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听了戴舒宁的话,靳闻洲执意要证明自己。三米宽的大床,他睡在了最侧边的位置。第二天一早,戴舒宁还在睡,她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但是醒来的那一瞬间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大脑一瞬间的空白,戴舒宁想了好一阵都没有想起来具体梦到了什么。“在想什么?”男人低沉缓慢的声线在头顶蔓延开来,带着一丝沙哑。戴舒宁下意识地抬眸看过去,正好对上靳闻洲那双狭长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