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火晶柿子表皮沾着潮湿晨露。沈羲瓶抻抻纤细的胳膊,从詹悸臂弯中醒来。詹悸不知道怎么了,阖着双眸的睡容,看上去有些苍白痛苦。她耳朵贴进他胸膛,试图偷听他心跳频率。却跟一潭死水似的,毫无波动。果然是无情无欲的男人,即使搂睡了一夜,也始终心无旁骛。“你没事吧,詹悸?”沈羲瓶轻轻推搡他。男人低低闷吭:“别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