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第二天她干了什么吗?她吸吮了大地的乳汁,随后蜷缩一团,陷入永眠。她知道“死亡”是个谬论。她选择了最好的归宿。狂徒,狂徒。又是一场难以言说的梦,朦胧,荒唐,裹着纱,浸着酒。季清歌醒来时,望着窗外怔愣了许久。她感觉糟透了。昨天说要干什么来着?啊...对了。她想起来了。去找髅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