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这家伙,简直就是从童话里跑出来的淘气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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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哦不,那更像是一场蓄势待发的儿童节游戏,只不过武器换成了闪闪发光的真家伙。

你瞧,两边的大汉们,一个个手持利剑,却跟雕像似的愣在原地,眼神里闪烁着“谁先动谁就输”的顽皮光芒。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我们只是在假装严肃”的氛围,就像孩子们在捉迷藏前定下的古怪规则。

时间,这位懒惰的老爷爷,似乎决定在今天放慢脚步,悠闲地品着茶,看着这场无声的“谁是木头人”。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每个人的每一次吐纳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我还在哦,别忘了我!”

雪麒麟,这位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此刻却像只等得不耐烦的小猫,心里嘀咕着:“喂喂喂,这场‘看谁先眨眼’的游戏还要玩多久啊?关奇大哥,您那手举得跟发誓似的,不累吗?我都快数完一千只羊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准备打个小盹时——

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同突然闯入童话世界的摇滚乐,打破了这片沉寂。在这片静得连心跳都能听见的土地上,这马蹄声显得格外有活力,就像是午夜的钟声,宣告着新故事的开始。

雪麒麟眨巴眨巴眼睛,正巧捕捉到陈勇那微妙的砸嘴动作,心里嘀咕:“这家伙,表情管理失败了吧?有戏唱了!”

没一会儿,一匹快马如同旋风般闯入视野,马上坐着一位满脸尘土、身着轻甲的士兵,背后还插着一面小三角旗,上面一个大大的“令”字随风飘扬,活脱脱就是个现实版的信使小精灵。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跟着这位不速之客移动,他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关奇和“敌方”之间,上演了一场即兴的“插播广告”。

“急令!十万火急!”

传令兵一声吼,马儿前蹄腾空,扬起的尘土给这一幕增添了几分电影特效的味道。

“宫将军急令!”

他一边喊着,一边麻利地下马,从背后鼓鼓囊囊的布袋中掏出一封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信件,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关奇,那速度,简直比送外卖的小哥还快。

关奇接过信,眉头一皱,满脸写着“啥情况?”

“六百里加急,将军!”传令兵一脸肃穆,仿佛在说:“这可是跨越千山万水,只为送到你手里的独家头条。”

雪麒麟和齐绮琪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满满的疑惑:“六百里加急?这不是比‘飞鸽传书’还拼了吗?难道说,宫里发生了什么比这场假装战斗还刺激的事儿?”

一般来说,“三百里加急”已经是快马加鞭的极限,而这“六百里加急”,简直就是给时间按下了快进键,让人忍不住猜想: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惊心动魄?在那个被夕阳染得金黄与血红交织的傍晚,一份标有“六百里加急”的密令,如同一只带着翅膀的火球,穿越了尘土飞扬的古道,直抵天璇宫的大门前。雪麒麟心里嘀咕着:“这得是多紧急的军情,才能让信使脚底生风,快得能追上风的尾巴?”

关奇,这位总是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武将,却在这时展现出了不凡的体贴。他从腰间解下一个绣着青龙的水囊,如同变戏法般丢给了满身大汗的传令兵,笑道:“兄弟,一路辛苦了,先润润嗓子。”传令兵感激涕零,接过水囊,咕嘟咕嘟地猛灌了几大口,随后牵着疲惫的马儿,找了个树荫凉快去了。

“齐宫主,此举不会唐突了吧?”关奇转头,温文尔雅地向一旁静立的齐绮琪询问,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齐绮琪轻启朱唇,以一个优雅的手势回应:“关将军请自便。”

关奇也不客气,手指灵巧地解开绑着文书的丝带,就像解开一个神秘的礼盒。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连时间老人都放慢了脚步,所有人屏息以待,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然而,那文书似乎比预期中的简短得多,关奇只用了眨眼的功夫,便已阅读完毕,随后熟练地将它揉成一团,塞回了信封,动作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刚刚从一场紧张的梦中醒来,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齐宫主,多有打扰。”

齐绮琪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关奇已一个箭步跃上战马,宛如古代战神附体,英姿飒爽。他轻轻拉动缰绳,战马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心意,优雅地转身,马蹄轻踏,激起一阵尘土。在转身的瞬间,关奇的目光掠过天璇宫的每一个人,眼神中满是歉意,仿佛在说:“抱歉,我们有更紧急的任务。”

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号令划破了宁静:“撤退!”

这一声,如同夏日午后的惊雷,炸得雪麒麟一头雾水。撤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雷声大雨点小”?她心想,这架势摆得跟要打仗似的,结果却是个空响炮,说走就走,简直比变脸还快。雪麒麟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只见天璇宫的队伍,就像是退潮的海浪,整齐划一地撤回,速度快得惊人,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的马蹄印和飞扬的尘土,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雪麒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难道,这是新流行的一种恶作剧?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荒诞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在巡山弟子们像一群侦探般反复确认,那一千位不速之客已经脚底抹油、彻底逃离天璇山的怀抱后,齐绮琪大手一挥,仿佛指挥着一场壮观的烟火秀散场,宣布众人解散,并神秘兮兮地附加了一条“封口令”,要求他们对其他一脸懵圈的弟子保密,就像守护一个不可告人的宝藏。

而另一边,她像是召集了一群超级英雄,把雪麒麟、叶震以及众位德高望重的老长们留了下来,说是要召开一场“紧急秘密会议”,那气氛,比电影里的秘密基地集合还要紧张刺激。

至于这个“要事”嘛,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肯定是关于刚才那场突如其来、比龙卷风还让人措手不及的“大事件”。

站在山门口开会?那画面太美,齐绮琪可不敢想象,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像是从山间小庙穿越到了皇宫大殿,跟随着齐绮琪这位“领航员”,一路转移阵地到了正殿的偏厅,那里,仿佛是专为解决世间奇案而设的密室。

一进偏厅,齐绮琪自然而然地坐上了首座,那架势,就像是古时候的女王登基,霸气侧漏。但话说回来,按辈分来算,这宝座应该是雪麒麟的专座,毕竟人家可是天璇宫的“活化石”。不过,雪麒麟这位老祖宗偏偏是个低调到骨子里的家伙,喜欢躲在角落里观察世界,就像一只害羞的小猫。所以,自从第一次开会时尴尬地坐了几天“宝座”后,她就悄咪咪地把位置让给了齐绮琪,自己则缩到了角落的罗汉床上,有时甚至直接飞上横梁,来个“高空作业”。

齐绮琪虽然心里直嘀咕:“这也太没规矩了吧!”但也拿这位老祖宗没办法,几次尝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外加一点点小威胁,结果雪麒麟依然我行我素,最后齐绮琪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随她去了。

这次,雪麒麟又故技重施,选择了窗边那张看起来就超级舒适的罗汉床。只见她豪迈地一甩腿,鞋子就像被发射出去的导弹,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房间的某个角落,然后以一个优雅又不失随性的姿势躺下,接着,就像变魔术一样,从不知道哪个次元空间里掏出一条薄被,轻轻盖在了圆滚滚的肚子上,一副准备享受午间小憩的模样。

众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毕竟,在这个小团体里,雪麒麟的“特异功能”就是无视一切规则,只要没有外人,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这事儿透着股诡异。”齐绮琪眉头紧锁,一开口就抛出了这么一句,仿佛是在解开一个千古谜团。坐在她左侧的叶震闻言,也开始陷入沉思,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嗯,确实诡异。”叶震附和道。

“是啊……”坐在叶震旁边的老好人杨岳宁,苦着一张脸,说话都带上了几分文言文的韵味,“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剧情反转得比京剧变脸还快,让人措手不及啊!”

听到杨岳宁这文绉绉的话,雪麒麟懒洋洋地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小宁啊,咱能不能说点接地气的?”

杨岳宁闻言,苦笑两声,连忙抱歉地向雪麒麟拱了拱手:“是我太……呃,用词不当了。”齐绮琪轻轻抬手,优雅地摆了个暂停的手势,仿佛指挥着一场无形的交响乐,示意杨岳宁暂时按下话匣子。随后,她转身,那动作中带着几分戏剧性的烦躁,仿佛正对着一出闹剧的配角发火,而这位配角正是悠然自得、蜷缩在一角的雪麒麟。

“哎呀我说,雪麒麟大人,您能不能稍微留意一下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多么紧张的气息?您就像是被春天惊雷吓得一哆嗦的小白兔,缩在那儿我也就忍了,但好歹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乱嘛,好不好嘛?”齐绮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又不失几分温柔责备。

雪麒麟一听,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活像只刚被雨水打湿、无辜至极的小猫咪。它那粉嫩的小嘴轻轻噘起,吐出一串让人忍俊不禁的嘀咕:

“嘛嘛嘛……这不是高深莫测得让人头晕嘛?”

齐绮琪哭笑不得,只好挥了挥手,仿佛要把这股子稚气驱散:“好啦好啦,总而言之,你给我乖乖待在原地,别搞出什么幺蛾子!”

话锋一转,她脸上的严厉瞬间被一抹狡黠的笑容取代,仿佛变身成了哄骗小朋友吃糖的阿姨:“不过嘛,如果你乖乖的,本小姐心情好,说不定能额外赏你几块‘甜头’,懂我的意思吧?”

“甜头”?雪麒麟的眼睛瞬间亮得像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星,手指头不自觉地摆起了POSE——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横划过嘴角,模仿起拉上隐形拉链的动作,那份认真劲儿,好像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齐绮琪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宠溺:“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嘛!”她心想,随即摇了摇头,心中那份因他而生的无奈与欢笑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们之间独有的、温馨而又略带诙谐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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