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陆明和白砚舟踏上了青石铺就的古镇长街。昨夜一场急雨,让整座镇子笼罩在湿冷的阴翳里。街边的老槐树上,几只乌鸦静默地立着,黑豆般的眼珠随着二人的脚步缓缓转动。“这地方不对劲。”陆明低声说,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玄黄堪界尺。尺身冰凉,隐隐透着一丝不安的震颤。白砚舟没说话,只是微微侧头,左耳上的青白色轮廓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他左耳的听力已损了大半,但感知煞气的本能仍在。此刻,他的九曜算筹在袖中轻微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