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时候,她就差没有拿枝笔同老太监一道儿蹲在床边记录:官家今日宠幸高妃两次,留子。于这样的人,能有什么非分之想?说来也是心酸,上辈子她连心悦这两个字,都没有想过。这辈子等想起之时,已经被柴祐琛圈得牢牢的了。谢宅不大,两人怼着怼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