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感情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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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睡了一觉后,洗了个澡,换了一套白色休闲装,下楼后发现贺良才和贺安邦都不在,于是他问陈小眉道:“妈,爸爸去哪里了?”

陈小眉道:“他啊,去找你马叔叔去了。”

江夏闻言,顿时觉得开心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贺良才去找了马丁,一定是商量贺安邦和马莉的婚事,只要两人的婚事定下来,贺安邦再也不能阻碍在高曼妮和他之间了。

第二天,江夏果然听到消息,贺安邦要与马莉结婚,并且下午就会去拍婚纱照,只不过晚上的时候,他听到了不好的消息,马莉坠马,从山上滚了下去,现在正在圣玛丽医院抢救!

翌日,医院宣布了马莉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由于马莉死亡,又牵涉到贺安邦,为了避嫌,江夏拉上窦巴赶往事发地点,勘查现场。

待两人勘查完毕,将各自的所见所感交流了一番之后,江夏问窦巴道:“你怎么看?”

窦巴肯定地道:“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

江夏问道:“你怀疑是我大哥?”

窦巴说道:“难道他不值得怀疑吗?”

江夏闻言,说道:“虽然他值得怀疑,可是我们还没有问过目击证人,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杀人动机,暂时不能下结论。这样,我先去医院问问当时的情况。”

窦巴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免得你不好开口!”

江夏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话毕,他就前往圣玛丽医院。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江夏来到圣玛丽医院,他刚走进医院,就看见大哥贺安邦躺靠在高曼妮的身上。

江夏见此,暗道:“为什么最近高曼妮和大哥经常在一起?现在两人还如此的亲密,就是我和妮都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莫非高曼妮已经喜欢大哥了?”

他越想越心冷,满目黯然。良久,他记起此次来的目的,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到贺安邦和高曼妮身旁,对贺安邦说道:“大哥,你伤势怎么样了?”

贺安邦道:“没事,只是手脱臼了而已。”

江夏说道:“没事就好,我来是询问坠马事件的情况的,大哥,你能不能将事情经过详细的描述一遍?”

高曼妮闻言,气愤道:“迈克,你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他录口供?你知道他现在有多伤心吗?”

江夏解释道:“第一证人现在不问,倒时候把关键的线索忘了怎么办?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职责,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高曼妮道:“我也在场啊!你可以问我啊!”

江夏闻言,问道:“你亲眼看到我大哥和马莉摔下马的吗?”

高曼妮道:“我没有看到,当时我是听到劳伦斯的呼喊声,待我找到他们时,惨剧已经发生了。”

江夏见高曼妮不是目击证人,整个坠马事件只有贺安邦一人了解,于是对贺安邦说道:“大哥,你是唯一了解整个事件的人,所以我不得不问你了。”

高曼妮正想据理力争,贺安邦拉住高曼妮制止了她,说道:“我带马莉去山顶拍照,马突然的发狂了,我怎么拉都拉不住。随后我们两个全被抛了下来,马莉向山下滚去,虽然我竭力去救马莉,可是我的手也脱了臼,无力救她,因此我大声的喊人来帮忙。”

江夏见贺安邦根本就没有提刀和马受伤的事,这更加让江夏怀疑,于是出言试探道:“我怀疑这次的坠马事件不是意外。”

贺安邦疑惑道:“不是意外?”

江夏道:“对,不是意外,根据我和窦巴的分析,这次坠马事件是有预谋的谋杀。”话毕,他双眼紧盯着贺安邦,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贺安邦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就在江夏准备出大招之际,高曼妮说道:“迈克,会不会是劳伦斯或者是马莉最近与什么人结仇了,仇家对他(她们)进行报复?”随后她转头对贺安邦说道:“劳伦斯,你最近人结仇了吗?”

贺安邦道:“我也不知道,我帮爸爸做生意,难免会得罪人。”

江夏闻言,暗道:“仇家报复这种可能也有,不过相比起贺安邦动手的可能性就小了,现在曼妮开口转移话题,从贺安邦口中问不出什么信息,不如让别人来问他。”于是说道:“我回警局处理一下案件,大哥,你好好休息。”话毕,走出了医院。

不过江夏并没有走,而是在医院门口等高曼妮,良久,高曼妮从医院内走了出来,直接从江夏的身边走过。

江夏见高曼妮不理他,当即快步走到高曼妮的身边,说道:“我想和你谈谈!”

高曼妮闻言,说道:“说吧,你想要跟我谈什么?”

江夏道:“当时我在问我大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转移话题,难道你不知道录口供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高曼妮道:“我为什么不能转移话题,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刚才你分明就是在怀疑劳伦斯是害死马莉的凶手。”

江夏道:“他是整个坠马事件唯一的目击者,又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你不觉得我应该怀疑他吗?”

高曼妮道:“我知道你们当警察的,一遇到案件,什么人都会怀疑,为什么你偏偏怀疑劳伦斯?我也在现场,你可以怀疑我呀!”

江夏闻言,说道:“曼妮,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

高曼妮道:“你说我无礼取闹?你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劳伦斯因为没有救到他的未婚妻的事,已经十分自责了。他的心情刚刚平静一点,你就来揭他的伤疤,话里话外的暗示是他害死了马莉,你太过分了吧!”

他对高曼妮道:“我是有证据才会怀疑他的。”

高曼妮道:“证据呢?”

江夏道:“小喇叭跟我说过,马是我大哥经常骑的,以前从未发生过抛人下马的事;另外,肚带断裂之处切口整齐,明显是有人切断的,而且他找到的一把匕首;最后,他发现马的肚子上有几道很深的血痕,由此推断是有人故意弄疼马,令马发狂将人抛下马的。”

高曼妮道:“就这些,这只能说明是马出了问题,根本就无法说明是劳伦斯害死了马莉!”

江夏闻言,说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问过马夫,那匹马最近除了我大哥没人碰过。马的身上以前也没有血痕,事情发生后有了血痕,也就是说马身上的血痕是骑马的人做的。由此说明能切断肚带和弄伤马的只有我大哥。”

高曼妮道:“你为什么只认为是劳伦斯做得?”

江夏道:“马莉一直都想嫁给我大哥,想当爵士夫人,在拍婚纱照的那天,依情理推断,她是不会切断肚带,划伤马的。”

高曼妮道:“也可以是仇家报复啊!”

江夏道:“不太可能,我和马莉从小就是玩伴,马莉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不会轻易跟人结仇!至于我大哥结仇是有可能,可是仇人在怎么报复也不会报复到马莉身上去吧!”

高曼妮道:“也有可能是马莉被殃及池鱼了呀!”

江夏道:“不可能,在我分析的时候,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大哥和马莉骑马的时候,我大哥的位置是在前面还是后面?”

高曼妮道:“劳伦斯在前面!”

江夏道:“人被抛下马的,有三种抛法,前抛,后抛、侧抛,马将人往前抛,我大哥会先着地,伤势应该会严重一些,现在却不一样,所以这种排除。

马将人后抛,人不可能会滚下山,这一种也排除。

侧抛,考虑马是侧对着山下的,无论两人是不是不同时滚下山,由于整个马场除了专用的马道,其它都是野草,所以都会滚出两条痕迹。

可是我仔细查看过坠马后滚下山顶的痕迹,发现只有一道痕迹。由此推断,只有一人坠马滚下山,那就是马莉!”

高曼妮道:“可是劳伦斯也受伤了呀!”

江夏道:“我猜他有可能是装的。”

高曼妮道:“你大哥受伤了,你却认为他是装的,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江夏闻言,反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的维护他?”

高曼妮道:“因为我觉得你大哥太可怜了,我不想他再受到伤害了。”

江夏闻言,默然不语,暗想道:“曼妮,你不想他受到伤害,难道就没有想你已经伤害了我。”高曼妮见江夏不说话,直接走了。

事后,贺安邦在警局录了口供,由于没有目击证人和有力的物证,马莉死亡之事被法院判定为意外事件。

接下来几天,江夏在忙于准备对付独龙岛海盗的事,这几天,他从监控录像中看到了,高曼妮把贺安邦照顾得无微不至。

江夏的心更加冷了,想道:“曼妮从来都没有这么照顾过我,我是伤员,也渴望被照顾。现在看来,曼妮的心已经放到了贺安邦的身上了,或许,贺安邦才是她的好归宿吧!”

他想对高曼妮说分手,可是江夏突然发现他与高曼妮根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又何谈分手呢!

江夏毕竟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人,他收拾了一番心情,准备对付独龙岛的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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