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顶多就是把你头发盘起来。”
陈渊说着话,伸出手帮着司理理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型。
挺漂亮的一个人。
头发乱糟糟的,实在是影响美感。
“盘头发?”
司理理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她不明白陈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恐惧、害怕,迷茫等等情绪尽数出现在她心中。
陈渊却和她说盘头发?
这是要闹哪样?
“我知道你很害怕。”
“很担心今晚睡着了,明天醒不过来。”
“更恐慌身份曝光后怎么办。”
“把你抗出城我就和你说过,一切有我。”
“你就在这里住下去便好。”
“懂了吗?”
陈渊说话的功夫,把司理理的头发盘好,弄成了简单的高马尾。
他拽了拽,试了试手感,发现还不错。
司理理的头往后仰了仰,但她没在意这些细节。
她依然在思考陈渊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你刚才说,在你身边我可以哭出来,是真的吗?”
司理理问道。
陈渊点了点头。
下一秒,司理理眼眶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与之而走的还有心中的种种不安,种种情绪。
“陈渊,来吧!”
“我选择相信你。”
“但,我觉得我们得做点什么才行。”
“不然我还是会很不安。”
“这是一份买卖,我觉得很公平!”
司理理心一横,眼一闭,下了莫大的决心说道。
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决定赌一把大的。
成功了,就继续活下去。
失败了,就死!
“买卖?”
“呵!”
“你还不配跟我谈这两个字。”
“我要对你做什么,你只能乖乖听着。”
“明白吗?”
陈渊拉着司理理的头发,脸凑过去说道。
“明白!”
司理理点了点头。
从跟着陈渊走的时候,她就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地位。
下一秒,司理理便明白所谓的盘头发是什么意思。
更明白陈渊为什么要把她的头发弄成马尾。
陈园外的校场上的马儿在草原上拼命的狂奔。
套马的汉子不断驯服着马匹。
疲惫的马儿躺在了地上,乖乖的听从套马的汉子摆布。
最终,回到马厩,安静的吃着草料,睡下。
……
第二天一早。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下来。
司理理睁开眼,神情复杂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昨晚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敢说出那番话。
然后还鬼使神差的就……
她觉得昨晚自己和陈渊之间的关系……
就好像是骑手和马一样。
嗯……
是一种很新奇,闻所未闻的体验。
“既然我做了决定。”
“希望你不要让我赌输。”
司理理心中暗道。
紧接着,陈渊睁开了眼。
【宿主做了纨绔子弟的行为,奖励耐力 1!】
陈渊觉得自己的体力好了不少。
按照时长来说的话,可以比昨晚多持续半个点。
“昨晚你很不错。”
“我很满意!”
陈渊说完,站起身。
他让侍女进来帮着司理理收拾一下。
吃过早饭后,侍女来禀告说道:“少爷,外面有人来找。”
“她自称范家嫡女,范若若!”
听到这话,司理理立马看向了陈渊。
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近来京都可是传的沸沸扬扬。
陛下亲自赐婚监察院院长养子陈渊和户部侍郎、司南伯之女范若若。
司理理的心中有些发酸。
她和陈渊昨晚才那样这样的。
今早人家大房就找上门来。
虽然她知道,以她的身份无法成为大房正室这样的身份。
但毕竟昨晚才下定了决心,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舒服。
“过去看看!”
陈渊吃完早饭,起身朝外面走去。
司理理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跟上去。
她只能将心中的气发在了早餐身上。
她有想过直接跟着陈渊过去,宣誓主权。
但她不敢!
万一真让这样的修罗场上映,陈渊不管她了怎么办?
……
陈园外。
范府的马车。
里面坐着范若若,外面站着范思辙。
“姐,一会儿看到陈渊,我应该说些什么呀?”
“我这紧张的脑袋一片空,把你交代的全都给忘了。”
范思辙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在原地跺脚拍手。
他慌得一批!
更是发愁。
脸都变成了苦瓜。
“你就问他对婚事怎么看。”
“剩下的看他怎么答复,我再教你。”
范若若到很淡定。
这么多年了,她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
更是在哥哥范闲的教育下养成了一颗不同于这个时代的脑子。
她自然不怕!
姐弟俩正说这话,陈渊就走了出来。
“嚯,姐,这陈渊真够英俊的。”
“身材看起来也不错。”
“这要是被京都其他女的看到,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陷入疯狂。”
“也难怪爹会同意这门婚事。”
“就这皮囊卖相,看起来就不错。”
范思辙小声的说道。
他自诩长相不差。
但,跟陈渊一比那简直天差地别。
根本没得比!
范若若也将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个角偷偷的看了过去。
确实如范思辙所说,十分英俊。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赚钱,有没有钱。”
“要是能带我赚钱,或者时不时给我个百八十两银子,那就更完美了。”
范思辙小声的嘟囔道。
“人来了,注意点形象!”
范若若提醒了一句,然后就放下帘子。
坐在马车上,她全神贯注,准备应对接下来和陈渊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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