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车回到张天明的别墅。
刚进客厅,张天明居然摆好了一桌子的菜。
“来来来青宜,你先去洗个澡,等洗了澡咱俩再喝点!”
“话说,咱们可是有两次过命的交情了,这不喝点说不过去啊!”
张天明见我来了,赶紧让我去洗澡。
我们晚上折腾了一番,吐了那么多,把胃里的东西全都给腾出来了,所以我也有点饿。
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喝酒嘛,最是能促进朋友之间友谊的桥梁。
洗了澡,我就跟张天明喝了起来。
“青宜,我已经给我爹打了电话,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猜猜我爹是怎么说的?”
张天明一边给我夹菜,一边笑着问道。
“我又不是你爹,怎么知道你爹说了什么?”
“别跟我卖关子,赶紧说。”
张天明他爹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国内富豪榜上前十的人物。
这样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猜出来?
说到底,他爹也是商人,商人可都是将利益给放在第一位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就张天明这一个儿子,要是不把张天明当回事,那我是不信的。
“嘿嘿嘿,我爹说了,整死沙家!”
“让沙家往后从天北市彻底消失!”
张天明灌下一大口啤酒,语气十分兴奋,“当然,我说的消失,是让沙家破产,不是真的要把他们给弄死。”
“你可别多想。”
我笑了笑,根本就没有多想。
在给张天明算生辰八字的时候,我从卦象上能看得出来,他们家能飞黄腾达,完完全全是做的正当生意。
而能有这么大的家业的人,只会有两种人。
一种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对于灰色产业,或者是沾血的手段,他们根本不碰。
还有一种,跟沙启明一样,坏事做尽,做事不择手段。
这样的人,只能是越走越黑,一点都不可能洗白。
既然张国忠想要把沙家往死里整,那么我暂时就先把沙家给晾一晾。
等我还完了付家的阴寿,再把沙家斩草除根!!
“天明,明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别跟着我了。”
“我去的地方很危险,根本就顾不上你。”
“不然你要是有个好歹,你爹肯定会跟我拼命。”
我夹了口菜对张天明说道。
虽然他进入风水圈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让他出点什么意外。
张天明眼神闪烁,他跟我碰杯之后并没有喝酒,而是放下了杯子,模样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就说,有屁你就痛快的放。”
“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得。”
我笑骂道。
“青宜,我已经知道了。”
张天明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说道,“你去付家还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昨晚你去城西废弃医院,就是为了找煞婴脐对吧?”
“后面你还得找鬼母血,跟那个什么万丧柳,我说的没错吧?放心,我跟你一块儿去,但是绝对不会拖你的后退。”
“不仅不拖你的后退,我还能给你找一些帮手!”
张天明越说越兴奋,“话说,你那煞婴脐,放哪儿了?那玩意儿放几天,会不会臭了啊?”
“要不放我家冰箱里冷冻起来吧,等你需要的时候再拿走。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煞婴脐,而且在我家,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拿走!”
张天明给他爹打电话把今晚跟昨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而张国忠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风水师,他得知我俩昨晚跟今晚的遭遇,瞬间就明白我是干什么的了。
所以,张天明说什么也得跟我一起把剩下的两样东西搞到手!
“煞婴脐本就是阴物,所以那玩意儿它不会变臭。”
“我已经找东西把它包起来封住了,这煞婴脐还是放在我的包里比较保险。”
我神色严肃的盯着张天明,“如果你真想跟着我一起见见世面,开开眼,倒也不是不行。”
“你爹身边有风水师是吧?你最好能让你爹身边的风水师跟着你。”
“或者说,你花钱找风水师跟着你也行,但是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风水圈里的那些人,万一惹到了,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南省首富的儿子。”
我知道张天明肯定不会死心,便决定跟他约法三章。
如果他同意了,那么再跟着我便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不同意,那我肯定不能让他跟着。
“好!”
“只要能让我跟着你开开眼,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张天明兴奋不已,我俩喝到了一点多,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中午刚起来,张天明就已经坐在了客厅里。
“青宜,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东西。”
“这些东西,你肯定能用得上!”
张天明指着茶几上放着的不少东西笑着说道。
我目光扫视过去,看到茶几上的东西之后眉毛一挑,“哟呵,你小子挺有能耐啊!”
“这些东西你都能搞到?”
“也是,你家里这么有钱,搞到这些东西很轻松。”
茶几上,放着一袋朱砂,朱砂颜色微微发粉,看起上去就跟宝石一样倒映着一些光芒。
这朱砂,可是上等货,一两的价值堪比一两黄金!
除了朱砂之外,还有好几沓符纸。
驱煞符,镇邪符,镇尸符,灭鬼符,火符,雷符等等。
这些符纸之中蕴含的阳气跟法力十分纯正,也属于上等货。
还有一些铜钱,这铜钱都快包浆了,而且是正儿八经的五帝钱!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八卦镜,两把铜钱剑,七根模样古朴的棺材钉,以及一把桃木剑。
这些玩意儿,统统是抓鬼的好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就都买了一些。”
“钱不钱的,这对我来说就是个冰冷的数字而已,这些东西你尽管拿去用!”
“做兄弟,在心中!”
张天明右手握拳,用力的捶了捶他自己的胸口,接着指向我,十分臭屁的对我说道。
“得。”
“那我可就照单全收了。”
我点点头,把这些东西全都放进了背包。
心里,却默默念着张天明的那句话,“做兄弟,在心中!”
张天明跟我两次共患难同生死,朋友之间的兄弟情,越来越坚固!
之后张天明找了两个风水师跟着他。
这两个风水师是一对师徒,师父叫陈望天,徒弟叫黎江。
到了晚上十点钟,我们四个人开着一辆车出了城。
一路向西,前往伏道镇,水磨湾村。
与此同时,除了我们这一辆车之外,还有两辆车从另外一个方向也在往水磨湾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