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昆仑之巅战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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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棋盘覆雪巅,烛龙翻手弄机权。圣血引通天地脉,龙跃昆仑破万劫。

昆仑绝顶·天道棋盘

巳时正,昆仑绝顶的风雪突然静止,亿万雪花悬停在空中,竟组成巨大的天道星图。宇文潇握着惊龙剑的手突然刺痛,见剑穗红绳指向星图中心——那里立着身着黑袍的烛龙,其面具裂痕处露出的,竟是与他相同的龙形胎记。

「烛龙?你竟…」苏清雪惊鸿剑穗绷直,剑穗金丝在风雪中发出颤鸣。烛龙摘下面具,露出左眼角的「天元」印记,正是昆仑剑胎的核心纹章:「宇文潇,可还记得灯笼墟的「民心即侠心」?不过是天道给棋子的甜头。」

「你是…天道执棋人?」宇文潇惊龙剑出鞘三寸,剑刃映出烛龙身后的天道阁成员——他们竟都戴着游龙会、灯笼墟的标志性配饰,「那些血奴袭击、假游龙剑客…都是你在操控?」

烛龙轻笑,袍角的昆仑山脉刺绣无风自动,竟在雪地上投出鸿蒙剑胎的虚影:「三十年前,老丐、你父母试图破局,却不知自己本就是局中棋。」他抬手轻挥,悬浮的雪花突然化作棋子,每枚都刻着江湖人的面容,「看这棋盘,你救的百姓、信的盟友,不过是天道循环的燃料。」

阿依夏星砂血突然逆流,银铃碎渣在掌心聚成逆命阵纹:「住口!公子的光…」话未说完,烛龙已施展出「鸿蒙剑诀」第一式,剑招竟与游龙剑诀如出一辙,却多了几分灭世的冷冽。宇文潇挥剑相迎,惊觉每一道剑势都精准刺向他的旧伤——断肱光臂、心脉旧痕。

「你的弱点,早被天道解析透彻。」烛龙剑势再变,雪花棋子化作赤练蛇群,「而你,不过是鸿蒙剑胎的半个容器!」宇文潇险险避过蛇口,见阿依夏星砂印记已蔓延至唇角,她突然咬破舌尖,星砂血在空中画出楼兰禁阵,强行连通他与剑胎的感应。

「公子,用心感受剑胎!」阿依夏的声音混着圣典祝祷,「那不是宿命的枷锁,是…」话未说完,宇文潇已看见识海中的剑胎异动:龙形剑坠与他的胎记共鸣,竟在虚空中显露出「龙跃昆仑」的剑招轨迹——那是集游龙的刚猛、惊鸿的飘逸、民心的坚韧于一体的终极式。

「龙跃昆仑!」宇文潇暴喝挥剑,光臂上的「道」纹与剑坠共鸣,竟将附近的雪花棋子震成齑粉。更惊人的是,远处的棋子竟纷纷转向,铁剑镇孩童、灯笼墟百姓、游龙会弟子的面容在棋面上亮起,他们齐声诵念「游龙护世」,竟将棋子化作金色利剑,直指烛龙咽喉。

「不可能!你怎能操控命运棋子?」烛龙挥剑格挡,却见利剑上刻着「民心」二字,正是他曾嗤笑的「风中烛火」。宇文潇趁机逼近,惊龙剑穗缠住其手腕,竟在接触的刹那,看见烛龙的记忆碎片——他竟是老丐的首徒,因窥视天道而被逐出剑盟。

「老丐说的「跳出棋盘」…」宇文潇剑刃抵住烛龙咽喉,「是用民心作剑,斩破天道的茧!」阿依夏的星砂血突然全部注入剑胎,剑坠爆发出万丈光芒,竟将昆仑绝顶的风雪染成金色。苏清雪惊鸿剑穗划出「破劫」剑阵,与宇文潇的剑势合璧,竟在天道星图上斩出一道裂痕。

更夫敲过午时,烛龙突然露出诡异的笑,他指尖点向宇文潇后颈胎记,竟引出剑胎内的剑魔虚影:「斩破天道?你以为剑魔虚影为何存在?他才是天道真正的利刃!」虚影与宇文潇的倒影重叠,竟在虚空中显露出「双脉归一,天道永存」的篆文。

阿依夏的星砂印记突然全部熄灭,她软倒在苏清雪怀中,银铃碎渣掉在雪地上,拼出「剑坠…是陷阱」几字。宇文潇惊觉剑坠正在吸收他的龙血,而烛龙趁机挣脱,跃至星图「天元」位,抬手竟召回所有命运棋子,重新组成「天道轮回」阵。

「宇文潇,你逃不掉的。」烛龙黑袍猎猎,星图裂痕竟自动愈合,「下一个十万年,本座会亲自看着你,再次走上「亢龙有悔」的老路。」话毕,他化作风雪消散,留下满手鲜血的宇文潇,望着怀中昏迷的阿依夏,以及剑坠中愈发清晰的剑魔虚影。

昆仑绝顶的风雪再起,惊龙剑穗上的红绳仅余最后一根,那是铁剑镇老妇系的平安符。苏清雪握紧阿依夏逐渐冰冷的手,惊见其腕间星砂印记已褪成白色——那是圣血枯竭的征兆。而宇文潇后颈的胎记,此刻正与剑坠共鸣,竟在雪地上画出下一轮天道棋局的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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