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北鞍城便又飘起了雪。衣以侯仍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许长卿则是压根没有睡,盘腿运功了一整晚,直到日上三竿,听见几声哈欠,才缓缓睁开眼睛。那小姑娘已经坐起,长发凌乱,突出一根呆毛,没睡够的模样活像个陶瓷娃娃,竟显得有几分娇憨可爱。谁能想到,三十年前,她还是一只煞气冲天的地仙境大妖。“今日陪我出去。”许长卿淡淡地道:“有用得到你的地方。”“不去!”衣以侯斩钉截铁地回应。许长卿开出价码:“一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