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江夏每日在神龙岛享受着温柔乡和艳福。七日后,江夏对苏荃道:“荃儿,我还有要事需要去处理,暂时不能陪你了,我派人送你回台湾。”
“你有什么要事要处理?不如说给我听听,说不一定,我还能帮助你呢?”苏荃说道。
江夏闻言,暗自觉得有理,纵观原剧中的苏荃也是足智多谋,果断狠辣,巾帼不让须眉,不然神龙教的那些高手也不会怕她怕得要死。
“这次我是要去中原杀人,虽然我知晓你并不忌讳这些,但是打打杀杀的场面对你来说难免会多有不便。”江夏说道。
苏荃说道:“相公,你就带我去嘛!我自从上岛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中原了。”
江夏闻言,疼爱般的抚摸着苏荃的柔顺的头发,说道:“好,我答应你。”话毕,对卫规道:“准备船只明日出海前往中原。”
“是!”卫规道。
翌日,江夏等十六人乘船离开了神龙岛,经半个月的航行,在京冀之地的津门登陆。
江夏率人在津门的一家客栈住了一晚,便前往清廷都城京城,日落西山之前,江夏率人抵达京城,在城南的一处小型府邸中居住了下来。
此后三天,江夏和苏荃待在府中休养生息,等待不久后的搏斗,而昆仑十二卫被江夏派出去打探关于鳌拜的消息。
三日后,江夏得知了鳌拜已经被玄烨拿下,关押在康亲王府的地牢中。于是对昆仑十二卫说道:“本座打算今日夜晚率领你们夜袭康亲王府,斩杀鳌拜!”
“遵命!”昆仑十二卫低声道。
苏荃问江夏道:“你杀了鳌拜岂不是为康熙消除了隐患,替他除了一大害?”
江夏闻言,说道:“杀了鳌拜确实是帮了康熙一把,但是鳌拜这厮祸害过许多的中原民众,若我杀了鳌拜,便可获取民心,有利于我以后进驻中原。”
“相公英明!”苏荃说道。
江夏说道:“不是我英明,而是我有一个名叫鬼算子的好兄弟,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鬼算子?我倒想见识见识!”苏荃说道。
江夏闻言,说道:“以后你会有机会的,今晚你早点睡觉,等我回来。”
“不要,我也要参加今晚上的斩杀鳌拜的行动!”苏荃急道。
江夏闻言,说道:“刀剑无眼,你还是待在府中为好。”
苏荃急道:“我又不是一个弱女子,我也会武功,再说了有你的保护,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江夏闻言,暗道:“荃儿说的有理,而且有十四名一流高手在场,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思绪过后,江夏说道:“好,我就带你参加这次的斩首行动。”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金乌西沉,玉兔东升。当凌晨四更之际,十五道身影在京城的房屋上施展轻功飞奔,往康亲王府中而去。
一盏茶的功夫,江夏率人跃进了康亲王府,立即令昆仑十二卫解决王府中的暗哨。
昆仑十二卫得令迅速往王府内的暗哨摸去,久经沙场的经验加上浑然一体的相互配合袭杀,康亲王府中的暗哨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到二十个呼吸便纷纷被昆仑十二卫找了出来,并且瞬间干掉。
苏荃和冯锡范看着昆仑十二卫如此迅速的解决了康亲王府中的暗哨,心下大为惊讶,暗自赞叹不已。
暗哨被拔除,打探过康亲王府的昆仑十二卫带领江夏、苏荃、冯锡范前往地牢。
刚入地牢,未等牢卒惊呼,已然便被昆仑十二卫给扭了脖子,下了地狱。
江夏看着牢房内被铁链锁着的一个人,说道:“你便是清廷第一高手鳌拜?”
那蓬头垢面的人抬起头来,喝道:“你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江夏回答道。
“就凭你这样也想杀我?”鳌拜不屑一顾地道。
江夏闻言,从系统私人空间中取出嵩山厚剑,力贯全身,双手挥剑斩向地牢大门。
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怀有惊天巨力加上浑厚内气加持的剑刃直接将地牢的大门劈成了两半。
牢门一坏,江夏持剑跨入地牢内,二话不说,持剑便往鳌拜的脖颈削去,欲直接一剑枭其首。
鳌拜见此,卷起周身的一根铁链,往江夏削来的剑扫去。“叮”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剑链接触的瞬间,江夏便感觉到一股巨力袭来,逼得他不得不使出卸力后退。
“天生神力?”江夏惊道。
昆仑十二卫见江夏被击退,担心江夏受伤,纷纷欲涌入牢房内。江夏将手一摆,制止他们道:“都退后!”话毕,聚集体内全力,使出“嵩山剑法”袭向鳌拜。
鳌拜被铁链锁住行动不便,不过两个呼吸便中了江夏一剑,只听到“当”的一声似敲钟声响,鳌拜毫发无伤。
江夏见此,皱了皱眉头,疑惑道:“金钟罩?你还真是令本座感到意外啊!”话毕,江夏将手中的剑一挺,剑尖直逼鳌拜的双眼。
金钟罩练至大成可以刀枪不入,可是却无法练至双眼上,尚有一个罩门,江夏不知鳌拜的罩门在哪里,只有袭击鳌拜的双眼,企图破局。
鳌拜见江夏欲袭击他的双眼,不敢大意,将铁链挥绕周身,不让江夏近身。
望着携带着风声的铁链袭来,江夏哪里愿意为了杀鳌拜而身受重伤或与他同归于尽,撤身后退一步避过鳌拜袭来的铁链。
就在江夏欲再次冲向鳌拜之际,望风的卫文走入地牢高声对江夏说道:“公子,康亲王率府内奴仆、好手往地牢来了。”
江夏闻言,说道:“卫圣,你率卫谨、卫信、卫泛、卫仁、卫文、卫敬、卫顺前去阻挡康亲王进入地牢;冯师傅,你保护荃儿的安全;卫规,卫训、卫孝、卫悌,你们替我制住鳌拜的四肢,本座来斩他。”
“是,公子!”昆仑十二卫、冯锡范皆道。话毕,卫圣等八人立即出了地牢,阻止康亲王去了。
鳌拜听闻江夏让四个人来制住他四肢的,心下大惊,四肢一被制,他便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
卫规、卫训、卫孝、卫悌四人一入了牢房,鳌拜便挥动铁链袭向他们,欲置他们于死地。
卫规四人使出轻功,避过鳌拜挥舞的铁链,使出擒拿手,分别擒住鳌拜的手脚,制住了鳌拜。
江夏见此,持剑往鳌拜的一只眼睛刺去;鳌拜见江夏挺剑刺来,将头一偏,避过了江夏的这一剑。
一剑刺偏,江夏再起一剑抹向鳌拜的双眼,鳌拜又一次避过。江夏见此,使出“螺旋九影”,现出三道身影,纷纷袭向鳌拜。
鳌拜从未见过这等精妙绝伦的轻功,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实影哪个是虚影,哪里知晓往何方闪躲,顿时便被江夏的剑刺中右眼。
浑厚的内气加持的剑刃瞬间破坏鳌拜脑颅内的器官和组织,剑尖从鳌拜的后脑勺冒了出来,令鳌拜身死当场。
江夏见鳌拜身死,挥剑砍了鳌拜的首级,然后往地牢外走去。卫规拾起鳌拜的首级,紧随江夏身后,苏荃等人见此,亦跟随江夏出了地牢。
一出地牢,江夏便瞧见昆仑十二卫中的八人正在与康亲王府中的武士、奴仆厮杀,已经稳占上风。
江夏见此,暗道:“现在清兵还没来,若清兵来了,撤走不易,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此地不宜久留,得速速撤离!”
于是江夏朗声道:“任务已经完成,速撤!”话毕,运使轻功携着苏荃翻墙跃院,片刻便离开了康亲王府。
昆仑十二卫、冯锡范见此,纷纷使出轻功跃出康亲王府,择路往居住的府邸赶去。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江夏等人都安全的回到了暂时居住的府邸,一入门,江夏便对卫规道:“将这鳌拜的头颅送给天地会,就说是本座送的。”
卫规闻言,迅速提着鳌拜的首级隐入夜幕中,往天地会的据点赶去。
冯锡范闻言,说道:“公子,这鳌拜的首级为何要送给天地会?天地会的陈近南一直支持大公子,与我们不和。”
“冯师傅,这些我都知道,我将鳌拜的首级送给天地会原因有三,其一,我杀鳌拜这件事,以陈近南的性格一定不会隐瞒,反而会大肆宣传,增加本座的名声和声望;而且还省去了我的锦衣卫暴露的危险。
其二,郑克臧若是听闻陈近南为我扬名,虽然不会责骂陈近南,但是心中必生芥蒂,不再信任陈近南。
其三,我听说天地会的青木堂香主为鳌拜所杀,我斩杀鳌拜可以说是为了替他报了仇。
天地会的人素来以义气为先,我将鳌拜的首级交给他们,他们必对本座心生好感,方便本座以后收服天地会。”江夏笑着说道。
冯锡范闻言,说道:“公子英明!”
两日后的夜晚,陈近南求见江夏,江夏听闻陈近南来了,出门迎接,一见陈近南,便说道:“陈先生,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多谢二公子挂念,陈某此次回中原本是来传王爷口谕,今日却听闻二公子斩杀鳌拜,特来谢过公子为天地会青木堂尹香主报仇之恩。”陈近南抱拳谢道。
江夏说道:“先生无须多礼,天地会乃我延平郡王府麾下,本公子为属下报仇理所当然。先生,不知父王传了什么口谕给我?”
“三个月后河间府将会举行“杀桂”大典,届时天下的英雄好汉将会汇聚于此,王爷让公子代替延平郡王府参加大会。”陈近南说道。
江夏闻言,说道:““杀桂”大典?好,到时候我定会前往参加。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不知是什么事?只要是陈某能够做得到的,定不会推辞。”陈近南说道。
江夏说道:“我身处清廷腹地,处处是危险,生死难以预料,所以我想请你将这名女子送往台湾。”
话毕,将苏荃扯至身旁,传音道:“荃儿,我今日算计了郑克臧,郑克臧必会反击,我在中原有事,一时无法回台湾,所以我想请你替我坐镇,盯住郑克臧,以免他使坏。”苏荃轻轻点头,同意了下来。
“好,陈某定当将她安全送至台湾!”陈近南说道。
江夏闻言,笑着说道:“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此后,两人谈天说地,评古论今;半个时辰后,陈近南带走了苏荃、冯锡范和苏荃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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