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年,也不知晓你外祖父身体可好?”翟氏说着,拿着帕子抹起泪来。一旁的宋光熙忙端了水来,“母亲快别伤心了,阿妹不是说了么?算不得什么大事,外祖父在杭州城里,那是数得着的厉害人物,您放了心去,家中乱不了的。”“因为事情还没有个准信,景泽也便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