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龙池上水云忡,慈母虚影泣血瞳。惊鸿剑刎酬知己,血祭深渊破鸿蒙。
剑冢核心·化龙池
午时三刻,化龙池的鸿蒙剑气与血河浊气绞杀成漩涡,沈墨璃的虚影在漩涡中时隐时现,她的惊鸿短刃已被血煞浊气染成墨色,星砂咒纹逆转为赤练蛇形。掌教携执棋者踏血而来,脚下浮着星砂女使楚离的尸体,其心脏处插着凌云剑,剑尖滴落的血珠竟在池面凝成剑魔虚影。
「宇文潇,看看你母亲的惨状!」掌教赤练蛇瞳泛着冷光,挥袖将沈墨璃虚影拉近,「当年她护着你跳崖,本座便该剜了她的楼兰心!」虚影中,沈墨璃肩头的星砂咒纹正被血河浊气吞噬,每一寸肌肤溃烂处都渗出黑血。
宇文潇心剑剑气暴走,万剑组成的龙形护盾突然瓦解。游龙剑不受控地刺向掌教,却在触及对方咽喉时凝滞——沈墨璃的虚影正透过剑刃,用口型说「别管我」。掌教趁机甩出赤练蛇鞭,鞭身缠绕着阿依夏幼年的银铃,竟将宇文潇抽飞至池边石柱。
「阿潇!」苏清雪惊鸿剑穗扫过水面,金丝勾住他腰际。阿依夏却突然扑向楚离尸体,星砂咒纹与尸体眉心的「血河」印记共鸣,竟在虚空中显露出楚离的记忆碎片:「解阵需惊龙合璧,以血祭血,方破鸿蒙」。
「惊龙合璧…是指惊鸿与游龙双剑?」苏清雪握紧剑柄,惊鸿剑穗上的金丝突然绷直如刀,「但血祭…」她望向宇文潇,见其龙形胎记与沈墨璃的星砂咒纹产生共振,池底突然升起十二道血柱,每道血柱都刻着「子母血祭」的古篆。
「只有至亲血脉能解此阵。」阿依夏银铃碎渣掉在楚离掌心,竟引出星砂祭坛的全貌,「但沈阿姨的血已被污染…」她话音未落,苏清雪已将惊鸿剑刺入自己心口,剑血飞溅在游龙剑上,竟将血龙纹染成金红双色。
「清雪!」宇文潇扑过去接住她,惊鸿剑意与游龙血脉在剑刃上炸开,双剑竟自动合璧为「惊龙剑」,剑身上浮现「以血祭血,方能破阵」的古篆。苏清雪剑穗缠住他手腕,指尖在他掌心划出惊鸿纹路:「用我的血…代替伯母…」
掌教见状狂笑:「愚蠢!惊鸿血脉怎比楼兰圣血?」他挥剑斩向沈墨璃虚影,却见宇文潇突然起身,惊龙剑刃抵住母亲咽喉,龙形胎记与惊鸿纹路同时发亮。沈墨璃虚影露出欣慰的笑,竟主动将咽喉贴上剑尖,星砂血与惊鸿剑血同时渗入剑刃。
「母亲!不——」宇文潇怒吼,惊龙剑却不受控地刺入池心。化龙池突然沸腾,十二道血柱竟吸收苏清雪的惊鸿血,在池面拼出「游龙惊鸿,双脉归一」的大阵。沈墨璃的虚影化作星砂,与苏清雪的剑血融合,竟在阵眼处凝成鸿蒙剑胎的雏形。
执棋者趁机将凌云剑插入剑胎,血河浊气瞬间蔓延。宇文潇心剑剑气与惊龙剑共鸣,竟在虚空中唤出老丐、醉书生等五绝的剑意虚影,每人手中都握着当年封魔的剑穗。五绝虚影同时挥剑,与惊龙剑形成「六龙御天」大阵,将血河浊气逼回剑魔心脏。
更夫敲过未时,化龙池传来沈墨璃的传音:「潇儿,剑胆琴心…」话音未落,剑魔虚影突然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剑意,竟将五绝虚影震散。宇文潇后颈胎记与剑胎产生共振,竟在虚空中打开鸿蒙缺口,缺口里透出游龙村的宁静景象——那是母亲用最后的力量为他保留的记忆。
「清雪,阿依夏,退后!」宇文潇握紧惊龙剑,心剑剑气与剑胎的鸿蒙之力彻底合璧,「我要试试…用「飞龙在天」剑意,逆转血河大阵!」他纵身跃入池心,万剑自动聚成龙形,龙首咬住剑魔虚影的咽喉,剑刃鳞片上反射出苏清雪、阿依夏、母亲的面容。
掌教惊恐欲逃,却被惊龙阵锁住身形:「你以为封魔后,惊鸿丫头的命还保得住?她的血早已融入血河…」话未说完,惊龙剑已贯穿其心脏,血河浊气与鸿蒙剑气同时爆发,竟将整个剑冢震得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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