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的脸皮突然蠕动起来,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爬行。她的嘴角缓缓撕裂,露出一个男人的狞笑——那张苍老的女性面孔下,竟藏着校长的脸!"原来如此......"白砚舟的左耳伤口汩汩流血,但他的声音异常冷静,"夫妻双魂,共用一躯。"老妪——或者说校长——缓缓站起身,灰色长袍下摆渗出粘稠的黑血。他的右手握着木梳,左手却诡异地扭曲着,五指关节反折,指甲缝里塞满发黑的槐树皮。"二十七年了该换一副皮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