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瑾笑的邪气而乖戾:“为什么告诉你。”
芙清如嘲讽:“就是林锦瑟的奸夫,看我不打烂你们。”
她说着用力从林盛瑾手中抽出紫藤鞭,再次朝林锦瑟打过去。
林盛瑾指尖一道魔气闪过,将芙清如的鞭子打掉,接着便一个闪身到芙清如面前,速度快的林锦瑟和芙清如都没有看清楚。
等林锦瑟反应过来,便看见林盛瑾一副要吃了芙清如的模样。
林锦瑟连忙让他住手:“她是李长君带回来的,别伤了她。”
林盛瑾听完林锦瑟的劝阻,更加生气,尖尖的獠牙完全露出来,吓得芙清如只剩尖叫的分。
林锦瑟知道动静势必会引来侍卫,连忙让林盛瑾逃跑。
林盛瑾见林锦瑟是真的急了,也不玩了,收敛魔气,施法让芙清如失去记忆昏迷后,便带着林锦瑟一起回到了荷园。
林盛瑾回去后显然还在生气,问林锦瑟是不是非常喜欢李长君?
林锦瑟的回答十分教科书:“他是我夫君。”
“是你夫君,还带别的女人回来。”林盛瑾不服气。
“你年纪这么小,就别乱想了。”林锦瑟嗔怪的看了林盛瑾一眼,走到桌边,找来工具,将手中的药草捣碎,给林盛瑾敷上去。
林盛瑾安静的看着林锦瑟动作,又变成了乖乖听话的样子。
林锦瑟眼看着仙草在林盛瑾身体上开始挥发,仙雾缭绕,可林盛瑾的伤势不仅没有半分好转,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锦瑟姐姐,我好难受。”林盛瑾说着,刚收敛的魔气,再次被激发,眼里红光大盛。
他首先闻到的是林锦瑟身体发出的香味,便越发朝林锦瑟靠近过去。
“锦瑟姐姐你好香啊。”林盛瑾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獠牙,朝着林锦瑟的脖子吸上去。
林锦瑟只感觉被叮咬了一下,热热的痒痒的,接着浑身发软,昏了过去。
她醒来已是第二天,发现自己睡在林盛瑾怀里后,立刻移动到了一边。
林盛瑾正在闭目养神,觉察到温热消失,睁眼看到林锦瑟害羞的模样,眸光暗了暗,委屈解释:“锦瑟姐姐,对不起。”
林锦瑟知道林盛瑾说的是昨天吸血疗伤的事,这到提醒她去检查林盛瑾的伤势。
她一心只关心林盛瑾的身体情况,倒是忽略了他也是男人。
当她掀开他的衣服,堪堪看到那八块腹肌时,脸忽然红了,下意识看到林盛瑾因克制移开的目光,她更是尴尬的脚趾抠地,飞速将衣服又盖到了林盛瑾身上。
林盛瑾安慰林锦瑟:“锦瑟姐姐不用在意。”
林锦瑟:“......”
这不说还好,当她看到林盛瑾发红的耳尖时,更加在意了。
正巧这时候,管家站在门外传话说李长君要见她,她逃跑似的离开了。
留下林盛瑾,慵懒倚靠在床沿,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容:“怎么锦瑟姐姐嫁人了,还这么喜欢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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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瑟赶到前厅,果然看到李长君脸色不善的看着她。
李长君做完生意回来,风尘仆仆,也不休息半分,只拉着芙清如的手安慰,看的林锦瑟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李长君却不管林锦瑟的痛苦,命令她跪下来跟芙清如道歉。
林锦瑟心知芙清如被林盛瑾施法,失去记忆,但不曾想她什么都不记得,还知道带着那手臂上轻微的鞭伤,“指认”自己?
林锦瑟无辜的盯着芙清如,表明不是自己干的,她当时被芙清如欺负的完全没有还手的份,可动不了她。
所以她说的也是实话。
“夫君,妾身灵力低微,夫君难道不知道吗?”林锦瑟委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李长君心软了软,回头问芙清如是不是记错了,但芙清如更伤心,竟然直接哭了起来。
“我跟你回来,你说好了一心保护我,最后竟然这么对我?”
“李长君,你还有没有心?”
李长君被芙清如撒娇般声音,撩的魂都没了,睨着林锦瑟,语气冷漠:“道歉。”
“夫君,真的不是我。”林锦瑟泫然欲泣。
李长君看着林锦瑟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哭的梨花带雨,在心中感叹,长的美,但身份低微,也不会撒娇,可惜了。
他扶起林锦瑟,带了哄:“只是让你道个歉。”
芙清如看李长君对林锦瑟态度放好,又不乐意了:“长君,你刚才还说要她跪下道歉的。”
“锦瑟。”李长君于是警告道:“不要让你夫君下不来台。”
林锦瑟还欲争辩,但看见李长君失望的眼神,只觉得心口一痛,膝盖渐渐弯曲下去,可就在膝盖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她不经意仰头,便看见了房梁上的林盛瑾。
林盛瑾此时冷冷的看着李长君,一副要撕碎他的样子。
林锦瑟心里一急,直接大吼一声不要伤害夫君,便用身体挡在了李长君身前。
李长君发现林盛瑾后,连忙呼喊侍卫抓住林盛瑾。
奈何林盛瑾身体封印松动后,魔力变得强大,几十个侍卫,却还是拦不住,让他逃跑了。
芙清如受了惊吓,软软倒在李长君怀里,惹的李长君又是好一阵心疼。
他匆匆跟护着他的林锦瑟道谢后,便抱起芙清如,往芙蓉园急走而去。
林锦瑟在原地只能委屈的红了眼眶。
待李长君走远后,林锦瑟终于想起来林盛瑾,便急急往荷园跑。
到了院内,她没找到林盛瑾的身影,便知道他肯定生气了,在躲她。
“林盛瑾别躲了,我道歉。”
“道歉有用,要官府做什么。”林盛瑾虽然嘴巴还硬着,但人已经闪身到林锦瑟面前了。
他作势又要咬林锦瑟的脖颈吸血,林锦瑟让他咬:“如果这样能让你少生点气。”
林盛瑾一口咬住林锦瑟的脖颈,却不是吸血,而是又咬又磨。
林锦瑟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差点没叫出声,她捂住嘴唇,推开林盛瑾,面色通红。
“林盛瑾你在干什么?”
林盛瑾冷冷道:“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他说的仍旧是气话,可幽深的眼神,几乎要将林锦瑟包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