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漫进窗棂时,林阎掌心的骨片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像极了他在法医实验室见过的老式示波器,电流过载前的震颤。陆九娘刚把生死簿残页放到他膝头,骨片上的符文便如活物般窜动起来,原本“观测名单”的血字被冲散,重新凝结成一串名字——“饕餮羊灵”“黑袍祭司”“黑山老母”……最后一个是他自己的字迹,笔锋刚硬得像刻进骨头里的碑铭。“这是……”王书生的手指扣住桌沿,指节泛白。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瞳孔缩成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