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性,这个在异人界中臭名昭著的组织,以“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为宗旨,行事乖张,无法无天,是所有正道异人共同的敌人。
他们对罗天大醮这种正道盛会,一向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想趁机搞点破坏的心态。
对于叶桥这种突然冒出来的“邪门小子”,他们自然也产生了一些兴趣。
他们不在乎叶桥的能力是强是弱,也不在乎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只在乎,他是否“有趣”,是否能给这潭原本就有些浑浊的水,搅得更浑。
“头儿,那个叫叶桥的小子,您听说了吗?”
一个贼眉鼠眼的全性小喽啰,对着一个身材妖娆,媚眼如丝的红衣女子,谄媚地说道。
那红衣女子,正是全性“四张狂”之一,以“刮骨刀”闻名于世的夏禾。
夏禾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一缕秀发,慵懒地问道:“哦?叶桥?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惹到我们全性头上了吗?”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魔力。
“不不不,头儿,您误会了。”
小喽啰连忙解释道,“这个叶桥,不是我们的敌人,至少……目前还不是。
他只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角色。”
说着,他便将叶桥在龙虎山上搞出来的那些“光辉事迹”,添油加醋地向夏禾汇报了一遍。
夏禾听着小喽啰的描述,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哦?还有这种人?”
夏禾轻笑一声,说道,“听起来,倒像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鬼头。
不过,他那些能力,倒也有些意思。
如果能把他拉拢到我们全性来,说不定能给我们增添不少乐子呢?”
她顿了顿,又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种不成气候的小角色,暂时还不用太过关注。
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还是那些大家伙。
等把那些碍事的家伙解决了,再来陪这个小鬼头好好玩玩也不迟。”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叶桥在她眼中,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玩具。
在全性的另一处秘密据点里,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阴鸷的年轻人,也从手下那里听说了关于叶桥的消息。
他正是全性的另一位核心成员,擅长修改和窃取他人记忆的吕良。
吕良听完手下的汇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叶桥?有点意思。”
他低声自语道,“这种能力诡异,行事出人意料的家伙,往往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或许……可以找个机会,跟他‘交流交流’?”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不过,和夏禾一样,吕良目前也没有将叶桥列为重要的目标。
毕竟,在他们这些全性高层眼中,叶桥目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和影响力,还远远不够让他们真正重视起来。
他们只是把叶桥当成了一个“有点意思的小角色”,一个或许可以在未来某个时刻,加以利用的“棋子”。
就这样,在各方势力的关注、议论、和算计之下,叶桥这个名字,以及他那些“怪诞”的传说,在龙虎山上,暗流涌动,悄然发酵。
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甚至有些滑稽可笑的年轻人,未来会给这个风起云涌的异人界,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叶桥本人,对此也一无所知。
他依旧沉浸在对明天“斗鸡眼”能力的恶趣味期待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无数人关注的焦点,也成为了无数阴谋和算计的目标。
他只知道,明天,他要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
他要努力地活下去,然后,找到摆脱这一切的方法。
他的“概念神”之路,才刚刚开始。
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夜色如墨,笼罩着巍峨的龙虎山。
山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吹散了白日里的喧嚣和浮躁。
在距离叶桥住处不远的一间简陋木屋里,此刻却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一阵阵沉重的闷响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内的空地上,一个身材魁梧如铁塔般的壮汉,正赤裸着上身,进行着最后的力量训练。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他虬结贲张的肌肉,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不断地鼓胀、收缩,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他手中举着的,是一个用青石打磨而成的巨大石锁,看那大小和分量,少说也有几百斤重。
然而,这在他手中,却像是孩童的玩具一般,被他轻而易举地举过头顶,然后又缓缓放下,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每一次举起,他都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倾泻出来。
每一次放下,石锁撞击地面的闷响,都让整个木屋为之震颤。
他,正是叶桥明天淘汰赛的对手,“铁塔”王二狗。
此刻,王二狗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而又残忍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以及对那个在他看来弱不禁风的对手的轻蔑。
“叶桥……哼,一个只会装神弄鬼的小瘪三!”
王二狗一边举着石锁,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道。
他已经听说了叶桥在龙虎山上搞出来的那些“光辉事迹”,什么“地中海考场”、“集体广播体操”、“好运来BGM”,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些哗众取宠,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邪门?哼,在老子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玩意儿,都是徒劳!”
王二狗对叶桥那些所谓的“邪门”手段,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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