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已经是地球背面的奇幻派对了吧!
哎呀呀,悲鸣声就跟不要钱似的,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蹦跶过来,像是在比谁更惨似的。风儿那个一吹啊,火屑就像淘气的小精灵,嗖的一下擦过少女的鼻尖,然后远处呢,火焰就像被谁点了火的大火箭,“噌”地一下冲上了天!
这火焰背后啊,藏着的那可不是什么烤肉的香味儿,而是明晃晃的杀戮气息,少女那鼻子跟狗鼻子似的,一下子就闻到了那股让人想吐的血腥味。
看看这偌大的府邸,正跟跳舞似的,一步一步迈向毁灭的深渊呢。啥都在消失,就像打了个响指,世界就消失了一半似的,唯独少女待的那个小角落,还在那儿跟时间玩躲猫猫,苟延残喘呢。
“哎呀妈呀,那个人还真是跟我有仇啊,追着我跑这么远!”少女望着眼前的“火树银花不夜天”,感受着那无形的死神正悄咪咪地靠近,就开始在那喃喃自语,跟念咒语似的。
其实吧,少女心里早就有个数了,知道有这么一天,但就像买彩票的人总觉得自己能中奖一样,事儿真来了,少女也懵圈了好一会儿,跟被雷劈了似的。
人啊,都有那么点儿侥幸心理,少女呢,被幸福的小日子给惯坏了,都忘了自己其实是个“黑户”——在那个人的眼里,她早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嗯,不是一天两天了。
“嘿!小小姐!”
这一声大喊,直接把少女的魂给喊回来了。
一个侍女跟被狗追了似的,从远处疯跑过来,直奔少女藏身的假山。
少女一看,赶紧迎了上去,也不等侍女喘口气,跟催命似的就问:“我爹呢?”
这侍女啊,平时都是个端庄的小姐姐,今儿个一看,头发跟鸡窝似的,衣服跟抹布似的,还沾着炭灰,脸上还有几道小伤口,跟刚从战场上回来似的。
在少女的记忆里,侍女永远都是那个端庄得跟画儿似的样子,但今儿个一看,那些记忆就像是P的图,一点都不真实了。
侍女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我没见着老爷……”
少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少女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跟吃到了什么美味似的,一用力,就把唇给咬破了。
嘴里立马就弥漫起一股子味儿,那腥味啊,跟刚杀完鱼似的,散都散不开。
“小小姐,咱们现在咋办啊?”侍女问。
“还能咋办,咱不能在这儿等死啊!”少女心说,再等会儿,咱俩就得跟这大火一起上天了!
少女可不是啥自私的人,要是可以的话,她真想豁出去跟这大火拼个你死我活。
但吧,少女也是个有脑子的人。
她知道,这时候就算自己豁出去了,那也是白搭,就跟拿鸡蛋碰石头似的,纯粹是找虐。也是给鸭子讲天鹅梦——白搭!
──活下去,像小强一样坚韧!
只要一口气还在,希望就像那地沟油,永远烧不尽,名为“复仇”的小火苗还在心里噼里啪啦地炸着呢!
“小小姐,咱们的秘密通道怎么走?侍卫大哥们快被烤成乳猪了,得赶紧撤啊!”侍女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嘿,这侍女怎么知道有密道这回事?少女一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却发现侍女的眼珠子跟装了弹簧似的,老往她手上瞟。
她手上正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直刀,扁长型的,跟把艺术品似的,还是纯白色的——横刀界的“白富美”!
“……”少女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自己这把宝贝刀,心里嘀咕:这刀是漂亮,但至于吗?
侍女一看少女这架势,立马怂得跟鹌鹑一样,哆哆嗦嗦地问:“小、小小姐,您这是在玩啥呢?”
“嗯?你很中意这把刀?”少女故作深沉地反问。
侍女一听,心想:这不是废话嘛,哪家侍女见过这么高级的货色?
“这……因为小姐您平时都藏着掖着,我这不是好奇嘛……”侍女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聊这个?”少女翻了个白眼。
“我……”侍女刚要开口,就被少女打断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少女摆了摆手,转身就走。背后传来侍女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跟放了个二踢脚似的。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密道的?”少女背对着侍女,假装不在乎地问了一句,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侍女刚要开口,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是“噗嗤”一声,就像剪彩仪式一样,侍女的喉咙上多了一道血红的“彩带”。
血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四溅开来,跟天女散花似的,有几滴还溅到了少女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把她那身水蓝色的长裙也染成了“泼墨山水画”。
侍女双手死死捂住脖子,但血还是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往外涌,她瞪大眼睛,盯着少女,仿佛在说:“whyme?”嘴巴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控诉,最后像根断了线的木偶,缓缓倒下。
白裙子,红血泊,对比鲜明得让人心碎。少女垂下眼帘,看着倒在地上的侍女,心里一阵冰凉。
这密道,可是他们家的顶级机密,除了老爹,就只有她和几个兄弟姐妹知道。一个侍女怎么可能知道?
“……我就知道……你早晚会露馅……”少女喃喃自语,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寒意。
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哪怕老爹位高权重,深得人心,但人心隔肚皮啊,更何况是这种关键时刻……那个人居然在她身边安插了“超级卧底”,而且这位卧底还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女——一个陪她度过了无数个“今天吃什么”难题的“最佳饭友”!
“——南宫云瑶!”一个声音在院子里炸响,就像突然有人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个大炸弹。
少女本能地抬头,就像上课时突然被老师点名,结果一看,门口站着个黑衣人,浑身黑得跟夜色融为一体,只有脸上的面具泛着诡异的金色光芒,活像个刚从恐怖片里走出来的角色。
“镇国卫!”少女眼睛一瞪,心里暗叫:“妈呀,这不是电影里的大反派吗?”
“——还真是南宫云瑶啊。”那人冷笑一声,然后就像猎豹看到猎物一样,嗖的一下就冲了过来。
少女心里那个悔啊:“我为什么要抬头呢?装死不行吗?”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连忙转身,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绕到假山后面,按照老爸的“秘密基地使用说明书”,哗啦啦地打开了密道的门。
随着一声声轰隆轰隆的巨响,一条漆黑的楼梯就像怪兽的大嘴一样张开了。少女二话不说,一头扎了进去,就像是被猫追的老鼠一样拼命逃跑。
她知道,一旦被镇国卫抓住,那就只有一个下场——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不能死!”这个念头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少女的内心,让她在失去一切的黑暗中找到了方向。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死神的脚步声一样让人心惊胆战。少女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无数次差点摔倒,无数次撞到墙上,感觉这条密道就像是在故意戏弄她一样。
但是,少女就像一只顽强的小强,无论遇到多少困难都不放弃。也许老天真的在开眼吧,就在她即将看到光明的时候,死亡并没有追上她。
然而,就在少女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
“——!”眼前突然亮起了无数火光,一群戴着面具、手持火把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少女吓得倒退一步,结果一转身,发现那个一直追她的镇国卫就像只饿狼一样盯着她。领头的黑衣人缓缓走出人群,就像电影里的终极BOSS一样霸气侧漏。
“南宫云瑶,你已经插翅难飞了,还是乖乖投降吧。”领头人慢条斯理地说。
少女心里那个苦啊:“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卷进这种好莱坞大片的剧情里了?”“……乖乖投降又怎样?难道我还能插上翅膀飞走,逃过这死神的玩笑?”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密集的人群中寻找着一根救命稻草。
万幸中的超级不幸加点儿小幸运是,这群镇国卫不过是些“菜鸟国卫”,他们脸上的面具连个明皇的鼻毛都比不上,简直是山寨版的皇室守护者。但话说回来,就算他们是菜鸟,也是修炼过的武者,至少是比街头的张三李四多了几分蛮力的。
“一旦发现南宫家的后裔,立刻送去见阎王——这就是我们的‘温柔’指令。”一个镇国卫冷冰冰地说道,声音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儿。
“哦,罗统领,看在南宫家过去那些可歌可泣的‘捐钱捐物捐宝贝’的份上,您是不是打算大发慈悲,放我这个小蚂蚁一条生路呢?”少女不等对方说完,就抢先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说:“你是想给我颁个‘最佳贡献奖’吗?”
罗统领的话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只能瞪着眼看少女继续她的单口相声。
“饶我一命?哈哈,你这是在邀请我参加‘死而复生’的真人秀吗?”少女冷笑一声,随后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异常认真,“好了,咱们也别在这儿磨嘴皮子了,你们再不动手,我就得自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少女这一嗓子,差点儿没让镇国卫们集体吓得岔气。领头的一个激灵,立刻环顾四周,仿佛害怕有外星人入侵。
“小心!可能有高手潜藏!”领头人这一吼,镇国卫们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武器嗖嗖地拔了出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活像一群即将参加“谁的眼睛最亮”大赛的选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少女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嗖的一声就往旁边窜去。那里?那里明明就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连条羊肠小道都算不上。
但少女心里清楚,正是这种看似绝路的地方,才藏着逃跑的最佳机会。
“坏了!快追!”镇国卫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追了上去。
然而,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少女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只有潺潺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像是深渊的叹息。
“放箭!”领头的一声令下,机栝之声随之响起,就像是死神的嘲笑。
少女深吸一口气,就像是在做深呼吸瑜伽,然后猛地一脚跺地,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空中。
“啊!”
在空中划出一道蓝色的弧线之前,一支弩箭准确地穿透了她的左肩,剧痛和失重感瞬间将她包围。但少女却像是完成了一项壮举,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拉着一条水蓝色的轨迹,朝着悬崖底直愣愣地坠去。
那一刻,她仿佛变成了一颗蓝色的流星,虽然带着伤痕,却依然璀璨夺目。而那些镇国卫们,只能站在悬崖边,望着她逐渐消失在深渊的尽头,心里头估摸着:这南宫家的姑娘,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连逃跑都跑得这么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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