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场中,气氛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四周观众的呐喊声、助威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擂台。
“我…要…赢!”就在这沸反盈天的嘈杂里,白宇轩的声音从那散发着神秘光晕的金色光球中传出,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可这颤抖之中,却更有着一种仿若即将破茧而出的坚定。此刻的他,紧闭双眸,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战胜对手,一往无前,最重要的是不能去喂毒蛇。
干瘦青年听到这喊声,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忖:这小子,玩真的?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转瞬即逝,继而被一抹阴鸷所取代。心里暗骂一声,手中那柄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木剑陡然光芒暴涨,像是被注入了狂暴的力量,气势汹汹地朝着金色光球劈砍而去。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若惊雷在众人耳畔炸裂,擂台都剧烈地震动了三震,脚下的地面仿若惊涛骇浪中的扁舟,晃个不停。刹那间,烟尘滚滚而起,如同厚重的迷雾瞬间将擂台笼罩。
待烟尘缓缓散去,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只见那金色光球,依旧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细微的裂纹都寻觅不见,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更加耀眼的光芒,仿若神圣不可侵犯的壁垒。反观干瘦青年的木剑,此刻却像是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金刚墙,“咔嚓”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断裂处参差不齐,木茬狰狞地刺向四周。
“卧槽!什么情况?”台下瞬间传来阵阵惊呼,吃瓜群众们都看傻了眼,一个个张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金光闪闪的玩意儿,防御力也太变态了吧!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惊叹声此起彼伏。
干瘦青年更是目瞪口呆,他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木剑,那可是他花了大价钱,费尽周折才锻造的啊,就这么轻易地…废了?!此刻,他的心中满是懊悔与惊愕,仿若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浑身冰凉。
“再来!”他怒吼一声,仿若受伤后被逼至绝境的猛兽,红着眼掏出一张符箓,符箓上符文闪烁,散发着幽微的光芒。他狠狠地拍在身上,刹那间,一股狂暴汹涌的灵气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他的体内,让他感觉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他再次挥舞着断剑,不要命地朝着金色光球砍去,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叮叮当当…”剑与光球碰撞,火星四溅,仿若铁匠铺里打铁的场景,绚烂而又疯狂。
然而,几个回合下来,干瘦青年累得气喘吁吁,灵气也消耗得所剩无几,脚步虚浮,身形摇晃。可那该死的金色光球还是纹丝不动,仿若扎根在擂台之上,嘲笑他的无力。
“这…这不可能!”他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若丢失了魂魄。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滑稽戏的小丑,满心的屈辱与不甘。
金色光球缓缓消散,光芒如丝缕般褪去,白宇轩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身姿挺拔,神色依旧风轻云淡,一袭黑衣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激战都与他毫无干系。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仿若只是拂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尘埃,一脸淡定地对着干瘦青年说道:“承让了。”声音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干瘦青年只觉得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他实在难以承受这巨大的打击,身心俱疲,彻底败下阵来。
白宇轩轻松晋级,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叫好声顿时响成一片,仿若要将整个比武场掀翻。接下来的对手是李山。
这李山人如其名,身形壮硕如山,往台上一站,便仿若一座巍峨的小山丘,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他一上台,便不慌不忙地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土黄色的灵气在他周围缓缓涌动,仿若灵动的溪流汇聚,逐渐形成了一道厚实得仿若城墙般的屏障。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李山瓮声瓮气地说道,声音仿若洪钟,震得人耳鼓生疼。他双脚稳稳站立,仿若扎根擂台,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丝毫没有被白宇轩刚才的胜利所震慑。
白宇轩站在对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仿若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第一缕曙光,明亮而又耀眼。他手中木剑轻轻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仿若闪电般破空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土墙而去。剑气所过之处,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
“轰!”土墙瞬间崩塌,土石飞溅,仿若山体崩塌的缩小版。李山脸色大变,眼中满是惊恐与震惊,这小子的攻击力也太恐怖了吧!他根本来不及多想,连忙举起双臂格挡,却还是被剑气震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在擂台上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我认输!”李山果断地喊道,他可不想变成第二个干瘦青年,遭受那般屈辱的惨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他还是懂的,此刻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白宇轩再次获胜,台下掌声雷动,欢呼雀跃。观众们仿若癫狂一般,叫好声、呐喊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胜利乐章。李逸尘坐在台下贵宾席,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仿若盛开的菊花,他心中满是欣慰:这小子,真是给他长脸啊!
下一场,杜凌菲对阵另一名外门弟子。
杜凌菲一袭白衣胜雪,身姿轻盈,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她莲步轻移,走上擂台,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优雅。
她出手举重若轻,看似简单随意的招式,却蕴含着强大到令人咋舌的力量。每一次挥动衣袖,每一次指尖轻点,都仿若带着千钧之力,让对手防不胜防。对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被她轻松击败,仿若秋风扫落叶一般干脆利落。
“举重若轻…”白宇轩站在台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杜凌菲,心中满是赞叹。这种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那需要对灵力的精妙掌控,以及无数次实战的磨砺。他深知,杜凌菲绝非等闲之辈,日后必成大器。
杜凌菲似乎感受到了白宇轩的目光,转头看向他,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怎么,害怕了?”那笑容仿若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丝丝凉意,眼神中透着挑衅与高傲,仿若在向白宇轩宣告她的无敌。
白宇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心中坦荡,毫无惧意,只是觉得杜凌菲的性子倒是有趣,这般争强好胜,想必在修炼之路上也是一路披荆斩棘。
孙长老走上擂台,他一袭灰袍,神色庄重,仿若掌控着赛场乾坤的主宰。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有力地宣布了下一轮的对战名单:“白宇轩…”
白宇轩心中一凛,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木剑,正要上前,却听到孙长老继续说道:“轮空!”
“什么?!”
“轮空?有没有搞错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他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满脸通红,仿若下一秒就要冲上台去理论。
“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轮空!”
“就是就是,凭什么他可以直接进前三?我们拼死拼活打到现在,容易吗?”另一个瘦猴似的弟子也跟着附和,他身形干瘪,此刻却仿若被点燃的炮仗,尖酸的语气像是在嚼柠檬,脸上写满了嫉妒与不甘。
“搞不好这小子是内定的吧,黑幕!绝对有黑幕!”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仿若一锅煮沸的稀饭,咕噜咕噜冒着不满的泡泡。众人情绪激动,你一言我一语,各种质疑声、抱怨声此起彼伏,声浪滚滚,几乎要掀翻了整个比武场。
有人酸溜溜地说白宇轩是走了狗屎运,那语气仿若吃了一嘴酸涩的葡萄;有人阴阳怪气地暗示他背后有人,眼神中透着鄙夷与揣测;还有人干脆破口大骂,说这比赛不公平,简直就是儿戏!那狰狞的表情,仿若受了莫大的冤屈。
白宇轩站在台上,一脸懵逼。他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叫苦:这…这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运气好了一点点而已…吧?这突如其来的“好运”,让他感觉像吃了个带馅儿的包子,馅儿里却藏着一根鱼刺,滋味复杂得很。他下意识地看向李逸尘,却发现李逸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眼神仿若在说:“小子,随他们去吧,这是你的机缘。”
孙长老轻咳一声,试图压制住台下的喧闹,却发现根本没用。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一点小事就吵吵嚷嚷的,像菜市场一样,毫无半点修行者的涵养。
他只好提高音量,用带着灵力的声音说道:“安静!比赛规则就是这样,抽签决定,公平公正!谁要是再敢喧哗,取消比赛资格!”这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畔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番话总算起到了一些作用,台下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但众人看向白宇轩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羡慕、嫉妒、不服…像一坛陈年老酒,酝酿着不知名的味道。
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冒出来:“我不服!我要挑战他!”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衣着华丽的男子,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他一袭锦袍,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走起路来玉佩叮咚作响。他眼神挑衅地盯着白宇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敢不敢跟我比一场?”他手中折扇一合,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若宣战的战鼓,在这略显安静的比武场中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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