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战场蔽日曛,万剑如潮护世门。惊鸿游龙双璧舞,民心似铁碎魔氛。
剑冢入口·血河战场
寅时初,血煞门主立于血河战车上,赤练蛇瞳扫过十万星砂死士。这些死士眉心皆嵌着黑莲魔种,手中握着染血的农具——那是血煞门屠村后改制的兵器。宇文潇踏剑而来,游龙剑血龙纹与剑冢入口的游龙浮雕共鸣,竟在虚空中投出「游龙护世阵」的全息图。
「游龙会弟子听令!」他振臂高呼,心剑剑气如涟漪扩散,铁剑镇三百弟子的断剑同时出鞘,剑穗上的红绳与万剑剑穗交织,「人剑合一,护我山河!」三万六千柄古剑应声落地,每柄剑旁都浮现出游龙会弟子的虚影,剑刃与虚影心口相连,形成金色防御网。
血煞门主冷笑挥旗,星砂死士如潮水般涌来。宇文潇施展出「飞龙在天·第八变」,万剑自动升空,剑刃组成游龙鳞片,红绳剑穗化作龙须,竟在战场上方织出遮天蔽日的游龙虚影。龙首张开巨口,鸿蒙剑气化作风暴,将前排死士的毒雾震散。
「清雪,母亲,随我剑舞!」宇文潇传音未落,苏清雪已携沈墨璃跃至阵眼。沈墨璃挥袖抛出惊鸿短刃,刃身与苏清雪的惊鸿剑共鸣,双剑合璧舞出「惊鸿游龙·双绝式」。剑气过处,死士眉心黑莲竟层层剥落,露出底下的星砂咒纹——那是被掩盖的良知。
「看他们的眼睛!」苏清雪剑穗扫过一名死士面门,其瞳孔中闪过稚子牵衣的画面。那死士突然扔下兵器,抱住头嘶吼:「我…我是铁山村的阿柱…」更多死士捂胸倒地,魔种黑莲在民心剑意前如冰雪遇阳,竟渗出悔恨的泪水。
血煞门主惊怒交加,取出「血河引」欲引爆所有死士。宇文潇心剑剑气全力迸发,竟连通十万颗心脏的跳动,他后颈胎记与剑冢入口的「民心石」共振,虚空中响起老丐、父亲、母亲的重叠呼声:「剑胆琴心,唯民为天!」
「我命由我不由魔!」宇文潇带头怒吼,十万游龙会弟子与清醒的死士齐声应和。声浪震得血河战车剧烈摇晃,星砂咒纹竟从死士体内剥离,化作光点融入宇文潇的剑穗。血煞门主手中的「血河引」应声碎裂,他惊恐欲逃,却被沈墨璃的星砂虚影缠住身形。
「你以为民心可欺?」沈墨璃指尖点出,惊鸿短刃化作流光穿透其咽喉,「三十年前你屠我游龙村,就该知道——」话未说完,血煞门主化作血雾消散,却在虚空中留下诅咒:「剑魔之种已入你骨血,江湖终会因你而亡!」
更夫敲过卯时,血河战场恢复寂静。宇文潇望向手中剑穗,见每根红绳都泛着微光,那是百姓的祈愿所化。阿依夏被阿古斯的银铃碎渣唤醒,星砂咒纹在她掌心聚成「天下安」三字,与宇文潇的胎记共鸣,竟在剑冢入口刻下「游龙惊鸿,永镇血河」的丰碑。
苏清雪剑穗缠住他手腕,惊鸿剑意与他的龙血交融,剑身上的金色莲子突然绽放,露出「亢龙有悔」的终极剑意。沈墨璃虚影递来鸿蒙剑胎的最后一块碎片,碎片中映出剑冢底层的「封魔台」,台上悬浮着剑魔的心脏,每跳一次都震得天地共鸣。
「去吧,潇儿。」沈墨璃微笑着后退,星砂虚影逐渐透明,「记住,封魔的钥匙不在剑上,而在你心中。」宇文潇点头,握紧惊龙剑,剑穗上的青岩竹纹、惊鸿金丝、星砂银铃同时发亮,竟在虚空中铺就通往封魔台的虹桥。
虹桥尽头,剑魔心脏的血河浊气与鸿蒙剑气激烈交锋。宇文潇踏剑而上,心剑剑气与万剑剑意彻底合璧,剑身上的「剑胆琴心」四字与他的道心印记共鸣,竟在剑刃上显露出老丐、醉书生等五绝的欣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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