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师叔祖的再度关上了大殿的门,赵让才回过神来。他在脑子里细细想了想刚才师叔祖说的问题。其实这也不算是个问题,只是听起来有点奇怪,就连赵让这样恣意随性的人一时半会儿都有些接受不了。好在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一次了。上一次是他什么都没做,却突然说他杀了人,下发了海捕文书,全北境通缉,生死无论。这次是好不容易顶着风雪,爬到了白鹤山至高处,一样什么都没做,却忽然从单身汉变成了个有老婆的人!前者不太好。后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