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把雪茄按灭:“怎么样?可以答应吗?”温棉嘴唇咬的血红,张了张口,最后还是说道:“一定要到这种地步吗?”裴父笑着说道:“我也都是为你好,这周家的婚事,外面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更何况,我裴某向来以诚信立人,莫名其妙取消婚约,打我自己的脸,我不该要点赔偿吗?”裴父说的堂而皇之,理所当然,温棉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感觉心凉到透彻。而裴父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