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举和屯骑校尉一起向苏建复命。苏建一连三问:“右贤王呢?右贤王在哪里?抓到右贤王没有?”。屯骑校尉说:“没有抓住,被那厮给跑了”。苏建说:“哼,算那厮好运。随我一起出发,向卫青大将军复命”。随即陈举跟随苏建一起,去向大将军卫青的中军复命。随后,陈举脱下用于伪装的匈奴甲胄,换上汉军骑兵甲胄,然后就奉命跟随苏建将军一起行动,离开边塞寻找敌人踪迹。
大军寻寻觅觅,逐渐的深入了敌境。行至一处山坳时,突然有数十匈奴兵从山坳两侧出现,随即又有数十,然后越来越多,大军被伏击了。刚刚开始,大军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不是人数上的优势,而是属性上的优势,这是陈举修改的结果。所以刚刚开始时,伏击大军的匈奴虽然攻击很突然,但是没有给汉军造成任何伤亡,反而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汉军杀的一干二净。但是杀完一波还有一波,匈奴骑兵们持续不断的从远处疾驰过来。陈举拿着换上的六面铁矛,催动战马迎上冲来的匈奴骑兵,举起铁矛就刺,一矛刺翻一个匈奴兵,然后继续追击其他的匈奴骑兵。陈举正策马奔驰追击前面的匈奴骑兵,突然发现一只羽箭直朝面门而来,于是陈举赶紧一偏头,躲过了这支射来的羽箭,然后身体向前微倾稍微降低身形躲过一支支射来的羽箭,然后继续策马追击。很快陈举便追上前面的匈奴骑兵,然后手往前一伸,一矛刺死了前面的这个匈奴骑兵。正在这时,另一个匈奴骑兵从陈举的侧面策马而过,一柄青铜长刀横向划过陈举的后背。陈举只感到背后一疼,知道自己是被砍中了,但是自己有免伤外挂,所以啥事没有,只有一股痛楚感。陈举拔出铁矛,向那个用刀砍自己的匈奴骑兵追去,很快便追上那个匈奴骑兵,然后从其背后一矛捅去,矛头直接捅入了那个匈奴兵的后背。陈举稍微用力握住矛杆往后一抽抽回铁矛,矛头带出一蓬血花,这个匈奴骑兵被陈举拔出铁矛的力气带着后仰,然后身体朝后倒下马去。陈举拿着铁矛骑马继续冲向其他的匈奴骑兵,手中的铁矛将一个个匈奴骑兵刺于马下。
此时,整个战场上已经倒着很多的匈奴兵的尸体,但是匈奴兵仍然从各处奔来。其他的大汉骑兵们都策马追逐着各自的目标,追上后便使用铁矛骑戟将对方刺或者劈于马下。在混战中,有些大汉骑士的战马被对方的羽箭射杀,或者是被对方的骑矛刺中倒地,这些没了坐骑的骑士们只能步行作战,反而比战马跑的还快。不过也因为没了战马,虽然这些大汉骑士们属性高,但是有一些在击杀匈奴兵的时候被其他的匈奴兵的战马冲撞,一些被撞晕了过去。随着战斗的持续,即使大汉骑兵的属性高,血量厚,但也遭不住被数倍于自己的匈奴兵围攻,逐渐的有士卒开始因为受伤过多而后继乏力,被匈奴兵重伤或者阵亡。大汉士卒的人数在逐渐减少,匈奴兵的人数优势更甚。
陈举骑着马,不断的将手中的长矛刺向被自己追上的匈奴骑兵,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长矛不停的刺出、抽回,陈举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机器人。突然,陈举一个没注意,一支射来的羽箭“叮”的一声射中陈举的左脸,然后,在射箭的匈奴兵惊讶的目光下,羽箭被直接弹开了。羽箭的撞击使陈举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生疼,而那个匈奴兵则是思绪万千:“麻蛋,这厮的脸皮这么厚的么?这比城墙都厉害,直接将羽箭弹开”。陈举若是知道这家伙心中所想肯定会反驳:“你这什么眼神,这不叫脸皮厚,要形容这也叫硬,叫花岗岩皮肤”。然而,此时陈举根本就顾不上脸上的疼痛,也顾不上去和那个匈奴兵掰扯,因为陈举的前面正有一个匈奴兵骑马向自己冲过来,对方的手中拿着一柄骑矛,已经冲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个匈奴骑兵的手一伸,骑矛猛地刺向陈举,矛头直朝陈举的胸口刺来。陈举不躲不避,手中的铁矛也往前一送,直接朝对方的胸口刺去。双方手中的长矛几乎同时刺中对方的胸口,陈举的铁矛成功的刺入对方的胸口,陈举往后一抽从对方的身体中拔出铁矛,带出一蓬血花,对方直接翻身落马命丧陈举矛下。而刺中陈举胸口的铁矛虽然刺穿了陈举的甲胄,但是未能刺穿陈举的皮肤,只是颤巍巍的插在甲胄中,在对方落马时被顺势拔了出去掉在地上。不过即使如此,陈举也不好受,虽然有免伤,但是也无法免除被刺中时的痛楚感。当被对方刺中时陈举只感到胸口遭到猛力一击,一股巨大的疼痛感瞬间产生,疼的陈举差点喘不了气。陈举用握着缰绳的左手揉搓着自己的胸口被刺中的地方,以减缓这股疼痛感,同时观察四周情况。而此时,又有数支羽箭命中陈举。这些羽箭从各个方向射来,刺穿了甲胄,插在甲胄中稳稳的停住。陈举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看向自己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刺猬。“不能停在这里,得跑起来,否则就是靶子。中箭的滋味可不好受”。陈举忙催动自己的战马跑起来,左手也不在揉搓胸口,专心的握着缰绳操纵着战马,同时右手继续握着铁矛向被自己追上的或者冲到自己面前的匈奴骑兵刺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日月轮转,也许只是一天,也许是几天。陈举猛然发现围绕自己转圈射箭的匈奴骑兵逐渐多了起来,而且向自己冲来的匈奴骑兵也越来越多。“难道其他的骑兵都倒下了”,陈举发现这个情况后想到了可能的状况,然后一边拼杀一边骑马四处奔驰同时观察战场。一会儿后,陈举确定了目前的状况,战场上只剩下了十数个大汉士卒,而匈奴骑兵还有很多很多。“麻蛋,这估计是逃不了,算了,反正是我是不死的,最多最后累晕,趁着还没有晕,再杀他一阵”。陈举继续举着铁矛向周围的匈奴骑兵们冲去,突然,自己的马突然向前一倾。“糟糕,马不行了”,电光火石之间,陈举用力一登马镫,向前一跃,同时扔掉了手中的铁矛,然后在着地之前双手抱头。落在地上后,陈举顺势向前一个翻滚,卸掉从马背跌落时产生的力量,然后再站起来。随后,陈举立刻快跑先捡起自己的铁矛,然后又快步的冲向最近的一匹无主的草原军马。冲到马匹身边后,陈举双手撑着马背用力顺势翻身上马,然后左手挽住缰绳,催动战马继续冲向围绕在自己周围的匈奴骑兵。
再过了一会儿,在刺死十数个匈奴骑兵后,陈举发现更多的匈奴骑兵向自己这边冲来,估计其他的大汉骑士们也倒地了。随着自己周围的匈奴骑兵越来越多,陈举发现自己腾挪的空间越来越小。陈举左突右冲,手中铁矛连连突刺,一个个匈奴命丧矛下。但是陈举受到的攻击也越来越多,对方的兵器不时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或砍或刺,疼痛感不断的产生。随着时间的持续,围绕在陈举周围的匈奴骑兵们倒下的越来越多,而陈举也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疼,没有一处不疼的。陈举刚刚换上的战马已经在战斗中又一次倒地了,陈举干脆不再寻找新的战马,附近也没有战马可用。陈举迈动步伐,左右腾挪,铁矛已经被陈举抛弃,现在手中握着一柄廿炼环刀,追上一个匈奴或者等匈奴靠近就一刀劈过去砍倒对方。随着战斗的持续,陈举满身是血。虽然陈举的战斗力非常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现在陈举是一个人对战数十甚至数百个匈奴骑兵。因此陈举此时满身都插着羽箭,完全已经成了一只刺猬,而且不时的便会挨上一下,有青铜长刀的劈砍,也有骑矛的刺击。虽然如此,但是陈举就是没有倒下,仍然像杀神一般在不停的杀向匈奴骑兵,给匈奴骑兵们造成更多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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