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被它的憨态逗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小袋恢复药水,奖励给吃货:“真乖,来,这是你的水水。”
吃货一看到恢复药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接过,咕噜咕噜地喝起来,还不忘用感激的眼神望向周筠:“主人最好啦!”
这时,周筠叫来了助手天慧,吩咐道:“天慧,抱吃货先去洗个澡澡。”
吃货一听要洗澡,立刻露出了抗拒的表情,但周筠随即补充道:“洗完回来吃好吃的。”
吃货一听有美食等着自己,立刻改变了态度,欢快地应和着:“洗澡澡,洗澡澡。”
周筠看着吃货欢快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轻笑:“果然是吃货,这么好哄。”
周筠踏入修炼屋的那一刻,门扉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日益增强的辐射与纷扰。
周筠回到修炼屋,现在外面的辐射已经翻了一倍,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持续升高,减少外出是必要操作
修炼屋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为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安宁。
不多时,天慧抱着已经焕然一新的吃货走了进来。
吃货的毛发被清洗得油光水滑,眼睛里闪烁着满足与幸福的光芒。
周筠见状,微微一笑,随即运用水系异能再次为吃货进行了一次细致的清洁,确保它不受外界核污染的影响。
“天慧,朝廷新安排的交易时间是什么时候?”周筠一边为吃货梳理着毛发,一边询问道。
“后天中午。”天慧的回答简洁而清晰。
“行吧,那他们有没有新的研究成果?”周筠继续追问,心中对于科技的进步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关注。
天慧摇了摇头,回答道:“暂无新研究成果传来,不过,关于沧澜帝国军方,发现了一位神秘系异能者,其异能极为罕见,能够掌控电子设备。根据我们的资料分析,前两次军方系统被入侵的事件,很可能就是这位异能者所为发现。我们已经成功抄录了军方的资料库,避免了再次访问军区数据库可能带来的风险。”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周筠感叹道,对于这个充满奇迹与未知的世界,既感到敬畏,又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然而,当周筠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看到沧澜帝国的核打击仍在持续,不时有蘑菇云在远方升起,心中又不免生出几分忧虑。
本想派遣黑甲兵前往核爆过的主城寻找可能的物资,但转念一想,那里的危险系数太高,稍有不慎便可能全军覆没,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慧,你留在这里,教吃货说话,给它讲讲故事,让它不要乱跑。”周筠吩咐道,言语中充满了对吃货的关爱与期待。
“是。”天慧应声道,随即开始耐心地与吃货互动起来。
周筠,则回到了自己的修炼之中。他闭目凝神,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动与变化,继续熟悉着功法第一层的每一个细节与奥秘。
与此同时,黑甲全队也在龙越山的另一侧忙碌着,驯养着各种异能动物,为未来的战斗与探索做着充分的准备。
在这看似悠闲的日子里,都在默默地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时机。
……
“还有多少人?”谢蛮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期待,紧盯着面前负责护送的人员,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安慰。
“情况不容乐观,至少还要再来三批幸存者,而且根据最新情报,下一批可能包含大量老弱妇孺,他们的行动速度会更慢。”声音低沉而严肃,谢蛮深知这意味着什么。
谢蛮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坚毅。
望向远方,那里是火车站的入口,也是希望与危险并存的地方。
“终于,快要结束这场噩梦了。”喃喃自语,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也是在为所有坚守在这里的人祈祷。
留守火车站的日子,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场考验。
随着撤离人员的到来,火车站外,丧尸如潮水般涌动,它们嘶吼着,寻找着活人的气息。
但相比之下,那些紧追不舍、沿着铁轨奔跑的丧尸才是真正的噩梦。
它们似乎有着无尽的体力,即便是列车飞驰而过,也毫不退缩,只为了能抓住那片刻的机会,将爪牙伸向车内的活人。
当第一辆列车轰鸣着驶过,其后的丧尸群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冲击着蛮牛救援队的防线。
队员们不仅要与这些怪物搏斗,还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尸体清理出轨道,以免发生列车出轨的惨剧。
这样的场景,几乎成了每时每刻的例行公事,让人心力交瘁。
而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列车经过的频率远超预期。
平时稀疏的列车,现在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一辆接一辆地驶来,每辆都长得惊人,四十节车厢起步,有的甚至更多。
这些庞然大物在铁轨上轰鸣,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让人难以入眠。
即便是在最疲惫的时候,这些声音也如同梦魇一般,缠绕着留守人员的神经。
然而,最让谢蛮头疼的还不是这些。
随着西撤幸存者的到来,火车站内外变得一片混乱。
运输幸存者的公交车严重超载,每前进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丧尸趁机尾随其后,向火车站聚拢,给外层戒备的人员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些幸存者,像是失去了理智的疯子,盲目地向列车上挤去。
他们不顾一切地争抢着上车的机会,车厢内早已人满为患,但他们依然不肯放弃。
有些人甚至不顾车厢是否已满,也不管后面有没有空车厢,也不看列车是否即将发车,只是盲目地跟随着人流向前涌动。
这种无序的混乱场面,让谢蛮感到既痛心又无奈。
这样的环境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在那片被绝望与混乱笼罩的火车站,一群亡命之徒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他们的眼中没有规则,只有生存的本能驱使他们做出最原始的反抗。
枪声划破长空,却未能让这些亡命之徒有丝毫的退缩,他们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任何试图阻止他们的行为都被视为挑衅。
面对这样的局面,指挥官们深知,唯有以暴制暴,方能维护秩序。
于是,冰冷的枪口不再犹豫,对准了这群失控的亡命之徒,枪声连绵不绝,如同死神的低语,宣告着他们的终结。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与火药味,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消逝,但这也为后续的列车发车扫清了障碍,空列车得以顺利进站,而那些冰冷的尸体则成为了后来者不敢逾越的警戒线,后续抵达的幸存者相对安分一些。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也不乏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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