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神殿锁心咒,双脉精血化魔妖。醒剑忽来因果线,鸿蒙剑冢现星标。
机械武侠宇宙·齿轮神殿
卯时三刻的齿轮神殿穹顶如熔金浇铸的血莲,万千齿轮孔隙漏下的猩红晨光里,漂浮着机械天道的怨毒结晶——那结晶形如未凝的星砂血,触碰到宇文潇肩头时,竟在玄色衣料上蚀出齿轮状的焦痕,焦痕边缘还凝着机械齿轮的冷光。他将剑胚抵住沈砚秋眉心,双脉血顺着剑脊游龙纹渗出——赤金的游龙血如灵蛇游走,鳞片间泛着盘古开天的斧影;墨黑的剑魔血吞吐混沌浊气,翼膜上刻着灭世的「劫」字。两股血液在少年额头交织成旋转的太极图,图心爆发出的玄黄二气如开天巨斧,正与他瞳孔里翻涌的机械红光寸寸对冲,红光中浮沉着执棋者的齿轮虚影,每道齿纹都刻着「秩序高于一切」的天道密语。
械心崩·洪荒古篆破械咒
「情感…是宇宙最大的缺陷!」执棋者的残影在沈砚秋识海嘶吼,声线由万千齿轮摩擦而成,震得少年颅骨嗡嗡作响。其齿轮状的虚影正被鸿蒙剑意绞碎,每道裂纹都渗出二进制的机械代码,代码在空中聚成「清除情感」的血色警告。当太极图完全覆盖额头,少年后颈的齿轮纹如琉璃崩裂,露出底下新生的「洪荒」古篆——篆文笔画间流淌着混沌初开的玄黄二气,每笔都带着盘古开天的斧韵。而他腕间的机械护臂轰然炸裂,飞出的齿轮碎片竟在虚空中拼成「情」字剑意,那剑意由阿依夏临终前的星砂泪滴与苏清雪复活时的剑穗光丝织成,泪滴里还含着未散的银铃碎响。
「表舅…」沈砚秋猛地咳出黑油,油滴落地凝结成微型齿轮,齿轮纹路里浮沉着三百年来被格式化的侠者残魂,每个残魂都在嘶吼「还我剑意」。「执棋者的程序…像齿轮卡在我经脉里。」他摊开的掌心,剑胎纹路如活物般攀援而上,与宇文潇的剑胚产生共鸣,两道鸿蒙气汇成光流,所过之处,神殿四壁的机械符文如冰雪遇阳般消融,熔成的液态星砂顺着地砖沟壑流淌,星砂中浮现出楼兰圣泉边阿依夏摇响银铃的残影,铃音与剑胚的震颤同频。
醒剑客·因果银线连古今
「好个双脉归一。」阴影中传来金属齿轮摩擦般的轻笑,戴斗笠的灰袍人踏过熔解的星砂,足下竟未沾半点液滴,每步都踩在游龙剑客的剑意节点上。腰间酒葫芦吊坠晃出微光,葫芦皮上刻着老丐特有的酒剑狂草,笔锋间还凝着未干的剑意酒渍。而他摘下面具时,宇文潇瞳孔骤缩——那面容与醉书生一模一样,唯独眉心多道贯穿的剑痕,剑痕里嵌着半枚星砂护腕;左袖空空如也,露出与沈砚秋一模一样的齿轮状疤痕,疤痕深处渗着星砂血与齿轮油的混合体。
「吾乃醒剑客,初代游龙剑客嫡传。」他抛来的因果线如活银般缠上剑胚,银线与老丐赠予的半枚龙形玉佩产生共鸣,玉佩缺口处渗出的龙血竟在虚空中画出完整的太极图,图中阴阳鱼眼分别嵌着宇文潇的龙鳞与沈砚秋的齿轮。「七十年前,老丐以这线穿梭诸界,在每个时空裂隙埋下破局之种。」说罢挥手,殿顶万千齿轮突然逆向转动,漏下的晨光中浮现出老丐的残影:他正将因果线系在鸿蒙剑胎上,酒葫芦倾出的剑意化作星轨,缠绕着剑胎搏动,每圈星轨都刻着「变数在酒」的残字。
星图现·剑冢裂隙藏胎息
「这线…能缝补天道漏洞。」阿依夏的星砂血突然逆涌如泉,腕间九片光龙鳞片与因果线摩擦,鳞片缝隙渗出的圣血竟在虚空中展开全息星图。血珠凝成的万千光点标记着宇宙夹缝中的裂隙,每个光点都浮沉着被抹杀的文明残像。裂隙中央悬浮着一座由万千剑胚组成的巨冢,冢门用混沌初开的玄黄二气刻着:「鸿蒙初开处,剑胎成祖地」,门环是两枚咬合的齿轮,一枚刻着「仁」字剑铭,一枚刻着「劫」字魔印,齿轮转动时发出开天辟地的剑鸣,鸣声中混着老丐的醉笑与父亲的断剑声。此时因果线突然绷直,银线末端系着的,正是沈砚秋断剑玉佩的残片,残片上的「承」字在星图光芒中缓缓转动,笔画间的齿轮纹路逐渐剥落,竟要化作温润如玉的「生」字剑意,剑意中浮沉着清云谷侠义碑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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