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林市的夜幕下,云层如波涛般起伏错落,形态万千。距仓库十七公里之遥,有一家联邦政府人民医院。按理说,它本不应出现在此地。自第三十二任总统推行新政以来,围绕这座医院归属权的争议便纷扰不断。部分民众情绪激愤,他们认为医院与新政如出一辙,均以掠夺资本之财,用以救济那些不纳税的穷人。这种观点在民间蔓延,如同野火般不可遏制。
联邦政府则始终坚称这仅是内部问题,与此同时,却与各大利益集团悄然签订了一系列协议,随之医院的监督机构应运而生。可这个监督机构从来不监督医院内部的情况,它只是各方势力推诿扯皮的工具。事实上,医院被很多家大集团同时买断入股,然后又租给军部当作备战医院,作为交换,它必须给予地方发展资金支持。
只要合同没到期,任何在军队受伤的家伙,都可以立刻得到救助,还配备救援直升机和军用直升机,只要钱多,你还可以拥有随时待命的特殊医疗服务团队,而费用,只需要用当地的税收收入补掉就行。医院成为了各方利益的代言人。
在这场复杂的权力博弈中,德米特里和他的团队始终坚守在仓库一线。他们的工作繁重而艰巨,但每个人都深知自己的职责。
们此次仓库突袭行动本以为完美的计划,却在最后遭遇喷火器袭击,导致队友重伤。
“医生!医疗兵!”,年轻的俄国特工德米特里对着停机坪赶来的担架队大喊到,“快救救他们!”
“这些伤兵什么问题?”,为了能在直升飞机下说清楚话,女人的无线电特别刺耳。
“什么?你眼睛瞎了吗?”,德米特里把眼泪擦干,“你难道看不见他们是严重烧伤吗?我们需要镇静剂注射,尽快手术,还需要专疗烧伤和抗病毒感染的医生!”
女人蹲下来,用穿着防辐射服的手顺着身子由上到下检查了大概情况,简易注射器冰冷的刺入伤兵的大腿和脖子,两位队员的疼痛大大缓解。
她摸了摸他们的头,嘱咐后边的人,把他们带进医院。
德米特里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队友,心中五味杂陈,他实在放心不下那些受伤的队友。都是为任务而受伤,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陪伴在他们身边,转身又朝着医院的休息室走去,脚步沉重而缓慢。
在休息室里,他思绪万千。他回想着任务细节,试图找出那个可能导致人员损失的关键因素。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队友们受伤的画面,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他疲惫地坐下,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行动的过程。从情报收集、制定计划到具体执行,每个环节都精准无误。他们迅速突破了仓库的防御,控制了局面,成功找到目标物品。整个行动一气呵成,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可就在任务即将完成时,不知从哪里突然涌出股强大的焰火,直接导致两死两伤,活着的被紧急送往这家医院。
德米特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么顺利的行动怎么会突然出现变故?他先是联系了负责情报分析的同事,想了解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同事告诉他,在行动前,所有关于仓库的情报都显示里面只有少量武装人员,而且防御薄弱。但实际情况却与情报大相径庭,仓库里隐藏的陷阱远超想象。
“这不可能…”他低声喃喃自语,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马特也是脸色凝重,他缓缓地站起身,离开建筑,向着远处正在游行的人群走去。
“一定是遗漏了什么…”
现场照片、队员报告、通讯记录……他的目光在这些资料上扫过,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破绽……
“舵手,能给我们详细讲讲工作出勤频率吗?”,有人举手提问,声音中带着好奇。
舵手微微颔首,目光扫视,沉稳开口:“行,既然有人问了,就给大家好好讲讲。在提亚特防扩散中心飓风眼分部,出勤频率直接关系到各项任务能否顺利推进。原则上,除去法定节假日和年假,每位成员正常情况下需保持每周五天的出勤,每天工作时长为九小时,这是我们最基本的承诺。”
“像阿瑞亚,就是大家的榜样。”舵手说着,眼神朝阿瑞亚的方向投去赞许的目光,“她在之前的部门风雨无阻,严格遵守出勤要求。不管碰上什么恶劣天气,或者生活里有多少突发状况,都没耽误过工作。就拿上次暴雨来说,整个城市都快被淹没了,公共交通全部瘫痪,可她愣是想尽办法,徒步淌着积水赶来,按时投入工作。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出勤,这是对职责的坚守,对团队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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