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跑了。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单枪匹马地从看守林立的山院跑出来的,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更不知道,他是否裹挟了重要物件出逃。是的。逃。这个词,安在了乔徽的头上。显金呆立在泾县城墙根下,愣愣地望着贴在城墙上的画像。那个向来恣意倨傲、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少年郎,那个顶尖聪明、阳光明媚的少年郎,那个时刻挺直脊背、拥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