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难得睡了个踏实觉,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伸着懒腰走出卧房,赵勋仰头望着万里晴空,突然有些不舍。人就是这样,人生也是如此。没办法驻足停留,为了生活也好生存也罢,不想走也得被推着走。原本以为解决了一个县令就能在肃县过安省日子,又蹦跶出个陈家。陈家收拾过了,肃县却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只能说是天意。“州城,哎。”赵勋朝着月亮门叫了一嗓子:“山山,祁山,你又跑哪去了!”两个呼吸,祁山从月亮门外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