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所言，确实令人敬佩。”张楚岚故作深沉地说道，“晚辈也曾听闻过一些关于‘灵’的说法。有人说，‘灵’是天地间一种特殊的能量形态，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也有人说，‘灵’是生物死后精神力的残留，承载着生前的记忆和情感。”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风天养，继续说道：“晚辈愚钝，对这些高深的理论，一知半解。但晚辈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灵’，既然是一种客观存在的东西，那它与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们又该如何与它们相处呢？”
风天养闻言，似乎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哦？那你以为，该如何相处？”
张楚岚微微一笑，说道：“晚辈以为，道友所说的‘沟通’和‘役使’，都只是一种比较……嗯，比较表面的方式。就像我们与牛马相处，可以喂养它们，也可以驱使它们干活。但这并不能真正改变牛马的本质，也不能让我们完全掌控它们。”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压低声音道：“晚辈曾听闻一些邪门的说法……当然，只是些道听途说的邪门歪道，当不得真。那些说法认为，与其费尽心思地去与‘灵’沟通，或者冒着风险去役使它们，不如……想办法将它们彻底‘掌控’在自己手中！”
“掌控？！”风天养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脑海中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
“没错，就是掌控！”张楚岚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试想一下，如果能将那些强大的‘灵’，彻底炼化，融入自身，化为自己力量的一部分，那岂不是……比单纯的沟通和役使，要高明得多？也安全得多？”
他说的这些，其实是结合了后世全性“服灵”的一些理念，以及他自己对“拘灵遣将”的一些猜测。他知道，这种说法，在这个时代看来，绝对是离经叛道，甚至是邪魔外道的思想。
但对风天养这种性格孤僻、天赋异禀，又对“灵”有着近乎偏执的痴迷的人来说，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却可能像一剂毒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果然，风天养听完张楚岚的话，脸色变幻不定，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困惑、兴奋，还有一丝……恐惧！
“炼化灵体……化为己用……”他喃喃自语，声音有些颤抖，“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太……太疯狂了！”
他虽然也曾想过一些更直接、更有效地与“灵”打交道的方式，但像张楚岚说的这种，直接将“灵”炼化融入自身的想法，他却连想都不敢想！这已经完全颠覆了他对“灵”的认知！
“道友不必惊慌。”张楚岚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又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说道，“晚辈刚才说的，都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邪门歪道，当不得真。道友还是应该坚持自己的正道修行，与万物生灵和谐共处，才是正途啊。”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风天养却听出了其中的言不由衷。
他看着张楚岚，眼神复杂。他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年轻人，绝对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刚才那番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在他心中激起了万丈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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