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某家!西胡张飞张翼德是也!(跪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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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殿下。”

王问听话行事,这命令下达下去,反正跟他这个情报组织的头子没关系!

要头疼的,是邢道荣这只大军主将,更何况他们有了银子,有了银子什么都好说。

……

时间匆匆,又是晃了一下眼睛,这下,直接又过去两年。

李承夜十八。

李承夜十八这一年,京都风平浪静,北齐,东夷城往日是什么样子,现如今还是什么样子,但西胡这一边的变化,可实在许多!

因为邢道荣申请出战。

“奶奶的。”

邢道荣破口大骂着,他脚下是一匹纯正血统的黑风宝马。

手中牵着缰绳,邢道荣斜撇着眼睛,看着面前那肥沃的草原。

“这种大好地方,就应该是俺家殿下的!”

他时不时的冒出几句粗口,也是被身边的老乡给带了过去,更何况,他觉得在此处底下,这种粗口家乡方言,更是能够让他感受到浓浓的亲切!

“所有人,大军出动,拿下西胡!”

邢道荣再次大声一喊,这次他下的是军令,身后不是十万大军,而是足足的十五万大军,超额完成任务。

虽然在这大军之中,大量的属下并不是真正的精兵,但也依旧是可战之兵,解决西胡这些杂碎,对他邢道荣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想当年,他跟随大皇子的时候,可没少揍这些杂毛种子。

邢道荣咧了一下嘴角!

右手持剑,他随手一挥,军旗一动,眼前草原就迎来了一场血腥的大屠杀!

邢道荣了解这些人是什么性格,个个都是白眼狼,不把他们给打怕了,杀怕了。

他们转瞬就能够出卖你,所以,杀一波再说。

他身为军中主将,可从来不会有半分仁慈怜悯,一将功成万骨枯,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样的道理,他邢道荣还是能够明白的!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西胡已然被邢道荣占了大半。

而西胡也是有着一位统领张飞!

“好厉害的张飞!这一嗓子,都快把本将军的耳朵给吼聋了!要不要加入我们?”

“西胡大势已去,加入我们,你才能够有大展抱负的机会,否则,一辈子就只能够困在这草原!”

“你见过天下吗?你知道天下是什么样子吗?你吃过食盐吗?你去过书堂吗?什么都没有,乡下土包子,跟着我,什么都能够享受!”

反观西胡这一边!

在西胡这草原上,大多数人的眼里面,他们的确是乡下土包子是蛮夷之人,跟南庆、北齐,还有东夷城,简直无法与之媲美。

但他们的心头也充满了无数的不甘心,北齐之前乃是北魏,东夷城也就罢了,本身就是地处商贸之地,繁荣的很。

而南庆,凭什么?还不是凭一个叫做叶轻眉的人?

原本,南庆也只不过是诸多小国之中的一个。

可随着叶轻眉的到来,势力急剧膨胀,扩张增强,所以在短短时间范围之内,就成了天下数一数二,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而当时的南庆是个小国,当时的西胡也是个小地方,可如今南庆变得强大,几乎还是个混乱不堪的小地方。

但谁不想变强?谁不想要过上好日子呢?

“你这混人,有本事下马,有本事下马和俺张飞一战!俺乃西胡张翼德,打败了我,我身后这些人就全部归顺于你!”

在西胡这肥沃的草原之上,他们这些人,崇尚的便是真正的强者!

所以,只要你足够强,你就是王,比皇帝老子的话,都还要管用!

“好!没问题!”

邢道荣开口一笑,还真翻身下马,手中拎着宣化斧,就和面前的张翼德打了起来。

一个宣化斧,一个丈八长矛。

两人打的兴起,打的直接就从中午到了黑夜,力量够,速度也够,境界也够,实力也强!

“可惜,你的武器不太行啊,老铁!”

邢道荣大声呼喊,手中宣化斧其中可是有不少的玄铁,重重劈砍而下。

眼前的丈八长矛,就这么断成了两半。

而宣化板斧,更是直接架在了张翼德的脖子上!

“俺西胡张飞,服了!”

张飞单膝跪地,那瞪大如牛的眸子,也再次没有了之前滔天怒火,变得心服口服!

“以后,俺西胡张飞,就跟在你邢道荣的身边了!”

“不不不!”

邢道荣摇了摇头。

“我算是什么?”

“我身后自有他人,他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才是我们真正所要追随的贤明之人!”

于是,这一场惊天大战,也就到此为止!

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西胡张飞当天归顺,第二天就直接叛逃,这样的事情意料之外,但又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内。

西胡人本身就是给所有人,给天下人,留下了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印象。

于是,西胡再次乱了。

只不过,这次由多方势力,变成了两方势力而已。

可无人能够想得到,这两方势力其实早就私下里穿一条裤子了,有时候,内裤你反着穿,我正着穿,好的跟铁哥们似的!

而西胡也正在发生着极大的变化。

“老邢,这到底是为什么?”

张飞实在不懂,喝的酩酊大醉,借着醉酒之际问出来这个他平日里不敢问的话。

“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殿下下的令,说是这样才能够迷惑敌人,咱们这些俗人,怎么能够懂那么多?”

“所以,自然是殿下说怎么样,那就怎么样了。”

“殿下,哪一个殿下?”

张飞眼中露出迷惑,完全不知道是谁,但也有了一些猜疑对象。

肯定是南庆、北齐和东夷城的。

而在这几个国家之中,具体是谁,他张飞即便粗中有细可绣花针,但还实在想不出来。

于是也就不去想了,只要知道他们身后的主子的确很强,就够了。

他张飞、张翼德,可不愿意臣服一个无能之人,即便是有着邢道荣这样的军中猛将,也是一样的道理。

而过了这两年!

邢道荣实力也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否则,又怎么可能击败同样为猛将的张飞呢?

来来去去,又是过了几年之久。

书店生意不仅在南庆国稳定下来,同样也在北齐、东夷城,乃至海外,也都售卖出了一定的销量。

除了镇山之宝,红楼梦之外,范若若可谓成了李承夜身旁的最大功臣!

范思辙,如果说是执行人,那么,范若若便是来源渠道最重要的把控者!

“若若,真是辛苦你啦!”

户部侍郎司南伯范建的府上!

李承夜这个瑞王殿下,亲自来到此处,表示感谢。

“不辛苦!”

范若若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微微的行了一礼。

天色有些暗了,两人分开。

范若若回到卧室,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封书信。

看着书信上的内容,范若若心下觉得有些愧疚。

她是真的不辛苦,辛苦的,另有其人。

正是他的哥哥,范闲!

除了红楼梦之外,三国演义,这几年,也同样的成为了书店里面的另外一本旷世奇书,尤其其中境况,更是隐隐约约和这天下大事颇为相似。

也正因此,暗合上层权贵,上层帝王之心,所以这本书籍,更是被南庆几国高层所重视。

可比红楼梦要来的重视的多。

如果说,红楼梦对于高层而言,只不过是能明白权力的重要性。

皇帝一句话,便能够改变富贵三代的勋贵之路,那么三国演义,自然是自然能够威胁到了国家的地位。

尤其此书,是从三个国家之中,目前实力最强的南庆所传出,岂不是代表着南庆国的皇帝,有着一统天下的野心。

虽然从一本书无法确定此事,但北齐和东夷城,可是暂时不得不防。

相反,他们也同样有此野心!

“哥,真是对不住了!”

范若若内心一道言语。

大晚上的飞鸽传书,就直接前往了儋州。

南庆书店里面的生意,除了有范思辙的一成,范家的一成,同样还有着范闲这个写书人的一成。

与李承夜而言,银子足够即可,太多也是无用,所以在钱财这一方面,他显得格外大方!

飞鸽传书,划过夜空。

过了几日,终于来到儋州。

来到范闲的府上。

这一年,范闲即将离开儋州。

拿下鸽子上面的信封,范闲轻轻看了一看,脸上满是苦笑,对着旁边的费介出声。

“我这妹妹,人如今还没嫁呢,胳膊、肘都快直接跑到人家被窝里去了,都快把我这个哥哥给活生生累死了!”

范闲止不住的吐槽着。

费介在旁边白眼。

“南庆书店如今生意遍及天下,其中有你一成,有着一成在日后你这小子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缺银子。”

“单单这一两年,每次从京都所传来的银子,恐怕都足够你成为这儋州首富了!”

费介说着,也在此处扎巴了一下嘴。

也正是在这最近的一两年内,范闲这个徒弟发了一波大财,所以,连带着他这个师傅的生活水平,也一下子拔高了许多。

之前,只能够说是钱财不愁。

可在这最近的一两年内,他费介挥霍起钱财,那绝对是毫不留情。

他现在粗略一算,大体都能够算得出,眼前的范闲这个徒弟的身家,最起码都有千万白银,恐怕都快够将近每年朝廷对监察院的帮助!

想到此处,费介更是再次摇头。

人比人,简直气死个人!

“我赚的,只不过是小份,人家赚的,才是大份!只不过有了这波钱财,与我而言,也算是解决了一大麻烦!”

范闲自言自语着。

原本,他是想去京都之后再做生意的,可误打误撞之下,有了皇室的招牌,这生意做起来,简直别提多简单!

他虽对父亲范建,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但是也知道,自家父亲乃是当朝的侍郎。

还有着一个伯爵之位,所以,他也算是权贵子弟!

“老师,您这就要走了吗?”范闲问道。

这几日,他能感受得到。

“唉!”

费介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看了面前的小徒弟一眼。

“是啊,这一旦走了,以后这兜里面可没银子了!”

此话一出。

范闲毫不犹豫,蹲下身子,从身后床板底下,拿出三个小箱子。

小箱子打开,各种各样的黄金、白银、珠宝,全都摆放在了费介师傅的面前。

粗略一看,这三个小箱子加在一块,怎么着也都有个几十万两了!

“师傅,拿着,在路上当盘缠!”

范闲豪气冲天,大声说道。

“那我这做师傅的,可就不客气了。”

看着面前的三个小箱子,费劲喉咙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他为监察院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立下功劳,这么多年,可攒下来的身家,都还不如面前一个小箱子的三分之一。

自家这徒弟,他简直喜欢到了心眼里面。

他们的师徒情分,自是做不得假,可如果能够有这么多的银子,那岂不是更好吗?

费介也是个俗人。

吃喝拉撒,都是需要银子的,他可做不来什么打家劫舍的事情,否则,也不至于为监察院做事情。

“不是师傅老人家要你的钱,而是做咱们这一行的各种毒药,还有师傅,也要在这一道上继续,所以,钱财还是很重要的。”

“以后要是有了什么成果,绝对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个衣钵传人。”

“那是肯定的!”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呀?

装什么嫩!

当天晚上,费介就这么走了。

离开之前,和刚刚过来的五竹算是见了一面,轻轻行了一礼。

看着老师背影离去,范闲有些怅然若失。

这十年的情谊,可是无论如何,做不得假!

忽然间,亲人离去,心头自然是有些难受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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