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杨涟亭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其实杨涟亭早就想对付陈无祸了。
在他来到福州之后,便一直派人盯着陈无祸。
陈无祸给的信息,他也多方面找人求证。
可陈无祸给的那些信息,虽然没什么重要的,但都是真的。
这就让杨涟亭一直没办法下手。
……
“珊儿,你在想什么?”
岳不群发现自己女儿这些天,总是傻乎乎地看着一个方向看半天,然后一副傻笑的样子,有时候又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身为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一辈子都在想法子壮大华山派,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儿女情长。
只觉得女儿有些异样罢了。
“啊~~~爹爹,你说什么?”
岳不群翻翻白眼,这才没好气地说道:“珊儿,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老是发呆?”
“爹爹,我没有什么,我就是在想,咱们这一次行动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次肯定能够打响我华山派的名望,我这是高兴!”
岳玲珊抱着父亲的胳膊,突然觉得父亲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听到岳玲珊这么说,岳不群的心情就更好了几分,笑道:“嘻嘻……这一次我们和恒山派还有嵩山派合作,定然能把魔教妖人一网打尽。”
“此次事后,我华山派就算不是执武林牛耳者,定然也能声名大震,到时候前来拜师者定然不在少数。”
“你呀,可是我们华山派大师姐,你可要稳重一些!”
“知道啦~~爹爹,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岳不群听到女儿这么说,脸色微微一慌,连忙岔开话题:“哪有,你肯定是闻错了,还有,你大师兄马上就要回来了,估计明天就能和我们汇合,你可有想他?”
听到父亲这般言语,岳玲珊只觉心头猛地一颤,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原本就细腻敏感的心思,此刻更是乱作一团。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无措,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左右闪躲,不敢与父亲对视,之前藏在心底的少女心思,刹那间如绚烂的琉璃般,化作了细碎的玻璃渣子,散落一地。
“啊?爹爹……我……我和大师兄真的只是兄妹,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是被别人听去,那可就误会大了!”
话音刚落,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说道:“对了,爹爹,我得去看看陆猴儿,他刚才喊我了。”
“对了,爹爹,我去看看陆猴儿,他刚才喊我了。”
说罢,也不等父亲回应,这位平日里活泼俏皮的少女,便如一只敏捷的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转身跑开了,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旁边的岳夫人宁中则则是古怪地看了一眼女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之前她因为自己的事情稍稍离开了半个月。
这次再见,只觉得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看到妻子投过来的眼神,岳不群脸色微微一正,恢复之前属于岳掌门的表情。
这一次习得了那《辟邪剑法》之后,岳不群感觉自己功力大涨。
不愧是天下第一剑法。
当年那远图公就是用这剑法威震江湖。
后来那林平之也是用这剑法报仇雪恨。
而自己……仅仅只是练了月余,就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和往日里的自己如果对战的话。
现在的自己怕是能够在十招到二十招内杀死以前的自己。
想起师父临死前把华山派交给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这才让华山派有了如今的发展。
这一次自己实力大涨,如果能在剿灭黑木崖之中大放异彩,想必华山派必定能够名震江湖。
发展华山派,就是岳不群的心魔。
……
嵩山派就在华山派不远处行走。
只是最近的嵩山派很有意思。
嵩山掌门左冷蝉穿着一件大红色华丽到极点的锦服,脸上的络腮胡子也刮了,整个人显得……妖了许多。
如果说壮大华山派是岳不群的心魔。
那左冷蝉的心魔便是统一五岳剑派。
将华山派,恒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合并到嵩山派。
所以在得到陈无祸给的《辟邪剑法》之后,岳不群毫不犹豫地练了。
左冷蝉也做了同样的决定。
每个人都有心魔,即便是恒山派那位貌若春花的小尼姑仪琳,也未能例外。
前些时日,阳光正好,院中静谧祥和。
仪琳与陈无祸在庭院中相遇,用那男人的话说便是偶遇。
谁家好人在自己家院子偶遇的啊。
陈无祸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如同春日里最狡黠的顽童,周身透着一种别样的活力,逗得仪琳又羞又恼。
定逸师太突然归来,见陈无祸正在调戏自己的弟子,于是便毫不留情地将他赶了出去。
从那以后,许多日子悄然流逝,陈无祸就像被一阵风吹散,再未出现。
可他留下的痕迹,却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在仪琳心底肆意蔓延。
她想着如果能再见到那男人,定然要问问。
为什么他的头发那么短,与旁人截然不同?
为什么他的生活中总有层出不穷、新奇有趣的故事,总能轻而易举地打破寺院生活的沉闷与单调?
又为什么,他总爱逗弄自己,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窘迫与慌乱之中?
这些问题,如同一个个小小的漩涡,在她心间萦绕不散,成了她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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