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姜启的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疑虑，“这种产品从异变开始到现在才出现，时间太短了。你想想，不到一个月，他们怎么可能完成生物实验和人体实验？这其中的风险，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够承担得起吗？”
孟屈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你还不知道？”瞪大了眼睛，似乎对姜启的无知感到难以置信。
“几个月前的全国体检，你还记得吗？”孟屈追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姜启点了点头：“知道啊，那时候不是免费给我割了痔疮吗？怎么了？”回忆起那次体检，除了轻微的尴尬，并没有太多其他的印象。
孟屈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那是朝廷在筛查异能者打的幌子。那时候，就已经有人能够使用异能了。所以，从那个时间点算起，你觉得这种能量之源的研发时间还短吗？”
姜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真相：“我怎么不知道？”
孟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就是整天埋头苦干，不跟人闲聊。多跟人聊聊，什么消息都能知道。队里的异能者告诉我的，他们说这种能量之源是经过严格筛选和测试的，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你看我和吴老哥，喝了之后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你要是怕，就少喝点，试试看，那种感觉，诶诶……喝过一次就忘不掉。”
汽车在孟屈的操控下，渐渐偏离了公路，向着一处偏僻的地方驶去。姜启注意到这一点，立刻紧张地提醒道：“欸欸欸，孟屈！开车呢，你怎么扭来扭去的。”
孟屈回过神来，连忙将方向盘回正，安抚道：“别怕嘛，就算开翻了，两瓶能量之源下去，我也能给你掀回来。我跟你说，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有内力在身体里游走一样，特别爽。你那里还有点，可以自己试试看。”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姜启也体验那种感觉了。
对讲机中传来一阵急促的嘈杂声，随后是谢队长坚定而严肃的声音：“孟屈，姜启，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姜启迅速将对讲机拿起，按下通话键，回答道：“队长，队长，我是姜启，我是姜启，有何指示？”
对讲机那头传来了谢队长略显焦急的声音：“死哪里去了？现在立刻回小镇，滚回来发传单！马上！”
姜启连忙回应：“收到，收到，现在返回，现在返回。”
孟屈听到指示后，毫不犹豫地原地掉头，汽车轮胎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随后稳稳地驶向山酾小镇的方向。
姜启心中不禁感慨道：“军用对讲机就是牛，这么远的距离信号还能这么清晰。”
转头看向孟屈，担忧地问道：“我们擅自离队这么久，回去不会挨批吧？”
孟屈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不会，队长让我们宣传能量之源，我们也宣传了呀。哪有宣传不出门的呀？我们只是拿着样品出门，没想到运气好捡了辆车，正好开车出去宣传，结果没注意开得有些远了。”
说完，孟屈又补充了一句：“欸欸欸，别忘了，我们得统一口径，就说我们是在绕着龙越山走，这样丧尸就少了，一路上都没看到几个。”
姜启听后，顿时明白了孟屈的意图，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露出了狡猾的光芒。
汽车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姜启和孟屈坐在车内，不时地交流着彼此的想法和感受，逐渐统一口径。
……
谢蛮站在大门口，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一丝不满的神情。
看到姜启和孟屈两人从远处走来，他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拿着饮料不回来了呢？”
孟屈笑着走上前，拍了拍谢蛮的肩膀：“队长，您这话说得，我们可是蛮牛救援队的成员，怎么可能不回来呢？对于能量之源这款饮料，我们在路上有了新的认识。”
姜启也紧随其后，补充道：“是啊，队长。我们两个人认为，与其把能量之源主要推给异能者，不如也考虑推给普通人。”
谢蛮皱了皱眉，强调道：“不要重复我说过的话。”
孟屈和姜启连忙点头称是，孟屈继续说道：“我们觉得，寻常的广告、发传单、拉横幅、大喊大叫，对现在的幸存者来说，宣传效果都不太好。他们经历了太多，对于这样的宣传方式已经麻木了。”
姜启接着说：“所以我们结合我们的专业，开展了新的宣传方式。我们觉得，要让幸存者们自己认可能量之源的效果，让他们自己主动品尝。”
谢蛮听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所以你们就拿了五瓶能量之源出门让他们品尝了？我说过，自己喝可以，但要是拿出去，可是要挂账的。这五十五颗结晶得挂在你们头上。”
孟屈连忙从背后拿出两瓶未开封的能量之源，递给谢蛮：“队长，是三十三颗结晶。还有两瓶我们没动，这不，给带回来了吗？”
谢蛮接过能量之源，瞪了两人一眼：“看在你们是为了宣传的份上，就拿那辆车抵债吧。要是过几天能量之源的销量有质的飞跃，我就还给你们。现在，这车充公了。你们两个，要么去发传单，要么去帮忙店铺。”
谢蛮见两人没什么反应，喊道：“还不快去！”
“怎么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啊？”姜启一边跑一边小声嘟囔。
孟屈无奈地摇摇头：“演技太差呗，看来我们还得继续努力啊。”
说完，两人加快了脚步，朝着发传单的方向走去。
曾经的衙门已经被改造成的商店，那些随风轻摆的黑甲兵团与蛮牛救援队的旗帜，展示着此地的归属。
店内，一排排货架整齐排列，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二阶结晶，它们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吸引着往来人群的注意，相当热闹，不过并不是奔着能量之源来的。
大部分都是是奔着二阶结晶来的，一比十九的倍率。
每买一颗带回避难所的晶行就相当于赚了一颗结晶，多买多赚。
谢蛮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店内深处，那里是仓库与制作区。金系异能者们正忙碌地锻造着铠甲与武器，一件件闪耀着金属光泽的装备逐渐成形。
然而，这些精心打造的作品似乎并未如预期般受到热捧，大多数顾客只是偶尔驻足，更多的是询问价格后摇头离去，少有幸存者会购买。
不是蛮牛救援队不想自己带回避难所晶行，而是资金已经变成了一串数字。
兑换了几次，避难所的晶行也没多少一阶结晶，小额取款还好说。
大额？
不行，没有，用途？去向？证明……
导致蛮牛救援队的资金链处于半卡死的状态。
而黑甲兵团只收现货，蛮牛救援队可开始只收现货。
晶行里的怎么办？
慢慢换呗，一天取几百，一千的，慢慢解套。
明明看到能量之源这款饮料的商机，可就是卖不动，谢蛮对此甚是不解。
大瓶一瓶十三结晶，太贵卖不动，小瓶一瓶一结晶也卖不动。
异能者不买，人家可以直接服用结晶，可以理解。
普通人不买，就让谢蛮想不通，能增强实力，又能保命，没理由卖不动。
“或许，我们需要一些不同的策略。”谢蛮心中暗想，决定继续加大对能量之源的宣传力度。
召来了那两个以机智著称的小鬼——孟屈姜启，两人脸上总是挂着狡黠的笑容，仿佛对任何挑战都充满了好奇与热情。
“听好了，你们俩的任务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能量之源的神奇之处。”谢蛮严肃又不失鼓励地说，“我们要用故事，用实例，甚至是用一点点小把戏，来展现这款饮料的独特魅力。”
姜启孟屈两人先是制作了一系列精美的海报，上面不仅有能量之源的详细介绍，还绘有喝了饮料后实力大增、化险为夷的生动画面。
接着，两人又编排了一场小型舞台剧，在镇上的广场上演出，通过夸张的表演和幽默的对白，将能量之源的神奇效果演绎得淋漓尽致。
此外，还利用晚上的时间，悄悄地在一些幸存者聚集的地方留下试饮装，并在旁边附上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勇敢尝试，或许你能发现不一样的自己。”
可效果依旧不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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