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远看了一眼永平侯,摇了摇头,“有什么,就在这里说。”“那我便直言不讳了。大伯,这可是侯府……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您比我清楚,我阿爹放弃了什么,您也清楚。祖父为什么坐在这里分家分产,您更清楚。”“您得了天大的好处,大堂兄也能靠着侯府娶个高门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