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说笑了。”
“我家少爷这不叫勇。”
“而是顺从本心。”
“他要当纨绔,自然得按照纨绔的保准来。”
“他要当最大纨绔,自然得做些别的纨绔不敢做的事情才行。”
王启年言之凿凿的说道。
虽然他的这番话陈渊听不到,但是该说还是得说。
相比较刻意的吹捧,这种在背后说好话,然后再传入少爷的耳中,那效果才是最好的。
没准儿少爷一高兴,就赏他个千八百的银子。
“你对你家少爷倒是忠心。”
靖王世子说完,便无奈的朝着画舫看去。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有点超出他的意料。
他实在是跟不上陈渊的行事风格。
……
“你是何人?”
司理理的声音从幕布里面传来。
声音柔柔软软,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沦陷的声音。
“陈渊!”
陈渊说完便直接掀开幕布走了进去。
【宿主做了纨绔子弟的行为,奖励嗅觉 1!】
鼻子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陈渊顿时感觉能闻到很多不同的气味。
比如眼前的司理理,看似是一朵带刺的花,实则内心深处确是柔弱的草,随风漂泊,不知结局。
“监察院院长养子陈渊!”
司理理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紧接着她就意识到说错了话,立马捂上了嘴。
身为一个刚刚名声鹊起的醉仙居花魁,她不应该知道这些事。
现在忽然说出来,难免会让人产生怀疑。
她打量着陈渊,发现表情并无变化,心中松了一口气。
“时不时以为我会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陈渊这一句话,直接让司理理屏住呼吸,一下子紧张起来。
司理理觉得自己心跳在疯狂加快,但还是要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陈公子的身份和名头,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纵然理理这般底层女子,也是听说过。”
司理理说的很慢,生怕再暴露出什么。
“别怕,你们来庆国干什么,跟本少爷没关系。”
“本少爷只是想当纨绔而已。”
陈渊走上前,脸贴在司理理耳边轻声说道。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风,司理理被吓的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体发冷,瑟瑟发抖。
“陈公子说笑了,奴家只是醉仙居的花魁!”
司理理继续强壮镇定的说道。
只要对方没拿出来足够的证据,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你是不是觉得,没证据我就不敢动你!”
陈渊笑着说道。
司理理神情大惊。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陈渊,不清楚心中的想法对方怎么会知道。
“既然你知道我,那想必我做了什么你也清楚。”
“当众打郭保坤这样的朝廷命官,又落了二皇子的面子。”
“这两件事,都说明我这个纨绔子弟根本不会在乎什么证据不证据。”
“想做什么,我自然就做。”
“就比如现在!”
陈渊说完,一把将司理理扛起来。
肩膀感受着传来的柔软,他也没停留,顿时调转真气运用轻功从画舫飞出,径直朝远方飞去。
“靖王世子,这才是纨绔子弟应该有的做派。”
陈渊的话在空中不断的回荡起来。
【宿主做了纨绔子弟的行为,奖励抗毒性 1!】
陈渊顿时感觉体内真气多了一股保护。
他现在有一种不把天下万毒放在眼中的感觉。
纵然是监察院的费介亲自来,都不能把他毒倒下。
“少爷这轻功倒是了得。”
“纵然是我,也没把握第一时间追上!”
王启年见状称赞道。
说完,他也向靖王世子道别离开。
少爷带着人家花魁跑路了,再待下去万一他被靖王世子扣下怎么办。
真被拿下,少爷就算来救他,那传出去也是够丢人的。
靖王世子李弘成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内心深处,对陈渊的这种做法有些崇拜。
他的出身注定了他无法做太出格的事情。
能够掌控京都的青楼已经是极限,毕竟这种买卖是私底下进行。
若是真的在明面上闹出了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他肯定会被关在府中。
正因为如此,他才羡慕陈渊能够如此洒脱。
“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为自己而活!”
靖王世子心中暗道。
……
“陈公子要带着我去哪?”
被抗在肩上的司理理没有丝毫的慌乱,语气非常的平静。
她心中生出有一种,就这样一直飞下去,什么都不管也不错的感觉。
平日里她被各种事压着,根本无法自由。
此刻在陈渊肩上,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飞行的鸟。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考虑。
就这样依靠在陈渊的身上。
“你比刚才放松了,想必是放下了心中事。”
陈渊控制着飞行方向,淡淡的说道。
这一句话直接说到了司理理的内心深处,“陈公子对人心的把控实在是精妙。”
说罢,她长长的叹息,好似要将心中的一切全都吐出来。
“我说过,你来庆国做什么与我无关。”
“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种。”
“那就是其余纨绔不敢做的事情。”
“做最大的纨绔!”
“就拿扛走你这件事来说。”
“整个京都,除了我,还有谁敢?”
陈渊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非常的灿烂。
虽说可以得到系统奖励,但他确实很享受这种随性的生活。
“确实只有你敢!”
“其他人,哪怕是皇子,也不敢做出当众掳走花魁的事情。”
“你就不怕靖王世子报官抓你?”
司理理彻底的放松下来,笑着问道。
她今天第一次见到陈渊,竟然会放下心中的戒备,和陈渊开起来玩笑。
跟一个陌生男子在空中谈天说地,这种事司理理从前想都不敢想。
莫非真的是太累了,又正好陈渊的出现让她不再去想那些压在心中的事情的原因吗?
还是说,是因为被陈渊看穿,干脆不管不顾的摆烂?
亦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司理理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己此时在陈渊身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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