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一早,可能是身体的生物钟作祟,戴舒宁早早地就醒了过来。靳闻洲本来也是没醒的,可她一动,他也就跟着醒了。抚了抚他前面的碎发,戴舒宁张口:“你要不再睡会?”“不用,”摇摇头,靳闻洲还是坐了起来。他起身下床,屋内密闭的窗帘被拉开,浅淡清冷的阳光一点点地洒进来,又在地上投射出一小片的光影区域。那个画面怎么形容呢?戴舒宁想,要是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