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董天:太安帝这个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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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董天缓缓吐纳之间,胸中仿佛有山河涌动。

他轻转过身,对不远处正专注练剑的易文君轻声嘱咐:

“文君,我需处理些琐事,你安心修炼剑法。”

易文君闻言,轻轻点头,那姿态如同晨曦中的莲花,纯洁而乖巧。

待董天叮嘱完后,转身行至一侧,声如洪钟:“李长生,出来吧。”

话音方落,一抹身影自暗处悄然滑出,如同夜色中最灵动的幽影,正是李长生。

他脸上洋溢着狡黠而又不失恭敬的笑容,说道:

“嘿嘿,太祖师慧眼如炬,我这点小伎俩果然逃过你的法眼。”

董天淡淡扫了李长生一眼,“说吧,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李长生收起嬉笑之色,正色道:

“今晚,太安帝之举,似有针对叶家之意,此等行径,实难坐视不理。”

李长生道:“所以我特意来跟太祖师禀报一二。”

董天轻叹一声,“昔日,叶家先祖叶林曾随我并肩作战,血洒疆场。”

“我曾许诺,只要萧氏血脉尚存,叶家便应安然无恙。”

言罢,董天微微颔首,眸中闪过一抹复杂而深邃的光芒。

“你既已至此,便随我一同去见见那个不肖子孙。”

“看看他究竟将萧家基业践踏到了何种地步。”

董天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长生闻言:

“看来,太祖师这是要亲自披挂上阵,亲自教导了。”

“子不教,父之过;子孙若失德,祖宗亦难逃其责。”

董天的话语低沉而有力,宛如冬日里的一抹寒霜:

“是时候,让他知道知道何为真正的敬畏之心了。”

董天看向李长生道:

“我的身份,不宜轻易暴露。”

“此行若有任何阻碍,便需你替我扫清前路。”

李长生闻言,笑容更甚:“太祖师既有此意,我自然全力配合。”

“为你扫清一切障碍,确保此行无虞”

“如此甚好。”

董天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深邃如夜空。

........

此刻,宫门之外,一片肃穆之中,董祝老臣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他颤巍巍地跪伏于地,竭力抬头望向那紧闭的宫门。

渴望能得见天颜,一诉衷肠。

然而,太安帝的身影,却如同这宫墙般。

冷漠而遥不可及,始终未曾给予丝毫回应。

终是体力不支,董祝的身躯剧烈摇晃几下。

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坚硬的石板路上,昏迷不醒。

唯有那斑驳的银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离天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上前。

小心翼翼地将董祝搀扶而起,匆匆离去。

“陛下,太师晕过去了。”浊心公公进殿禀告。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太安帝深邃的眼眸。

他轻轻点头,对前来禀报的浊心公公吩咐道:

“速传太医,前往太师府邸,务必细心诊脉,确保太师安康。”

一旁的太监领命,前往通知太医。

“叶府那边,局势如何了?”太安帝等太监离开后,停顿了下问道。

浊心公公回禀道:

“回陛下,青王已亲率精锐,将叶府团团围住,气氛剑拔弩张。”

“那叶羽呢?他可有何举动?”

太安帝追问,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

浊心公公摇了摇头,低声道:

“叶府之内,异常寂静,似乎并未有任何异常举动,一切静得令人心悸。”

太安帝闻言,不禁轻叹一声,眉宇间浮现出复杂的神色,随即挥了挥手:

“罢了,你且退下,继续留意那边的动向。”

浊心公公正欲转身离去,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威压突然笼罩了整个大殿。

他猛然跑出大殿,只见一位身着长袍,气质超凡脱俗的男子立于殿外上空。

正是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强李长生。

他以一种近乎俯视的姿态,静静地注视着殿内的一切。

浊心公公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几步,躬身禀报:“陛下,李长生来了。”

太安帝闻言,眼神微凝,随即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

夜色如墨,深邃而沉寂,皇宫之内,万籁俱寂之时,却有一声震怒打破了这份宁静。

“深更半夜,胆敢私闯禁宫,李长生,你这是分明未将孤置于眼中!”

太安帝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猛地拍击案几,力道之大,足令案上的器物微微颤抖。

随即身形一展,站立起来,威严之势,仿佛能令风云变色。

“速去,将国师齐天尘一并召来,孤要亲眼看看,这李长生究竟意欲何为!”

“遵旨,老奴即刻去办。”

浊心公公应声而退,步伐匆匆,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深知,李长生被誉为天下第一高手,其行止绝非儿戏,必须谨慎以对。

心中暗自盘算,浊心公公迅速调动人手,去请国师齐天尘。

而他自己,则孤身一人,缓缓向李长生所在之处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踏在无形的刀锋之上。

“李先生,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故?”

面对李长生,浊心公公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恭敬,“皇宫重地,非请勿入,还望李先生体谅。”

李长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情不畅,想找个对手切磋一番。大监,可愿赏脸?”

浊心公公脸色骤变,连忙劝阻:

“李先生,此乃皇宫,非比武之地。你此举,恐有不妥,还望三思。”

“不妥?陛下莫非是打算如对待叶府那般,也对我李长生动手不成?”

李长生冷笑,目光如电,直刺人心。

浊心公公心中一凛,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

“李先生,您身为学堂祭酒,当知轻重。此事若传扬出去,恐对你的声誉不利。”

李长生放声大笑,声震屋瓦。

“声誉?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我李长生行事,何须顾及他人眼光?这天下,还没有什么规矩能束缚住我!”

浊心公公心中暗自叹息,他已看出,李长生此行。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半是为了叶家之事而来。

“李先生,你今日之举,莫非是为了叶家?”他试探性地问道。

李长生笑容更甚。

“是,也不是。我只不过是顺手为之,帮个小忙罢了。”

言罢,他话锋一转。

“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阻止我,那么,不妨试试看。”

浊心公公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虚怀功悄然运转。

顿时,周遭空气仿佛凝固,一股阴冷之气弥漫开来。

“李先生既有此意,老奴便陪您走几招吧。”

李长生大笑起来,“传闻虚怀功是一门阴柔而深沉的武功,今天刚好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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