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柳承宗的“执着追踪”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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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绮琪哼着小曲儿,手脚麻利地给雪麒麟的“懒人窝”来了个大变样,然后“嘭”地一声关上门,仿佛是在跟里头的邋遢精说拜拜。

“小雪这家伙,头发乱得能筑鸟巢,吃饭还得靠外卖小哥‘投喂’,要不要给她整个‘私人助理套餐’呢?”齐绮琪边走边琢磨,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小雪被一群丫鬟追着梳头的搞笑画面。

正当她天马行空地YY时,“宫主!宫主!”一声声呼唤如同晴天霹雳,硬生生把她从白日梦中拽了出来。

齐绮琪抬头一看,哎哟喂,这不是白发飘飘、自带“仙风道骨BGM”的柳承宗柳师叔嘛!这家伙怎么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齐绮琪心里的小鼓“咚咚咚”敲得欢,脸上却还得努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嘿,柳长老,今儿个风把你吹我这儿了?”

柳承宗站定,那双眼睛仿佛能透视人心,却偏偏问了个让齐绮琪头大的问题:“宫主可见过小师祖?”

一提雪麒麟,齐绮琪心里那团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但面上还得维持着“世界和平”的假象:“啊?小师祖啊,我刚才在忙,没注意呢,可能她又去哪个旮旯晒太阳了吧。”

说谎这事儿,齐绮琪可是高手,尤其是对这种“善意的谎言”。她深知,一旦让柳承宗和雪麒麟这对“冤家”碰头,那场面,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而且每次都是柳承宗吃亏。

比如上个月那次,柳承宗非要跟雪麒麟理论什么“古法炼丹的优越性”,结果呢,被雪麒麟一顿“拳脚教育”,直接变成了“熊猫眼大叔”,整整一周都躲在房间里,生怕被人看见笑话。

齐绮琪心里默默给柳承宗点了根蜡,心想:“柳师叔啊柳师叔,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小师祖的‘暴脾气’和‘实力派’,还非要往枪口上撞。这不,又得准备新一轮的‘躲猫猫’游戏了。”

于是,齐绮琪故作镇定地挥挥手,试图把柳承宗打发走:“您啊,还是去别处找找吧,说不定小师祖正忙着拯救世界呢,哪有空理你这点小打小闹。”

说完,齐绮琪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地跑了,留下柳承宗在原地风中凌乱,心里还在嘀咕:“这宫主,怎么越来越难搞了?罢了罢了,我还是自己去‘探险’吧!”

于是,一场关于“寻找小师祖”的奇妙旅程,就这样在柳承宗的不甘与齐绮琪的机智之间,悄然拉开了序幕……不过咱们那位柳师叔啊,就算是给他一张世界地图外加一架直升机,想找咱们那位行踪飘忽不定的小师祖,那也是比登天还难!你想啊,整个天璇宫,谁不知道雪麒麟大姐头是隐藏版的高手中的高手?她的修为高到啥程度?这么说吧,如果她哪天心情不爽想躲起来,就连咱们的宫主大人叶震,也得挠着头找遍整个山头,连根麒麟毛都摸不着,更别提咱们柳承宗柳长老那区区地境的小身板了。

柳长老呢,自从“那档子事儿”之后,就像是被爱情魔咒附身,对雪麒麟那叫一个紧追不舍。雪麒麟呢,则是烦得直翻白眼,有次不耐烦了,直接来了一句:“哎,大哥,死缠烂打这招儿早就过时了,您换个套路行不?”说完还皱了皱鼻子,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被冬天的第一缕阳光晒得懒洋洋的小猫,逗得旁边看热闹的齐绮琪宫主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叫声,只好捂嘴轻笑一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宫主,您这是乐啥呢?”柳承宗一脸懵圈地问。

“没啥,咳咳,风沙进眼了。”齐绮琪赶紧调整表情,话锋一转,“柳长老啊,您要是真想找小师祖理论秦辰的事儿,我劝您还是省省吧。咱们小师祖那性格,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对吧?”

一提秦辰,柳承宗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激动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我只是想为我那苦命的辰儿讨个说法!这也有错?”

齐绮琪这话明显戳到了柳承宗的痛点,他差点没原地爆炸。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齐绮琪话没说完,柳承宗已经深吸一口气,满脸愧疚地道歉了:“对不起,宫主,是我失态了。”

“没事,我理解。”齐绮琪大度地摆了摆手。

说实话,齐绮琪心里头也不落忍。柳承宗这家伙,中年丧子不说,还把秦辰当亲儿子疼,结果秦辰也早早走了。这打击,简直是人生双响炮,炸得他外焦里嫩。想想看,白发人送黑发人,一送还送俩,换成谁不得心疼死?

虽然齐绮琪自个儿没尝过这滋味,但她能想象那得多疼——就像心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命地拧,拧到快碎了的感觉。不,说不定比这更惨!

说起来,齐绮琪之所以能这么包容柳承宗,也是因为她自己也有过失去亲人的经历。她知道那种痛,所以不忍心看柳承宗陷在悲伤的泥潭里拔不出来。

但是,理解归理解,齐绮琪可不认为柳承宗就应该这么一直沉沦下去。她心里头琢磨着:人生就像打游戏,死了就重来,关键是要学会复活甲怎么用。

可惜啊,柳承宗显然还没悟到这个道理。至于洛长老那事儿嘛,咱们就先放一放,毕竟,比起这个,怎么让柳长老从悲伤的沼泽里爬出来,才是眼前最紧要的任务呢!“宫主大人,咱能不能再琢磨琢磨这事儿?”柳承宗眨巴着他那双已经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睛,活像一只被抢了骨头的小狗,死乞白赖地盯着齐绮琪。

“柳长老啊,洛长老那块宝地的选定,那可是小师祖亲笔圈点的,长老会那帮大佬们也是拍板同意的。”齐绮琪说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像是正儿八经在念什么咒语。

“可我就是不甘心呐!”柳承宗一蹦三尺高,那嗓门大得能震碎玻璃窗。“这不公平!那个杀了同门的凶手,凭什么能安息在天璇宫的圣地?她压根儿没那资格!”

齐绮琪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便秘表情,可柳承宗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根本不买账。

“你凭什么说洛师姐没资格?那个秦长老也不一样吗?他的事儿咱们心里都有数!”齐绮琪这话一出,就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个大水饺,炸了!

“宫主,你有啥证据?”柳承宗眼睛一瞪,差点没跟齐绮琪干上一架。“辰儿是清白的,他都是被那个李婉婷的狐狸精给陷害的!可洛青呢?她杀了辰儿,还白纸黑字地写在了遗书上!”

说到“白纸黑字”,柳承宗那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是在啃什么硬骨头。

齐绮琪一时语塞,心想:这柳长老今天是吃了秤砣还是咋滴?这么倔!

其实呢,到现在为止,李婉婷那徒弟是不是被秦辰杀的,还是个未知数。至于秦辰嘛,他确实是死了,而洛青在遗书里也的的确确写了是她干的。

可问题是,这些又能咋样呢?

“可人家就是不信啊!”齐绮琪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柳承宗这下没话说了,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要是说秦辰的清白还有得商量,那洛青的错误也一样可以讨论嘛。

真相没出来之前,大家都喜欢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定罪,你说是吧?

没人信洛青是错的,也没人信秦辰是对的。

这事儿就这么简单,虽然听起来跟笑话似的,但还真没人能反驳。

“要是我能找到证据,证明辰儿是冤枉的,宫主大人,你能不能给辰儿翻个案?”柳承宗像是突然打了鸡血,又活了过来。

“柳长老,你扪心自问,这种‘证据’真的存在吗?”齐绮琪一句话,又把柳承宗给噎回去了。

柳承宗不说话了,心里估计也明白,李婉婷那徒弟,八成就是秦辰下的黑手。

这事儿啊,就像是那复杂的迷宫,谁对谁错,还得看咱能不能找到那把开门的钥匙。当时,那堆证据已经堆得跟小山似的,足够给洛青定个“十有八九嫌疑犯”的帽子,但就是因为齐绮琪和叶震那俩人像斗鸡似的对立着,这事儿最后就只好不了了之地晾在了一边。

“柳长老啊,咱俩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我不想再翻腾这档子陈年旧账。”齐绮琪冲着柳承宗摆了摆手,“一来呢,这事儿都过去几百年了,证据估摸着都被风吹跑了,或者被野狗叼走了;二来呢,秦长老都驾鹤西游了,咱们再去翻人家棺材板,是不是有点不太讲究啊?”

说到这里,齐绮琪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刚刚吞下了一整块苦瓜。

“就算你真能从火星上找回证据,恐怕也过不了咱们那位小师祖——雪麒麟那关。你知道他那脾气,跟个傲娇的小猫似的,就算洛青真的错杀了小猫三两只,他顶多也就是‘喵’地叫一声,然后接着打他的盹儿,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儿把洛青的坟给刨了,再把他的骨头架子扔出天璇宫去。”齐绮琪耸了耸肩,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说到这亲疏有别啊,雪麒麟明显跟洛青是“好哥们儿”,对秦辰那就是“点头之交”。这样一来,雪麒麟心里向着谁,那还用问吗?

说实在的,这年头谁还没点私心呢?齐绮琪有,雪麒麟有,就连柳承宗那老顽固也有。

“我说柳长老啊,你这是何苦呢?秦长老和洛长老一个在天堂唱K,一个在地府斗地主,咱们就别在这儿为了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斤斤计较’了。”齐绮琪拍了拍柳承宗的肩膀,一副“大哥,你放过自己吧”的表情。

“斤斤计较?!”柳承宗突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咆哮了起来,“你叫我怎么不计较?!”

齐绮琪看着柳承宗那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在她印象里,柳承宗虽然是个老顽固,有时候还挺爱显摆自己,但好歹也是个讲理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这么盲目了呢?

是仇恨?齐绮琪摇了摇头,觉得不像。

是自责!是那种没能好好保护家人的自责,像只被雨淋湿的狗狗,不停地舔着自己的伤口,舔得都快发炎了。

想到这里,齐绮琪忍不住苦涩地摇了摇头,仿佛刚刚喝了一整瓶胆汁。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就像一只小兔子突然闯进了狼窝。

“师父姐姐……”身穿粉色长裙,长着一张可爱圆脸的宫天晴,就像一朵粉嫩的小花,战战兢兢地站在不远处。

“晴儿啊,咋了?”齐绮琪赶紧收起苦瓜脸,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向宫天晴走去。

宫天晴偷偷瞄了眼沉着一张脸的柳承宗,那眼神儿就像是被老鹰盯上的小兔子,吓得浑身发抖。

“那、那个……叶、叶副宫主见师父姐姐好久没去,所、所以叫晴儿来、来催一下。”宫天晴结结巴巴地说道,仿佛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齐绮琪抬头看了眼天色,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完了完了,又要被叶震那唐僧念经似的说教了!

“晴儿啊,你先走一步,师父姐姐随后就到。”齐绮琪拍了拍宫天晴的肩膀,然后给了她一个“加油,你可以的”的眼神儿。“哦,灯泡亮了,我get到了!”宫天晴夸张地比划了一个手电筒照亮脑袋的动作,然后假装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柳承宗,眼神里满是戏谑。

待宫天晴那蹦蹦跳跳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齐绮琪转头,对着柳承宗眨了眨眼,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一个惊天大秘密:“柳长老啊,我猜您心里头正憋着个‘为什么小明没被抓去动物园’的谜题呢。但您得这么想,对于某些人来说,知道‘其实长颈鹿不会跳舞’的真相,还不如继续抱着‘长颈鹿开派对’的美梦来得开心呢!”

柳承宗闻言,嘴角微微抽搐,眼神里仿佛有无数问号在排队,他深深地望了齐绮琪一眼,然后又迅速把目光收回到自己那仿佛能种出无数疑问的眉宇间,心里头八成是在跟一只名叫“理智”的猫头鹰辩论呢。

齐绮琪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的小鼓手开始敲起了“焦急进行曲”。她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重得能吹跑一片树叶,心想:“哎,这柳长老的心结啊,比解开我妈的古董项链还要难!不过嘛,谁让他是咱们家的‘智慧树’呢,给他点儿时间,说不定哪天就能结出‘理解’的果子了。”

于是,她双手合十,对着空气默默许了个愿,然后一脸坚信地说:“柳长老,我这边还得去处理‘拯救猫咪大作战’的派务,就先撤啦!”说完,还不忘抛给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柳承宗依旧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齐绮琪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脚步轻快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场派对。但刚迈出两步,她似乎听到了风中飘来一句含糊不清的话:“雪麒麟……是不是又偷吃我的饼干了?”

齐绮琪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疑惑和一丝丝笑意。她挠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柳长老,是不是又开始和自己的影子玩起了‘谁是卧底’的游戏?”说完,她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踏上了她的“拯救世界”之旅,而柳承宗的心结,则像是被丢进了时间的漩涡,等待着某一天被一阵名为“领悟”的风轻轻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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