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好像有人来了……”张启明突然说道,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蚊子哼哼。
白宇轩一个激灵,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高。
两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得这寂静诡异无比。
“张师兄,你说我们明天晚上还来偷鸡吗?”白宇轩打破沉默,小声问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
张启明毫不犹豫地点头,那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当然要来!紫鼎山的灵尾鸡,我们还没吃够呢!”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白宇轩笑道,仿佛已经闻到了灵尾鸡的香味。
紫鼎山的鸡舍里,灵尾鸡的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而白宇轩和张启明的笑声却越来越频繁,简直成了紫鼎山夜晚的“标配”。
然而,好景不长,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偷鸡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还是引起了紫鼎山高层的注意。
“风声太紧了,咱们不能再在紫鼎山待下去了。”张启明一脸严肃地对白宇轩说道,那表情,活像是地下党接头。
白宇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小失落,毕竟紫鼎山的灵尾鸡还没吃过瘾呢。
“那咱们去哪儿?”白宇轩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茫然。
张启明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嘿嘿,我早有打算。咱们去青峰山,找三师姐!”
“三师姐?”白宇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陈景贤师姐?”
“没错!就是她!”
说干就干,两人收拾了包袱,连夜离开了紫鼎山,那速度,比兔子还快,生怕晚一步就被抓回去炖了。
青峰山,与紫鼎山的肃穆庄严不同,这里多了几分灵动秀美。
山间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两人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三师姐陈景贤的住处。
“三师姐!”张启明隔着老远就喊了起来,声音洪亮,震得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飞走了。
陈景贤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张启明和白宇轩,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你们怎么来了?”
只是,这笑容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怎么说呢,狡黠?
白宇轩注意到,一段时间不见,三师姐似乎瘦了一些,但整个人却更加精神焕发,眉宇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动人神韵,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突然绽放了。
“嘿嘿,三师姐,我们这不是想你了嘛!”张启明嬉皮笑脸地说道。
陈景贤白了他一眼,嗔道:“少贫嘴!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张启明也不隐瞒,把他们在紫鼎山偷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他把自己的功劳无限放大,把白宇轩说成了一个只会跟着他混吃混喝的小跟班。
陈景贤听完,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你们两个,真是……真是太有才了!”
“三师姐,我们现在可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可得收留我们啊!”张启明可怜巴巴地说道。
于是,白宇轩和张启明就在青峰山安顿下来。
有了三师姐的“庇护”,青峰山的灵尾鸡也被祸害得够呛。
“青峰山偷鸡狂魔”的名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南岸,甚至连一些长老都听说了此事,纷纷摇头叹息,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直到有一天,一位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出马,把这三个“偷鸡狂魔”抓了个现行。
“你们三个,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青峰山如此胡作非为!”长老怒斥道。
白宇轩、张启明和陈景贤三人低着头,不敢吭声,心里却在嘀咕:不就是偷了几只鸡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长老见他们不说话,更加生气了:“从今天起,你们三个给我禁足,好好反省反省!”
三人一听,顿时蔫了,偷鸡大业,就此宣告破产。
禁足期间,白宇轩也没闲着。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修炼。
他一遍又一遍地运转着《不死长生功》的心法,体内“吃鸡”积累的灵气奔腾不息,如同长江大河般汹涌澎湃。
终于,在经历了八十一次循环之后,白宇轩感觉自己体内的灵气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轰!”
一声巨响,从白宇轩体内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一般。
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以白宇轩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白宇轩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皮肤像是要裂开一般,剧痛无比。
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股燥热感才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白宇轩睁开眼睛,眼中精光闪烁。
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加坚韧,充满了弹性,仿佛刀枪不入。
“不死皮小成,终于练成了!”白宇轩兴奋地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一拳就能打死一头牛。
“这《不死长生功》,果然厉害!”白宇轩忍不住赞叹道。然后不知在哪里又拿出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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