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朝堂之上,多迂腐之人,先皇桌案上劝诫的折子,堆得比你人都要高。唯独有我,同官家脾性相投不说,甚至,连容貌都有几分相似。”永平侯说着,神色复杂起来,过了好久,方才又说道,“不如,你来问,我能回答的,便回答。”谢景衣点了点头,显然,过去并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