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剑客顾若寒》里写这个内容……很多的……所以才卖得好……”
“平安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喜欢看的……”
许伶月越描越黑,既想帮许平安多赚钱,又不想让许平安知道自己看过《潇洒剑客顾若寒》。
但是,许平安都发现她偷偷藏了这本书。
许平安先知先觉,早就知道许伶月不是省油的灯,可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柔弱可怜。
如果许伶月能进帝王后宫,妥妥的宫斗之王。
“我知道,治疗内伤要脱衣服嘛……”
许伶月脸色通红,“平安,别笑我了。”
“快!快说后面的内容。”
西厢记中,这段没有太多字数。
许平安只能靠着动作片的记忆,硬编了。
“咳咳……张珙将莺莺抱上了床,将那对雪白玉足儿轻轻抬起……”
许伶月咬着嘴唇,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写着写着手都开始抖了。
“平安,你知道的可真多……”
许平安笑了,作为信息发达时代的有志青年,两性知识储备可是很丰富的。
又写了一个时辰,许伶月的手实在抖的不行,在许平安的强硬要求下,才停了下来。
“今天就写这么多,明天再来吧。”
夜已深,许平安将许伶月送了回去。
许伶月回去之后,发现李筎正坐在她的床边,同房的丫鬟也没有睡。
“这么晚才回来,月儿,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李筎语重心长的教育女儿,生怕女儿被许平安白白拱了。
许平安当捕快的事情没成,也不知道要折腾什么,前途未卜。
李筎当然看出来了,自从许平安展露武功之后,许伶月就迷上了许平安了。
“平安虽然要翻身了,但是毕竟还没翻身,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了,因为许伶月缓缓从她身边走过,自顾自坐在床边。
李筎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儿脸蛋通红,两条大腿紧紧绷着,手还在发抖。
“不是,月儿,许平安把你怎么了。”
许伶月明知母亲误会了什么,偏偏就是不解释,只是低着头,任由母亲胡思乱想。
看着母亲羞怯的样子,李筎心中叫苦不迭,女儿显然和许平安发生些故事了。
“母亲,你不要乱想。”
“我手酸死了,好累啊,要睡了。”
李筎心疼的不得了,手酸……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看着女儿这柔弱样,一定是被许平安欺负了,李筎恨不得找到许平安骂一顿。
但是为了女儿的名声,她只能装聋作哑。
次日。
吃早饭的时候,许平安又感受到了李筎莫名的敌意。
这个嫂子经常会有各种小情绪,许平安也懒得搭理。
吃完饭后,许伶月又跟着许平安去了厢房,这次李筎也偷偷跟了过去。
她悄悄的趴在窗口,亲眼看到许伶月在许平安的口述下,开始继续写西厢记的故事。
此时的李筎,才恍然大悟。
原来许伶月手酸,是因为握笔写字,而不是握鞭。
“这丫头真是的,也不说清楚,害的你老娘一整晚胡思乱想,觉都没睡好。”
本来打算离开的李筎,突然听到了张生和崔莺莺见老夫人,顿时被故事的情节吸引了。
听着听着,竟然过去了半日时光。
午饭的时候,许平治上值,徐昕年去了书院。
许伶月看起来心情不错,“娘,平安写了话本拿出去卖,不久就能挣大钱了。”
李筎红着眼眶,咬了一口藕片,心里还想着刚刚偷听到的故事。
越想越想伤心,眼泪差点流出来。
“娘,你怎么了,爹欺负你了吗。”
许平安只管吃饭,他耳力极好,李筎听西厢记抽噎的声音,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风韵犹存的嫂子,内心还是一个闺中少女呢。
李筎恍恍惚惚的说道,“平安的话本,一定能大卖,我相信!”
未来的几天里,许平安找到了书局,印刷了一百本《西厢记》的第一卷。
每一本的印刷费用,只要三钱,印刷费用一共三十两银子。
因为是第一次和书局合作,书局也无法评估话本的价值,就按照传统的一九开经销。
卖出去的银子,书局抽一成,许平安得五成。
许平安不禁感慨,后世的年代里,就算是大神作者也拿不到这样的优惠。
忙活了一整天,许伶月跟着许平安回到了府中。
“平安,我们还要写后面的故事吗?”
许平安道,“不用,等这本火起来了,再写下一本也来得及。”
“等到第一卷火了,第二本就可以提价了,不可能只卖三两银子了。”
许伶月点了点头,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好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是,事关许平安的赚钱大业,还是忍一忍吧!
距离平远伯府诗会,还有半个月。
《西厢记》要赚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市场酝酿。
许平安继续苦修,为三门修炼体系夯实基础。
三天后,一个想不到的客人来访。
时值傍晚时分,正是各衙门放班的时候。
“平安!有一位衙门的女捕头来找你,已经请到前厅坐下了。”
许伶月小跑着来找许平安,神色中带着几分戒备。
“女捕头?”
许伶月点了点头,“就是上次给你送赏银的那位,好像是姓吕的,父亲也认识的那位。”
许平安和许伶月一起来到前厅,果然见到了府衙的捕头,吕青。
首都公安厅刑警大队队长,妥妥的女强人了。
吕青看到许平安到来,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许公子,打扰了。”
女捕头面容姣好,五官精致,腿长至少一米,英姿飒爽。
身段曼妙中透着雌豹般的矫健,胸口胀鼓鼓的,应该穿着束胸的内衣。
“吕捕头,幸会。”
吕青的目光在许平安脸上盯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许平安是个正人君子。
现在许平安的天地正气歌已经大成,的确是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两人坐下之后,寒暄了一会儿。
吕青撇了一眼许伶月道,“许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许平安条件反射似的想到,我硬盘没有一起穿过来,没法借一部。
“伶月,你先去忙吧。”
对于将自己打发走,许伶月有些委屈的表示了同意,“好的,平安。”
许伶月离开之后,吕青才说起了正事。
“许公子,其实我是很想让你来府衙做捕快的。
之前一位捕快殉职,倒是有一个空缺。”
“你能击败悍匪燕南飞,实战能力应该是很强的。
而且你一脸正气,样貌也非常适合做捕快。”
吕青就事论事,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许平安看起来顺眼。
“本来我已经答应许大人,让你来府衙试一试,但是想不到中间出了岔子。”
“许大人一位姓张的同僚,好像和兵部尚书是远亲。
张尚书的公子找了府尹陈大人,所以才挤掉了你的位置。”
虽然许平安不想做捕快,但是这件事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唏嘘。
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历来如此,京兆府衙捕快的编制,甚至动用了二品尚书的关系。
吕青接着说道,“我还在跟府尹大人争取,能否为你增加一个捕快的位置。”
“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尽力而为。”
许平安先谢过了吕青的好意,然后说道,“吕捕头,实不相瞒,我无意加入府衙。”
“大奉国运江河日下,官场风气腐败,胥吏鱼肉百姓。”
“如此宫门,犹如泥潭,对于太正直人来说,可能并不合适。”
吕青听到这番话,清亮的眸子惊愕的盯着许平安。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怎么敢当着府衙捕头说这种话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去告发你妄议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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