼。
……
这怎么还矜持了。
陈沫走出门,
伸了个懒腰。
武当山峦连绵,
这小院所在小山本就是选的偏僻之地,
压根就轻易不会有人过来。
进了屋,
望着姜泥一张清秀的面容,
陈沫伸手点了点那张脸,
心思动了动,
伸手将她抱起。
“你干嘛?”
姜泥一下睁开眼,
凶巴巴地望向陈沫。
“你说干嘛?”
陈沫将她放到床上,
认真道:“当然是去床上睡。”
姜泥忙要起身:“我不!”
“已经由不得你了。”
陈沫霸道说完,
语气又柔和道:“放心,我不碰你。”
“不是,我,我肩膀有伤。”
都坦诚相见过,
姜泥虽羞涩,
但拉开肩膀的衣物倒也还能承受。
陈沫就看到白皙的皮肤,
那肩膀有大片磨蹭的伤口早已破皮,
连衣物上都沾染了些斑斑血迹。
“还好带了创伤药。”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看着陈沫一脸认真的模样,
姜泥心里暖暖的,
这回她倒是没有城墙,
而是乖巧地将外衫往下褪了褪,
露出肩膀连带后背的斑驳伤口。
陈沫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了上去,
嘴里说道:“这是上等上药,
最多一个时辰就能愈合。”
“睡觉的时候,
你还是趴着睡吧,
估计明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姜泥听着,
歪向窗边墙的脸上,
露出狐狸般的偷笑。
上好药,
灯吹灭,
姜泥很快进入梦乡。
只是……
夜里正睡的迷糊,
就感觉身旁的手伸了过来。
“徐凤年?”
姜泥诧异问道。
“嗯。”
陈沫应了一声。
手却伸进了她的衣衫。
姜泥瞬间惊醒,
困意全消,
爬起身嚷道:“徐凤年,
你想干嘛?”
陈沫:“你是通房丫鬟,
现在做什么,
不是很明显,
也是应该的吗?”
“你!”
“你……!”
姜泥感觉自己逃不了,
忙嚷道:“我伤还没好呢!”
“已经结疤了。”
“放心,我会小心的。”
陈沫的保证让姜泥怒火中烧。
这是保证不保证的事吗?
这是,这是……
姜泥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好,
又反抗不了陈沫,
只能气愤嚷道:“徐凤年!”
“你个王八蛋!”
“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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