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看起来有些怒色,但还是绅士地脱下身上的大衣裹到江柠身上。“为什么旷课?”江柠一脸懵逼,“哈?”“刘校长的电话都打到我那里了,说你旷课一个多星期了!”男人严肃的表情和语气,确实像是长辈对晚辈的责备。带着体温的大衣让江柠的后背微微沁出些汗水,她硬着头皮解释道:“我请了假的。”“系主任和教务处主任都说没收到你的假条,刘校长打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