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讲道？
如果不是老天师所说。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
弟子们绝对不敢相信！
周立满脸匪夷所思。
甚是忘记了，自己的挑大粪任务。
直愣愣地看着张凡。
这小子，把屁股献给老天师了？
不然的话，怎么这么受器重？
别说弟子们懵逼了。
就连张凡本人，也一脸匪夷所思。
“师爷，您没开玩笑吧？”
老天师平静看了他一眼。
“你看老夫有这个心情吗？”
张凡忍不住叹息。
他只想低调做人。
可现实不给机会啊！
既然是讲丹道。
那就只能在张凡的私人房间里。
弟子们纷纷落座。
张凡坐在最前方，妥妥的C位。
就连老天师，也只能坐在旁边。
弟子们感觉太不真实了。
大家都是一起入门的。
结果一转头，你成大师了？
连老天师都是陪衬。
这感觉，就像前一天跟发小一起入学。
第二天，发小表明自己是校长……
强烈的反差感。
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张凡清了清嗓子。
“既然师爷委以重任，我也不能糊弄完事。”
“丹道这东西，总结下来就是以下几点。”
“第一，丹道乃无上大道，修此道者必须心怀敬畏。”
“第二点，炼丹之术，乃前人智慧结晶，不得亵渎。”
众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太耳熟了。
昨天老天师提问张凡的时候……
张凡就是这么说的。
当时老天师都气笑了。
今天当着老天师的面。
还敢这么说？
这不是在打老天师的脸吗？
弟子们心里冷笑。
想看天师收拾张凡。
然而，看向老天师的时候却发现……
老天师竟然在认真做笔记。
众人：？？？
幻觉！
一定是幻觉！
弟子们闭上眼，再睁眼。
好吧，不是幻觉。
老天师竟然真的在做笔记。
认真又严肃。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
蹬蹬蹬！
张凡敲了敲桌子吗，严肃说道：
“这么不认真听讲？”
“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一个个只会搞小动作，别以为我看不见。”
弟子们齐刷刷低头。
羞愧不已。
爽啊！
原来当老师，训斥学生，这么爽！
张凡不动声色。
继续讲述丹道。
人群里，周立依然忿忿不平。
大家都是刚入门的。
凭什么你能当讲师，我就得挑大粪？
周立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举起了手。
张凡眼皮一抬。
“挑师兄，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立一愣，“我姓周。”
“好的周大粪师兄，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立：……
真该死啊！
周立挤出笑容。
“张凡师弟，我有个问题。”
“我见过很多人，都是理论王者。”
“实际操作的话，烂的一塌糊涂。”
“不知道张凡师弟情况如何？”
“讲得头头是道，能不能演示一下？”
周立的意思很明显。
张凡这样都能上去讲，那他也能上。
谁的嘴都能说。
会说没用，得能做出来。
周立就不信了。
一个刚入门，天资平平的小弟子。
还真能炼出绝世丹药？
他要狠狠打张凡的脸！
张凡久久没回话。
周立以为他怕了，笑得很大声。
“张凡，你该不会，害怕了吧？”
弟子们也纷纷疑惑。
这样骑脸输出的质疑。
张凡怎么不反驳？
难道真的心虚了？
张凡确实愣了。
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奉师爷之令，给各位讲道。”
“你觉得我没这个资格。”
“意思不就是质疑师爷的眼光吗？”
“你看不起我可以，不该看不起师爷啊。”
要不说张凡城府深呢。
三言两语，转移了矛盾。
明明是他的麻烦。
硬生生转到老天师身上。
周立人都傻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想说，你……”
周立忽然醒悟。
只要自己说张凡没资格。
就等于骂师爷没眼光。
根本没法反驳张凡。
周立嘴唇颤抖。
张凡继续说道：
“大粪师兄，您还是老老实实挑大粪去吧。”
“我姓周……”
“好的，周大粪师兄。”
周立：……
其余弟子们哪儿敢说话啊！
但凡说一句。
能直接被张凡怼死。
老天师叹息一声。
玩心眼子的话。
这些生瓜蛋子，加在一起也玩不过张凡。
“张凡，给大家露一手吧。”
“给他们开开眼界。”
“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炼丹术！”
张凡不会拒绝。
也能避免弟子们继续找麻烦。
不过……
“眼界可不是白开的。”
老天师眼皮一跳。
这小子莫不是要收钱？
张凡贱兮兮说道：
“讲道结束后，每人回去写五千字感悟。”
“挑选一种，你们认为适合炼丹的东西。”
“送到我这里来。”
张凡想借此机会。
搜刮弟子们身上的宝物。
来进行【置换补贴】。
算下来，这简直一件三雕：
完成了老天师的命令，给弟子们立了威，还能拿好处。
简直不要太爽！
老天师此时说道：
“灵御，取些药草来，给张凡用。”
“不用。”
张凡摆摆手。
“万物皆可入药。”
“既然要开眼。”
“那就得看点高水平的东西。”
张凡发动金光咒。
炁流涌动。
金色的炁，逐渐变成白色。
雷法·掌心雷！
弟子们纷纷惊愕。
“这是，雷法？听说是天师府的秘技！”
“我的天，张凡刚入门，就学会了雷法？”
“好酸，为什么没人教我学雷法？”
“好浑厚的炁，好骇人的雷，他这不仅仅是雷法，还是掌心雷！”
“不是炼丹吗？玩掌心雷干什么？”
老天师和张灵御也疑惑。
让你炼丹，你玩雷法干什么？
装逼吗？
然而，在众人注视之下。
张凡揉搓掌心雷，凝聚成团。
本应四分五裂的雷法。
竟逐渐凝聚成型。
缩小成了一颗雷电球。
老天师眸子深沉，心中惊愕。
丹药……
还可以这么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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