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戴舒宁抬眸看过去,靳闻洲身上只披了件白色睡袍,他领口半敞着,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胸肌,看上去又纯又欲。不由得,戴舒宁移了移视线,“那个,贺伽那会给你打了个电话。”“嗯,说什么了?”擦拭着头发,男人慢悠悠地走近。戴舒宁把手机递过去,“他说‘艺术 ’长廊的选址已经出来了,一共有三个比较合适的地点,但还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