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皇宫,御书房:
一人身穿素白道袍,端坐在长椅之上,一袭玄色道袍,如墨般深邃,上面绣着金色的符文,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此人看起来年过五旬,眼睛狭长而犀利,犹如寒星般闪烁着幽冷的光芒,眼窝深陷。
给人一种身居高位的尊贵,但是又给人一种仙风道骨有些不足的怪异感觉
此人正是如此大奉皇朝的至高掌控者,元景帝。
而在元景帝的对面,一名老太监端坐,小心翼翼的陪元景下棋。
这位太监此刻额头之上微微冒出冷汗,心中早已经开始颤抖。
虽然这位陛下一心沉迷跟随国师修道长生,荒废朝政,很少出来走动。
但是伴君如伴虎,陪陛下下棋,下的不是棋,是自己的未来啊。
而且,今日陛下很明显在国师那里又吃了闭门羹,心情不是很好!
自己走错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就在老太监瑟瑟发抖的时候。
御书房黑暗之处,一道黑袍侍卫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
感应到黑影出现,元景帝本欲放下的棋子又收了回来,随后挥挥手。
老太监如释重负战战兢兢的离开了御书房之中。
而那黑袍身影走到元景帝的面前,直接跪地:
“陛下,埋藏在武陵王府一脉的“暗子”已经与我部失去了联系,即便是我亲自前去探查,也未曾发现其存在的任何气息,所有联系方式皆是断绝,还请陛下决断!”
黑袍的话,让元景帝原本平淡的眼神瞬间风起云涌。
自己虽然一心修道,不太过问朝政,甚至连后宫都很多年未曾临幸。
可是元景对于大奉的掌控力还在,其暗中培养的一堆死侍以及武道死忠还在为他监察着一切。
而武陵王府一脉,早在多年前便是安插进去了一枚棋子。
而如今,那枚棋子却是失去了联系。
要知道,这些棋子死侍都是受过皇族专门培养的,绝对忠诚。
失去联系有且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枚棋子。
死了!
“朕没记错的话,武陵王府那棋子乃是七品武夫,而武陵王萧承玄不过八品,如此看来,并非是萧承玄灭杀了其!”
元景以疑问的语气说道,气氛有些压抑。
而黑影闻言,跪地的身影直接匍匐在地,有些畏惧道:
“陛下恕罪,小人未曾探查到任何线索与信息!”
见状,元景帝却是摆了摆手,随后站了起来:
“有意思,这萧承玄命还真硬,既然一个税银案杀不了其,取不回朕想要的东西。”
“那朕就学一下蛊族的手段,养一养蛊,养肥了再杀!”
元景帝自言自语,似乎是在思索着要如何养“蛊”才更加有趣!
似乎是想到了一人,元景帝的眼瞳明亮了几分,随后道:
“传令下去,朕欣赏武陵王萧承玄之天姿,特嘉奖其加入打更人衙门任职,至于职位.........”
元景帝停顿一番,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就任命其为打更人副统领,权利只在魏渊之下,凌驾十二金锣之上!另外,告诉魏渊,萧承玄虽然是朕亲自举荐,但是也需要照例进行打更人衙门的资质测试,进行问心!”
元景帝的话,让跪地的黑袍身影浑身一震。
打更人作为大奉朝堂最为强大的团体势力之一,一直是那位位高权重,威严无比的魏青衣的一言堂。
如今却是空降一位王爷去夺取权利。
还是被元景帝举荐,代表皇族...
陛下这是要......
制衡魏渊的同时。
更是要将武陵王架在火架上烤啊!
“是,陛下!”,黑影退去!
而元景则是走到窗前,看着司天监观星台的方向:
“监正,你高高在上,不愿意帮朕收回散落的气运,那朕就自己亲自出手,这是武陵王一脉,早就该还给朕的!”
“而且,将魏渊也拉进来,你,还能坐得住,依旧高高在上不染凡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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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绵羊亭!
几架奢华的马车停在亭边,周边草地一望无野,寒风微微吹拂。
今日,乃是云鹿书院的大日子。
因为云鹿书院地位最高,资历最老的大儒之一紫阳居士,要出仕了。
这对于在官场地位越来越卑微,势力越来越小的云鹿书院来说。
可是扬眉吐气的好日子!
只不过,此刻的亭外,前来送行的一众云鹿书院学子,却皆是瞠目结舌,满脸震撼与,手足无措的看着亭内。
一切只因为亭内,三位云鹿书院位高权重的大儒在不顾形象的争吵着:
“哼,无耻老贼,此诗乃是我的弟子所吟,虽然不是其亲自所作,但是这诗名,怎么也得有老夫一份吧?”
说话之人一袭蓝袍,乃是大奉唯一一位可以与魏渊相提并论的兵法大家,也就是许新年在云鹿书院的师傅,张慎!
“呵呵,无耻我不管,武陵王此诗,既然让老夫听到了,那就是老夫的造化,取名,怎么也得有老夫一份!”
说此话之人一袭灰袍,蓄着山羊须,其名李慕白,乃是大奉大国手,曾经号称棋道天下第一的存在!
“呵呵,两位是不是忘了,此诗是武陵王赠送给许新年为老夫送行,今日要是不让老夫取名,那么只有一个结果。”
“要么老夫弄死你们二位,要么老夫被你们二位弄死!”
最后这位态度极为强硬的大儒,一袭紫袍,两鬓微白,正是此次送行的主角!
紫阳居士,杨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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